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私人會所內
南宮瑾站在落地窗前,手中的紅酒在昏暗的燈光下泛著暗紅色的光澤。
他盯著手機屏幕上南宮集團股價暴跌的新聞,眼神陰鷙得可怕。
“顧景辰……韓翊辰……冷夜梟……秦禦風……”他咬牙切齒地念出這幾個名字,指節因用力而泛白。
這時,包廂的門被推開,一名黑衣手下快步走進來,低聲道:“南宮總,人已經帶到了。”
南宮瑾冷笑一聲:“讓他進來。”
片刻後,一個身形修長的男人走了進來。
他穿著一身黑色西裝,麵容冷峻,眼神卻透著陰冷的戾氣——正是被保釋出獄的冥西澤。
“南宮瑾,你找我?”冥西澤嗓音低沉,帶著一絲譏諷。
南宮瑾轉過身,嘴角勾起一抹陰冷的笑:“冥西澤,你在監獄裡待了這麼久,應該很恨顧景辰吧?”
冥西澤眼神一沉,想起自己當初被顧景辰設計入獄的經曆,指節捏得哢哢作響:“你想說什麼?”
南宮瑾走近他,壓低聲音:“現在,顧景辰聯合韓翊辰、冷夜梟、秦禦風,把我的南宮集團逼到絕境。但你以為,他們真的能一手遮天?”
冥西澤眯了眯眼:“你想讓我幫你對付他們?”
“不。”南宮瑾冷笑,“我是想和你聯手,讓他們付出代價!”
三天後,顧氏集團總部
顧景辰坐在辦公室裡,正聽著助理彙報南宮集團的最新情況。
“顧總,南宮集團的幾個核心項目已經被我們全麵壓製,他們的資金鏈瀕臨斷裂,股價已經跌至曆史最低點。”
顧景辰淡淡點頭,眼神冷峻:“繼續盯著,彆給他們翻身的機會。”
然而,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被猛地推開,韓翊辰臉色陰沉地走了進來。
“辰哥,出事了。”
顧景辰皺眉:“怎麼了?”
韓翊辰將一份文件甩在桌上,冷聲道:“剛剛收到消息,南宮瑾不知道從哪裡調來了一筆巨額資金,直接注入了南宮集團的核心項目,現在他們的股價已經開始回升!”
顧景辰眼神一冷:“不可能,南宮瑾的資金鏈早就斷了,他哪來的錢?”
韓翊辰冷笑:“更麻煩的是,我們查到這筆資金的來源——是冥西澤的海外賬戶!”
“冥西澤?!”顧景辰猛地站起身,眼神驟冷,“他不是還在監獄裡嗎?”
“他被保釋了。”韓翊辰眼神陰沉,“而且,剛剛收到消息,南宮瑾和冥西澤已經聯手,他們準備反撲!”
顧景辰眸色森寒,立刻拿起手機撥通了冷夜梟的電話:“夜梟,冥西澤出來了,他和南宮瑾聯手了。”
電話那頭,冷夜梟的聲音冰冷刺骨:“嗬,正好,新仇舊恨一起算。”
南宮集團總部
南宮瑾坐在會議室的主位上,冥西澤則慵懶地靠在椅背上,指尖輕輕敲擊著桌麵。“顧景辰他們現在一定很驚訝吧?”南宮瑾冷笑。
冥西澤眼神陰冷:“驚訝?嗬,這才剛剛開始。”
他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冷聲命令:“按計劃行動。”
同一時間,顧氏集團
顧景辰的手機突然響起,是秦禦風打來的。
“景辰,出事了!”秦禦風的聲音罕見地帶了一絲急促,“我們剛剛查到,冥西澤利用海外關係,直接切斷了韓家在東南亞的幾條重要供應鏈,韓翊辰那邊的損失已經超過十億!”
顧景辰眼神驟冷:“冥西澤這是要逐個擊破!”
韓翊辰猛地一拳砸在桌上,眼神狠厲:“找死!”
冷夜梟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來,冰冷刺骨:“他們既然敢動手,那就彆怪我們不留情麵。”
顧景辰眸色深沉,冷聲道:“通知所有人,立刻反擊!”
……
半夜晚上
客廳的壁燈亮著暖黃的光,林夕蜷在沙發上,手裡捧著一本看到一半的書,卻一頁都沒翻動。
電視裡正無聲播放著財經新聞,畫麵裡閃過顧氏集團大樓的鏡頭,她下意識坐直了身體,但鏡頭一晃而過,並沒有那個熟悉的身影。
茶幾上的飯菜熱了又涼,涼了又熱,此刻已經徹底失去了溫度。林夕看了眼牆上的掛鐘,輕輕歎了口氣。
玄關處終於傳來指紋鎖的聲響。
她幾乎是瞬間從沙發上彈起來,赤著腳跑到門口。
顧景辰正低頭換鞋,西裝外套搭在臂彎,領帶鬆垮地扯開,向來一絲不苟的鬢角竟散落幾縷碎發。
聽到腳步聲,他抬頭時明顯怔了一下。
"怎麼還沒睡?"他的嗓音沙啞得厲害,眼下泛著淡淡的青黑。
林夕沒說話,伸手接過他的外套。
羊絨麵料上沾著夜露的濕氣,沉甸甸壓在她臂彎裡。
"吃過飯了嗎?"她輕聲問,指尖碰到他手腕時被冰得一顫。
顧景辰搖頭,忽然整個人栽進她肩頭。
滾燙的呼吸撲在她頸間,帶著咖啡和薄荷糖的苦香。
"彆動..."他聲音悶悶的,"就五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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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夕僵在原地。
透過單薄的襯衫,能感受到他脊背嶙峋的輪廓。
這半個月來他瘦了太多,西裝褲的腰線都鬆了一圈。
落地窗外突然閃過車燈,她瞥見韓翊辰那輛邁巴赫緩緩駛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