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陰謀揭秘_好好好再打壓我就真造反給你看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22章 陰謀揭秘(1 / 2)

出了門,腳步匆匆卻又透著幾分迷茫,這鈺門關於他而言,不過是初來乍到沒幾日的陌生之地,街巷縱橫仿若迷宮,周桐左拐右繞,恰似沒頭蒼蠅般四處亂逛。正犯愁時,前方豁然傳來一陣喧鬨,抬眸望去,隻見趙德柱那高大魁梧的身形在人群中格外紮眼,宛如鶴立雞群,正帶著一幫人清理房屋呢。周桐激動了,終於時找到組織了,他急忙向著那地方跑去,有好幾日沒見著臥龍先生了。

趙德柱眼間,一眼就瞧見跑來的周桐,他咧嘴就喊:“喲,小說書,你咋擱這兒晃悠呢?跟個遊魂似的!”那大嗓門一喊,周圍人都紛紛側目,周桐嘴角抽了抽,心裡直嘀咕這“傻大個”說話咋就沒個把門的,麵上卻還得掛著笑,應道:“德柱哥,我正準備去找趙叔和歐陽先生呢,在這關裡都快轉暈乎了。”

趙德柱撓撓頭,大手一揮,把手裡的掃帚往邊上一靠,幾步跨到周桐跟前,一拍胸脯,“嗐,這事兒你問我就對咯!宇哥去城門監督修繕,歐陽先生在府裡搗鼓那些個安排事兒呢,不過他倆可不在一塊兒,一個在城門忙得腳不沾地,一個在府裡埋頭寫寫畫畫,你這會兒打算奔哪兒去呀?”周桐想了想,說道:“我先去北城尋趙叔吧,那兒修繕城門,估計事兒不少。”

趙德柱一聽周桐要去北城尋趙宇,立馬拍著胸脯,大包大攬道:“哎呀,小事兒一樁,我給你指路呀,包你順順當當找到趙將軍。”說著,他大踏步走到前頭,裝模作樣地左右瞅瞅,撓撓那亂蓬蓬的腦袋,眼睛瞪得圓溜溜,像是要從這街巷裡瞧出條康莊大道來。

可沒承想,這“臥龍先生”站在那兒,支支吾吾老半天,手指東指一下,西晃一下,嘴裡嘟囔著:“好像……是這邊,不對,也可能是那邊……”那模樣,活脫脫像個肚裡沒貨還硬裝行家的半吊子。周桐在一旁看著,心裡暗忖這趙德柱怕不是在瞎蒙呢,臉上還得強撐著禮貌,陪著笑說:“德柱哥,你可拿準咯,這關城大,我這人生地不熟的,要是走錯道,可耽誤事兒啦。”

趙德柱一聽這話,臉漲得通紅,像被人戳中了短處,脖子一梗,粗聲粗氣回道:“你還不信我呐,我能記錯?我天天在這城裡晃悠,閉著眼都能走明白。”可話雖這麼說,腳下卻像生了根,愣是不敢邁步子,眼神還一個勁兒往旁邊瞟,透著心虛。

這時,旁邊一個小個子士兵實在看不下去了,輕咳一聲,走上前來,衝周桐行了個禮,細聲細語說道:“周公子,您彆聽趙大哥瞎咋呼,去北城呐,您順著這條主街一直往前走,到第三個路口往左拐,再走上約莫一裡地,瞧見那有兩座廢棄營帳的地兒,再右轉,順著小道就能直抵北城城門啦,趙將軍指定在那兒呢。”

周桐一聽,眼睛一亮,忙不迭道謝:“哎呀,多謝兄弟,你這可幫了大忙了,這說得明明白白,比某些人靠譜多了。”這話一出口,趙德柱可不樂意了,瞪大了眼睛,指著那士兵嚷嚷道:“嘿,你這小子,咋胳膊肘往外拐呢,我還沒發揮完呢,不就是指個路嘛,我也能說得清。”

