“有、有……”一名頗為“機靈”的護院連忙應聲,慌慌張張地跑出去尋找鐵觀音了。
劉征深吸一口氣,剛要發作,突然心中猛地一凜,瞬間出了一身冷汗。莫非是自己陷害寧府的事情已經敗露,父皇特意派老三來抽打自己作為懲罰?不然,他怎麼會有上方禦賜的戒尺,又怎敢在自己的府邸中如此有恃無恐地毆打自己?
想著想著,劉征身上也不那麼疼了。他側過頭看著劉軒,試探性地問道:“難道是……父皇的意思?”
“自己心裡明白就好,無需言明。”劉軒擺了擺手,一副神秘莫測的模樣。
“三哥想要多少?”緩了片刻,劉征終於能夠完整地說出一句話了。望著劉軒那略顯欠揍的表情,他更加確信自己的猜測——老三一定是父皇派來的。破財消災,這個道理他還是懂的。不覺間,他竟對劉軒稱呼起了“三哥”。
挨頓打,花點錢,總比被送到宗人府受刑強。看來,父皇心裡還是有我的,劉征在心中暗自思量。
“我們是兄弟嘛,你意思意思,給五百萬兩就行啦。”劉軒故作大度地說道。
“什麼?五百萬兩?”劉征聞言嚇了一跳,這還叫意思意思??
“這你還嫌多?你可知道傳國玉璽的價值,可不是能用銀子估算的。”劉軒壓低聲音說道。
劉征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他試探著問道:“難道這是父……”
“自己知道就行,不要說出來。你不想活了不成?”劉軒麵色一沉,打斷了劉征的話,語氣中帶著明顯的不悅。
劉征心中猛地一驚,忐忑之情溢於言表,他不敢再多問半句。但一想到五百萬兩銀子絕非小數目,他不禁苦著臉,無奈地說道:“可小弟真拿不出這麼多銀兩啊。”
“有多少拿多少,若是不夠用,用東西來抵也行。我看你府上值錢的東西可不少。”劉軒站起身來,倒提著戒尺,在屋內溜達了一圈,這兒瞅瞅,那兒看看,邊看還邊讚歎道,“嘖嘖!真不錯!”
“晉王殿下。這是你要的鐵觀音。”那名頗為“機靈”的家丁端著茶水匆匆跑了進來。
“給趙王。”劉軒臉色一沉,道,“難道你不知道你家王爺愛喝鐵觀音嗎?”
那名家丁一臉茫然地看著劉征,心中疑惑叢生:自家王爺,不是向來不喜歡喝鐵觀音嗎?
“滾下去!”劉征被氣得大吼一聲。
“是!”那名家丁連忙應聲退下,臨走時還用詢問的眼神偷偷瞥了劉軒一眼,滿心的不解。
“五弟,你考慮得如何了?你嫂子還在家等著三哥回去吃午飯呢。”劉軒站在劉征身旁,右手拿著戒尺,輕輕敲打著自己的左手手心。
劉征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哆嗦,這簡直就是赤裸裸的威脅。若是不答應,看這架勢,劉軒恐怕還要繼續打他。
“好,我拿三百萬給你。不夠的,你看啥好就拿啥。”劉征咬緊牙關,從牙縫裡擠出這句話來,心中滿是不甘與無奈。
“還得和五弟借幾輛馬車呢,這麼多東西,為兄可拿不走啊。”劉軒笑眯眯地說道。
劉征麵無表情地看著劉軒,心中卻如同翻湧的波濤,暗自發狠:你就先得意著吧,將來若有機會,我一定要親手宰了你!此刻,他坐在椅子上,身體搖搖欲墜,感覺自己已經快要堅持到極限了。於是,他強打起精神,吩咐手下去準備馬車,好讓劉軒儘快帶著他的“戰利品”離開。
“五弟,你看這是什麼?”劉軒從懷中掏出一張紙,緩緩遞到劉征跟前。
劉征疑惑地接過紙張,掃了一眼上麵的內容,瞬間臉色變得扭曲起來。紙上詳細記載了劉征脅迫郭開文陷害寧家的全部經過,每一個細節都清晰明了,證據確鑿無疑。
“老五,你覺得這張紙,值一百萬兩銀子嗎?”劉軒側過頭來,似笑非笑地問道。
“三哥,我……”劉征欲言又止,滿臉惶恐。
“不用解釋,解釋就是掩飾,我可沒工夫聽。趕緊去給我取銀票。”劉軒不耐煩地擺了擺手,“對了,忘告訴你了,過些時候我要去封地就藩了,你就和二哥好好玩吧。”說完,他便開始指揮起家丁們往馬車上搬運東西來。
“這個,這個、這個,全部帶走!”
“還有這個,也裝上!”
“你小心點,彆摔碎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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