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歐陽明遠的講述後,阿澤就拉著簡清去了一趟哈卡裡雪山。對他來說倒是很容易,直接黑液傳送過去就可以了。不過,風雪已經掩蓋了虎落他們的痕跡,看不出來他們是往哪個方向去的了。
“我們直接把裡麵找一遍好了。現在這麼多人,應該不費事。”簡清建議道。
阿澤搖搖頭,“這裡麵有很可怕的生物,會吃人,能把周圍的東西都吸進肚子裡,還能噴射酸液。我們貿然進去太危險了。”
簡清還沒見過麅鴞,不知道麅鴞的可怕。
即便不考慮麅鴞,頑劣的塗壁也夠眾人受的了。
“這是什麼?”簡清敏銳的狼眼睛看到了遠處樹木上搖曳著的一個東西。兩人靠近了一看,是一隻燈籠。米白色的薄紗套在燈籠的骨架上,透過它可以隱隱約約看見裡頭的蠟燭,蠟燭已經熄滅了。這是一隻普通的燈籠。
阿澤把它取了下來。
簡清繼續掃視著四周,可是再沒有任何不自然的東西。
突然,一聲嬰兒般的笑聲從二人背後傳來。兩人一回頭,正是一隻麅鴞。簡清條件反射般地把阿澤護在身後,阿澤反應也很快,拉著簡清就傳送回了小鎮的彆墅裡。隻留下麅鴞一隻獸在那裡揉眼睛。
回到彆墅裡的兩個人還驚魂未定,但彆墅裡的人卻正在快樂地開著趴體。
為了慶祝行動的成功,尚杬特地去小鎮上買了些挺貴的酒水,大家下午好好在客廳裡慶祝了一番。看見阿澤和簡清突然出現,他們不由分說便拉著兩人一起來喝酒。
阿澤不勝酒力,喝了兩小杯就感覺頭暈乎乎的,借口說要去收拾房間,便上了樓去。
現在這裡的人這麼多,一個房間要擠好幾個人。除了尚杬因為是唯一的女士,可以獨享一個小房間。阿澤所在的這個房間還得住下簡清,蔚辰和能貓才行。
就這一點讓簡清很不爽。
因此,趁著阿澤在一個人收拾房間,蔚辰又在客廳裡幫著照看歐陽石虎的空當,簡清賊眉鼠眼地也溜上了樓。
他看到阿澤趴在床上,軟乎乎的大尾巴在微微甩動,立刻飛撲了過去。
阿澤被簡清壓在床上。簡清結實飽滿的胸肌貼在阿澤的臉上,阿澤迷迷糊糊間能聽見這隻狼人躁動的心跳聲。
這心跳聲似乎讓他有一點清醒了,阿澤突然翻了個身,伸出雙手環上簡清的脖子,又抬起雙腿夾住了簡清地腰,整個人像個樹袋熊一樣掛在了簡清的身上。
“簡清……墨欽,我的大狼狗!”阿澤還記得簡清說過,私下裡可以叫他墨欽的事情。阿澤嘴裡這樣小聲嘟囔著,突然又撅起嘴巴想親吻這個抱著自己的戀人。
簡清本來是主動的那個,這下阿澤比他還主動了,到讓他有些不知所措。他隻得任由阿澤親吻著自己,直到自己的嘴唇和下巴上的狼毛都掛著阿澤的津液才作罷。
“我在呢。”簡清溫柔地說道,不禁揉起了阿澤的頭發。這隻小狐狸喝了酒來,不僅臉發燙,連頭發上都在冒熱氣呢。
阿澤比簡清小了一圈,被簡清這樣圈在懷裡,細腰細腿的,顯得格外的嬌小。看得簡清心理也變得軟軟的、癢癢的,恨不得把全部都傾注給對方。
“簡清,你怎麼……那麼討厭?”阿澤小聲地抱怨道,在簡清的肩膀處咬了一口。
“我怎麼討厭了?”簡清心裡有一絲慌張,木頭木腦的,也沒聽出來阿澤的撒嬌。
阿澤又伸出手捏住了簡清的胸肌,“你怎麼這麼久才找到我。明明我就在警察局裡麵,你為什麼找不到我?”
簡清沒有說話,隻把阿澤抱得更緊。
“那時候的訓練好累啊,我又不是什麼特工。我就好想有一個強壯的狼人把我從警局裡帶出去……”
阿澤挪動著手,伸到自己的背後抓起簡清的手,又把簡清的手放到自己的尾巴上。
“抓著我的尾巴。”平時的阿澤可不敢說這些沒羞沒臊的話,“我喜歡你抓著我的尾巴。”
簡清緊緊地握住了阿澤的尾巴。
阿澤的尾巴蓬鬆,溫暖。以前在狐狸國的夏天,晚上睡覺的時候簡清不喜歡蓋被子,就會把阿澤的尾巴放在肚子上,剛剛好。
“墨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