那士兵縮了縮脖子,小聲嘀咕道:“趙大哥,您剛那架勢,咱都怕周公子被您指到金兵營帳裡去咯。”這話一出,周圍人哄堂大笑,趙德柱惱羞成怒,作勢要去揪那士兵的衣領,“你個臭小子,還敢打趣我,看我不收拾你。”

周桐趕忙拉住趙德柱,勸道:“好了好了,我的柱子哥,彆鬨了,人家兄弟是好心幫忙,我還著急去找趙叔呢,誤了事兒可不好。”趙德柱這才作罷,氣哼哼地把掃帚又撿起來,嘴裡還念叨著:“哼,下次,下次我肯定給你指對嘍,今天算這小子運氣好。”

周桐笑著擺擺手,沿著士兵指的路快步走去,還時不時回頭叮囑趙德柱彆為難那小兵,趙德柱則站在原地,看著周桐遠去的背影,撓撓頭,又繼續忙活起清理房屋的活兒來,不過那嘴可沒閒著,還在和旁人絮叨著剛才的事兒,為自己的“失誤”找補呢。

周桐沿著街巷朝北城走去,一路上,所見皆是一片忙碌景象。街邊民夫們或扛著木料,哼哧哼哧地往工坊送,那木料壓得肩膀都往下塌,腳步卻不敢停歇;或三兩成群,拿著工具修繕破損的屋舍,錘子敲打聲、鋸子拉扯聲交織,奏響一曲勞作的樂章。婦人們也沒閒著,坐在門口縫補衣物,飛針走線,嘴裡還嘮著家常,偶爾抬頭瞅瞅路過的行人,眼中透著對這新生活的期許與忐忑。

漸近北城,氣氛愈發凝重,北城作為死囚的集中地,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士兵們身著甲胄,手持長槍,身姿挺拔如鬆,麵色冷峻,警惕地注視著四周。死囚們分了男女,各自被圈在劃定區域,男囚們大多蓬頭垢麵,眼神或凶狠、或麻木,身上鐐銬隨著動作嘩啦作響;女囚們則瑟縮在角落,衣衫襤褸,麵容憔悴,仿若驚弓之鳥,見有人靠近,身子便不自覺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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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桐登上城頭,趙宇正站在那兒指揮若定,瞧見周桐,幾步迎上來,目光先是在周桐身上打量一番,一臉關切問道:“侄兒,你可安好?我聽聞那押送隊伍裡有個身患麻風病的女子,你接觸了,沒被感染啥的吧?”周桐心裡“咯噔”一下,麵上卻不動聲色,打著哈哈道:“趙叔,您就放心吧,哪能那麼容易感染,不過是些傳言,誇大其詞罷了。”趙宇似信非信地點點頭,又轉身忙活去了,嘴裡念叨著:“這城門破損得厲害,你彆看現在外麵風平浪靜的,可那些金人在暗地裡

虎視眈眈,得抓緊修好咯。”

周桐站在城頭,放眼望去,北城門外一片遼闊,黃沙漫天,茫茫曠野上不見一片房屋,唯有幾株耐旱的枯樹在風中瑟縮,形單影隻。這般荒蕪,一來是因其地處邊陲,常遭戰火與風沙侵襲,百姓難以安居,房屋建了毀、毀了建,久而久之,便隻剩這空曠之地;二來,為防外敵長驅直入,關城周邊刻意保持空曠,無遮無擋,敵軍若來,一舉一動皆在城上了望視野,便於提前防備。

周桐走上前,問趙宇:“趙叔,這修繕城門,可還順利?沒碰上啥棘手事兒吧?”趙宇皺著眉,歎口氣道:“唉,棘手事兒可不少!材料不夠,得派人去周邊尋,還得防著金兵突襲,搶咱物資;工匠人手也緊缺,現有的人沒日沒夜趕工,進度還是慢,真愁人呐!”

