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桐低笑,鼻尖幾乎蹭到她的鼻尖:“昨晚…經過一番‘深入交流’和‘友好探討’…小桃同誌,可是把什麼都‘交代’了。”
他刻意加重了“深入交流”和“友好探討”幾個字,目光灼灼地盯著徐巧,“從你特意給她準備的‘小冊子’,到教她‘把握時機’…再到昨天故意跟娘走,留她‘獨守空房’…夫人,你這‘月老’當得,可真是煞費苦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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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巧臉上的無辜瞬間破功,染上一抹紅霞,眼神開始飄忽。她剛想轉頭去看床上裝睡的小桃轉移話題——
“小桃!”徐巧氣呼呼地就要去掀被子,“好啊!我費心費力幫你‘鋪路搭橋’,你轉頭就把我賣了?!”
“巧兒姐饒命啊!”小桃立刻從被子裡鑽出來,裹緊小被子縮到床角,委屈巴巴,“不怪我啊!少爺他…他昨晚…太‘壞’了!手段太‘凶殘’了!我…我扛不住嘛!”她一邊說一邊偷瞄周桐,臉蛋紅撲撲的。
徐巧更氣了,伸手就去揪她露在外麵的耳朵:“扛不住?我看你昨晚爬床的時候膽子挺大!現在倒學會告密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哎呦!巧兒姐輕點!耳朵要掉了!”小桃誇張地求饒,一邊躲一邊喊,“你…你還有‘樂事’在我這兒呢!彆衝動!這次是我的錯!我的錯!”
周桐看著兩個姑娘在床上鬨成一團,無奈扶額:“行了行了,兩位姑奶奶,小聲點!外麵都聽得見!”
他拉開徐巧,“夫人,這筆賬,咱們晚上再慢慢算。”說完,給了徐巧一個“你懂的”眼神,轉身開門出去找周平談正事了。
路過院子石桌,看到趴在桌上睡得口水都快流出來的倪天奇,周桐默默同情了三秒:倪叔,保重。
來到後院,周平已經拉滿了鐵弓,正對著遠處的草靶躍躍欲試。呂阮秋則站在晾衣繩旁,正把周桐早上剛晾上去的、還帶著水汽的被褥往旁邊挪了挪位置,給其他衣物騰地方。
呂阮秋一回頭看見周桐,有些驚訝:“桐兒?你這…也太勤快了吧?”她指了指那明顯剛洗過的被褥,“這被子…我記得前些天不是剛洗過?怎麼又洗了?”
周桐心裡“咯噔”一下,麵上強裝鎮定,手舞足蹈地開始胡謅:“啊!這個…娘,您是不知道!昨天批公文,不小心把硯台打翻了!一大灘墨!您看這…這不趕緊洗了嘛!”
呂阮秋狐疑地走近,伸手翻了翻被麵被裡,仔細看了看:“墨?哪呢?這上麵乾乾淨淨的,一點墨漬都沒有啊?”
“呃…這個…”周桐額頭開始冒汗,眼神亂瞟,“想必…想必是老王買的皂角太厲害了!連墨水都能洗得乾乾淨淨!對!肯定是這樣!老王真會買東西!”他把鍋甩得飛起。
這時,周平放下弓,大步流星走過來,一把攬住周桐的脖子,擠眉弄眼,嗓門洪亮:“哎呀呀!夫人,這你就不懂了吧!”
他用力拍著周桐的肩膀,一副“男人都懂”的表情,“桐兒啊,爹是過來人!男孩子嘛,年輕力壯,精力旺盛點,那都是正常的!非常正常!對吧,兒子?”他朝周桐猛眨眼睛。
周桐被老爹這突如其來的“理解”和“聲援”搞得頭皮發麻,警鈴大作,緊張得舌頭都打結了:“呃…對…對對對!爹您說得對!太對了!”
周平得意地衝呂阮秋揚了揚下巴:“聽見沒?夫人!這就是男人之間的事兒!你就彆多問了,問多了…嘿嘿,兒子也臊得慌嘛!”
他湊近周桐,壓低聲音,用一種自以為很隱秘、實則院子裡所有人都能聽清的音量“傳授經驗”:“不過兒子啊,爹跟你說,有巧兒這麼漂亮的媳婦兒了,咱就…就彆老惦記著自己那‘手藝活’了!傷身!啊?要節製!爹是過來人!”
周桐:“………………”
哈?????????????!
他瞬間石化!如遭雷擊!整個人尬得腳趾頭能在地上摳出三室一廳!原來他爹理解的“弄臟被子”是這個意思?!
呂阮秋一聽,恍然大悟,立刻換上關切的神情:“哎呀!原來是這樣!桐兒你怎麼不早說!回頭娘就讓陳嬤嬤給你配點鎖陽固精的湯藥!再燉點滋補的…”她已經開始盤算藥膳了。
“娘!不用!真不用!”周桐臉漲得通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我…我我我…我去點卯!衙門還有一堆事!爹您慢慢射!娘您歇著!我走了!”
他語無倫次,掙脫周平的胳膊,像隻受驚的兔子,飛也似地躥出了院門,背影充滿了落荒而逃的狼狽。
看著兒子消失在門口,周平搖頭晃腦,一臉“我懂我驕傲”的表情,對呂阮秋感慨:“哎呀,男人嘛!這小子,還是年輕,臉皮薄啊!哈哈!”他中氣十足的笑聲在清晨的院子裡回蕩。
後院的晾衣繩上,剛洗過的被褥在晨風中輕輕擺動,仿佛也在無聲地嘲笑著某個百口莫辯、社死當場的年輕縣令。石桌上,倪天奇的鼾聲似乎更響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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