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漢軍一陣火箭,本就不堅固的寨子瞬間燃燒起來。緊接著,漢軍騎兵如同潮水般湧入營寨,他們個個凶神惡煞,見人就殺,遇人便刺,營寨內頓時響起了一片驚恐的哭喊聲和絕望的呼救聲。
許多拓跋部的漢子在睡夢中被驚醒,還未來得及反應,便被漢軍騎兵的利刃奪去了生命。他們甚至來不及看清敵人的麵目,便再次“沉睡”在了這片被鮮血染紅的土地上。
向右手持長槍,一馬當先,直奔拓跋補錄奔來。想到慘死的妻子以及她腹中胎兒,向右已殺紅了眼睛,長槍舞得虎虎生風,所經之處,無一人生還,連那些跪倒投降之人,也都成了他槍下之鬼。
拓跋補錄被嚇破了膽,哪裡還有心思抵抗,他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逃!這位少頭人,也和自己的叔叔一樣,丟下部落裡的女人和孩子,僅帶著幾十名親信,毫不猶豫地向北方逃竄而去。
一行人疾馳了許久,直到來到騰林山穀前,拓跋補錄才敢稍稍鬆了口氣。他勒住馬韁回頭望去,隻見營寨方向火光衝天,不由得黯然落淚。
一名屬下勸道:“少頭人,頭人恐怕已遭不測,當前我們隻有去稟告大頭人,讓他幫我們報仇了。”
拓跋補錄無奈地點了點頭,心中雖有萬般不甘,但也明白此刻已無力回天。他率領著殘餘的部眾,進入了騰林山穀,向著燕國王庭方向奔去。
然而,拓跋補錄萬萬沒有料到,劉軒早已在此設下了埋伏,就等著他們自投羅網。當一行人行至山穀深處,突見滿天箭雨如蝗蟲般飛來,瞬間將他們的隊伍撕裂得七零八落。拓跋補錄望著身邊不斷倒下的部眾,抵抗意誌徹底崩潰,他長歎一聲,扔了手中腰刀,下馬跪地投降。
早晨的陽光出現在地平線上,照亮了整個騰林草原,而這片草原上最大的兩個部落,已經徹底的覆滅了。
劉軒坐在拓跋部的帥帳之中,一邊玩著拓跋蘇德心愛的匕首,一邊聽取向左彙報戰果統計:“王爺,昨晚一戰,殲敵一萬三千餘人,俘虜了五千餘人,以及數不清的牛羊馬匹。”
劉軒抬起頭,問道:“我們損失了多少兄弟?”
向左朗聲笑道:“隻有十幾個倒黴蛋受了輕傷,不過可惜那了兩萬頭牛,非死即傷,隻能當做軍糧了。”
劉軒莞爾一笑,道:“告訴弟兄們,把俘虜控製好後,就先吃飯休息,等張紅旗他們過來打掃戰場。”
向左答應了一聲,轉身去傳達命令。
劉軒的目光轉向了一旁的穀雨,見她欲言又止的神情,心中頓時明了了幾分。問道:“穀雨,你是不是有什麼話想說?是不是覺得我們太過殘忍?”
穀雨臉上閃過一絲猶豫,她輕咬下唇,最終還是鼓起勇氣,小聲說道:“奴婢見有些老人和孩子……”
劉軒拉著穀雨的手,讓她坐在自己身旁,耐心解釋道:“穀雨,你要知道,在戰場上,每個人都是戰士,他們手中都拿著兵器。如果我們不果斷采取行動,那麼他們就會毫不留情地殺傷我們的將士。對他們仁慈,往往意味著對自己人的殘忍。這是戰爭的殘酷現實,我們必須麵對。”
說著,劉軒指了指桌子上一隻飯碗,語氣變得沉重起來:“你知道這隻碗是用什麼做的嗎?”
穀雨好奇地拿起碗,仔細端詳了一會兒,然後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
劉軒深吸了一口氣,緩緩說道:“這是用我們漢人的頭骨做成的。”
“啊!”穀雨嚇了一跳,連忙把碗扔到了一旁。
劉軒語重心長地說道:“鮮卑人素以殘暴著稱,他們對待敵人從不手軟。如果我們不展現出足夠的實力和決心,不把他們徹底打怕、打疼,他們是不會放棄屠殺我們漢人的念頭的。這是一場關乎民族生存的鬥爭,我們彆無選擇,隻能勇往直前。”
穀雨點點頭,低聲說道:“是奴婢膚淺了。”
劉軒將穀雨拉入懷中,笑著說道:“昨晚你表演的很不錯,為我軍的勝利立下了功勞。現在沒有其他事情,不如就讓本王聽聽你真正的聲音,如何?”
穀雨瞬間臉頰緋紅,羞澀地低下頭,小聲說道:“王爺,不要在白天這樣,奴婢……奴婢有些害羞。”
劉軒哈哈一笑,在穀雨臉上捏了一下,道:“那本王就放過你,你去通知丁武,讓他將那幾個俘虜帶來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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