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進入後,頓時愣住。
與上麵荒蕪的環境不同,這下麵彆有洞天。
甚至門口水池裡麵的魚還在遊來遊去,院子裡的花草也爭奇鬥豔。
如此情景,偏偏少了人。
酒鬼四處看了眼,調侃道:“我覺得這裡和魔族應該沒有關係。”
此話一出,屠夫拿著渾濁眼球盯著他,似乎在尋求答案。
戲憐見狀,也盯著他沉默不語。
酒鬼:“……”
媽的,總感覺是一個人的獨角戲。
“咳咳……”他咳嗽兩聲解釋道:“魔族粗狂,哪能住在這麼儒雅的位置?”
屠夫:“……”
戲憐也有些無語,她朝著屋內走去。
此處院落,一共就三間房,吃飯的位置應該在院子裡。
她打開第一間,裡麵家具隨意擺放,桌上還有未乾的墨。
這應該是個很隨意的人。
第二間,與第一間正好相反,相當整潔,看的人心情舒暢。
有些清香。
這應該是個一絲不苟的人,且是位女子。
第三間,落滿了灰塵,被褥還隱約有血跡。
戲憐一愣,這裡麵應該是個傷者,應是傷好之後便離開了。
也就是說,這裡的主人應該是一男一女。
白玉京的故事她也聽過。
隻是這地下居然還住著人?
正在她思考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一聲巨響。
屠夫倒飛而出,砸在屋子上,隻是屋子並沒有損壞,還是出現一陣波瀾,又將他彈在地麵。
戲憐:“……”
酒鬼:“……”
兄弟,咋這麼欠呢?
他分明看見屠夫要撈那水池裡麵的魚,結果魚沒撈著,反被莫名其妙的彈飛出去。
屠夫從地麵爬起,盯著那水池好一會才說道:“有古怪。”
“那啥……”酒鬼勸道:“這地方和魔族沒有關係,咱們就彆浪費時間了……”
“說不定是哪位大佬的隱居之所,咱們進來已是不妥。”
屠夫沉默,用行動回應了他。
他拿起自己那把生鏽的刀,慢慢走到水池邊。
酒鬼無語,遂也好奇的跟了過去。
離的近了才發現,那水中應該是金魚,但這金魚個子有些大……
一鍋燉不下的那種。
見屠夫再次靠近,那金魚忽然朝他吐了口水。
粘稠的液體順著刀疤流下,顯的更為恐怖。
屠夫沉默,遂舉起手中刀,他的刀屬於那種又短又寬。
殺豬合適,殺魚也行。
殺豬刀落入水中,水麵頓時染成了灰色,仿佛鐵鏽蔓延一般。
那金魚剛想有動作,屠夫突然伸手抓住它的腦袋。
金魚來回掙紮,卻無濟於事。
“酒鬼,起火,這魚是好東西……”
酒鬼:“……”
總感覺有些冒昧……
隻是這魚已經被擒,卻沒有人來。
這裡或許沒有人也說不定?
下酒魚,也行……
反正魔族也沒找到。
猶豫一會,他升起了火堆。
屠夫剛把魚抓離水麵,身後突然傳來一聲輕喝。
“小心!”
紅光一閃,戲憐出現在屠夫身前,而她出現的一瞬間,有東西徑直砸在她身上。
砰~
屠夫還未反應過來,戲憐已經倒飛而出,連帶著他一起砸在屋子上,又被反彈在地麵。
邊上生火的酒鬼也愣住,突如其來的攻擊,他完全沒有察覺。
“喂,你怎麼樣?”
屠夫爬起來搖搖頭,“沒事,隻是她……”
地麵的紅袍緩緩消失,隻留下一個麵具在地麵。
酒鬼見狀也默然。
這姑娘一聲不吭,沒想到如此講義氣。
就在這時,紅袍下一個水壺滾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