周桐聽著,也跟著揪心,思索片刻,建議道:“趙叔,要不派人去城裡招募些有手藝的民夫幫忙,許些工錢糧食,激勵一下,材料不夠,咱盤點下庫存,看能不能用舊料替代部分,先把緊要處修好。”

趙宇歎了口氣拍拍周桐肩膀,“侄兒,你這主意歐陽先生已經提過了,現在還時沒有人來。”

周桐一時也沒有想出什麼好方法。“那我先去找師兄去,等我們想到了了法子再給你送過來。”

“嗯,去吧,往前一直走,到城中心左轉一走就到了。"很明顯,趙宇比他的好兄弟靠譜多了。

和趙宇聊完,周桐便告辭,動身前往歐陽羽住處。有了趙宇的指路,周桐很快就找到歐陽羽這住處,在城中一處稍顯僻靜之地,說是住處,實則像個臨時指揮所,院子裡堆滿文件、卷宗,桌椅東倒西歪,筆墨散落各處,牆角還堆著些破舊兵器,似是剛從庫房翻出備用的。周桐邁進門檻,瞅著這雜亂模樣,眉頭一皺,擼起袖子就開乾,先把文件一一分類整理,按軍務、民務、後勤等類彆歸置整齊,又扶起桌椅,擦拭乾淨桌麵,將筆墨擺放有序,順帶打掃地麵,掃出一堆灰塵雜物,嗆得直咳嗽。末了,燒了壺熱水,泡上一壺茶,端到正埋頭寫寫畫畫的歐陽羽麵前,“師兄,喝口茶,緩緩神。”

歐陽羽抬起頭,疲憊臉上露出一絲笑意,“謝了,怎麼才來,我原先以為你昨日會來的,時不時被那女孩勾了魂。”

周桐不好意思的笑了,是啊,昨天一天都在照顧那個“小啞巴”,把一堆事務都給了這個苦命師兄,看他那黑眼圈,明顯是昨天都沒睡。這裡沒有外人,隻有他們兩人,所以也就不必神神秘秘的。

周桐也不客氣,拉過把椅子坐下,便和歐陽羽一道處理起事務來。兩人分工默契,歐陽羽統籌調度士兵換防、巡邏路線規劃,周桐則負責記錄傳信,書寫指令,一筆一劃,條理清晰。遇到疑難處,兩人稍作商討,便能尋出解決之策,不多時,原本堆積如山的軍務安排便緩緩下降。

待諸事處理完,歐陽羽將手中毛筆擱在筆架上,那筆杆輕顫,似也在宣泄著忙碌後的疲憊,墨汁在紙上洇出最後一抹痕跡,宛如這場緊張調度與謀劃的尾聲。兩人仿若緊繃許久的弓弦驟然鬆開,長舒一口氣,身子似失去了支撐,癱坐在椅子上,椅麵發出不堪重負的吱呀聲。

緩了一會兒周桐率先打破沉默:“師兄,我也不跟你賣關子,您瞧這事兒,朝廷送咱這些民夫、死囚來,又沒給足支援,反到是送了一大堆的糧草,你說這是看的起我們我都不信,我越來越覺著咱像被當誘餌了,隻要金人來探查一番,肯定知道鈺門關空虛。那我們到到這兒來不就是送死呢?”說罷,他一拳捶在桌案上,震得紙張簌簌作響。畢竟誰被當成槍使心裡能好受。他也不例外。

歐陽羽正了正身子緩緩點頭,目光深邃如淵:“你猜猜,我為什麼要讓趙宇加固城牆,還讓人準備旗幟?"

周桐心裡咯噔一下“金人的哨騎來過了?!”

歐陽羽緩緩點頭。“我也正琢磨這事,我們本身兵力本就薄弱,老弱殘兵拚湊一起,不過千餘人,能撐得起日常防務已屬不易。這新來的民夫,皆是從田間地頭、市井街巷強征而來,手無縛雞之力,彆說上陣殺敵,便是守城器械怕是都拿不穩,未經訓練,實難堪大用。至於那些死囚,有的更是隱患重重,本就是作奸犯科、野性難馴之徒,心懷戾氣,雖允諾戴罪立功,可誰能保他們關鍵時刻不生變數,倒戈相向都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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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羽說著,長衫在燭火下擺隨之搖曳,似他此刻起伏的心緒:“你說的對,朝廷這般安排,著實居心叵測。送糧草不過是幌子,障眼法罷了,看似補給充足,實則欲蓋彌彰,讓我們誤以為是訓練這些人,實則是將咱們往火坑裡推。那金兵哨騎一來,隻要稍具眼力,便能瞧出我軍虛實,等他們再探下去,不久就會大軍壓境。不過,我似乎猜到當朝那位要讓我們做什麼了。”

他抬手推開那扇陳舊吱呀的窗欞,寒風裹挾著關外的沙礫呼嘯湧入,吹得燭火狂舞、紙張紛飛,恰似此刻飄搖不定的局勢。歐陽羽目光遠眺,望向北城門外那片荒蕪死寂、黃沙漫天之地。

“我讓趙宇加固城牆,籌備旗幟,便是想在這劣勢之中,偽造出幾分雄厚軍威。多豎旗幟,讓其誤以為城中兵力充沛,加固城牆,這些隻不過是緩兵之計。”

周桐沉默了好一會兒,他抬起頭:“我猜,逃是逃不掉了,就連那小桃城都有朝廷的眼線,跟何況這裡,我估計我們隻要有一點逃跑的跡象。他們連刀和罪名早就想好了。周圍不止是有金人的密探,連自家人都有。我估計,我們這裡就是誘敵深入的魚餌,等那些金人一咬鉤,順著鈺門關一路南下,咱們皇上就要被關門打狗了,這一步棋。。。。。是真狠。”

歐陽羽聽著周桐的分析,他抬手輕撫額頭,長歎一聲,聲音中滿是無奈與苦澀:“你所言極是,這盤棋下得何其狠辣,這是將咱們視作棄子,擺在這鈺門關,名為戍邊禦敵,實則是給金人布下的‘香餌’。而且我們退不得,要是退了,金人那會生疑,不敢攻關,計不成,我們還是死路一條。可守不住。。。。”

周桐知道,跑,會被列上叛國的某須有罪名,不僅自己,連家人甚至是桃城的百姓都得被波及到。要是不跑,關被攻破,他們還是會死,隻不過這次是烈士,比前者好聽一點罷了。

歐陽羽與周桐對視一眼,那瞬間,目光交彙中燃起同一種決然,恰似暗夜中兩簇躍動且不屈的火苗。周桐攥緊拳頭,骨節“哢哢”作響,似在凝聚全身勁道與膽魄,率先打破屋內凝重死寂:“師兄,既已看清這死局,守,便是唯一活路,哪怕這條道上荊棘叢生、血火交織,咱也得死守到底!唯有守到朝廷那位覺得咱有價值,讓金人認定這鈺門關是塊難啃的硬骨頭,就算要撤,也要讓金人和朝廷都看不出來,才有可能等來生機。”

歐陽羽也被感染,大笑起來,看淡了生死。歐陽羽那笑聲起初在屋內回蕩時,還帶著幾分乾澀與自嘲,可漸漸地,便似被周桐的豪情點燃,愈發爽朗、豪邁起來,聲震屋梁,驚得窗外停歇的寒鴉“撲棱棱”振翅高飛,沒入沉沉暮色之中。笑罷,他抬手抹了一把眼角笑出的淚花,那斷腿在木輪車上微微挪動,似想尋個更穩當的姿勢,整個人卻透著一股視死如歸的昂揚意氣。

“生死這道坎,如今橫在咱跟前,瞧著巍峨,可真要閉眼一跨,也沒啥可怕的。朝廷拿咱當棋子,金人視咱為魚肉,哼,咱就偏要做那咬鉤的鋼牙,讓他們都曉得,鈺門關不是能隨意踐踏的軟土!我們這些人在他們看來就是螻蟻,但我們就要做給他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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