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真是說曹操,曹操到,看來,是有消息了。
不過,沮授竟然親自前來,看來,必有大事!
正尋思著,沮授已經入內,連忙拜道:“主公!屬下參見主公!”
“公與不必多禮。”張塵忙道,“你親自前來,可是有什麼要事?”
“主公,南匈奴果然生了內亂,於夫羅單於有信在此。”
沮授說著,從懷中取出一封密信。
張塵聽罷一驚,連忙接過,打開一看,頓時眉頭一皺。
這竟是一封求援信,是南匈奴單於於夫羅發出的求援信,上麵還加蓋著南匈奴的王印。
信上說,左賢王呼廚泉,糾合右賢王、右穀蠡王及多個部族部,聚眾三十萬,興兵作亂,劍指王庭。於夫羅獨木難支,故懇請張塵出兵相助。
張塵看著這信,不禁眉頭緊鎖。
這信發出的時間,是十日前,而從鄴城至此,快馬也要七八日,看來,沮授一接到信件,就立即快馬加鞭,送來這裡了。
大概是他也認為事情緊急,所以不敢假手於人,這才親自前來。
信是十日之前發出的,也不知眼下情況如何了。
“主公,這信是潛入匈奴境內的細作發出,想來是細作潛入王庭,已經與於夫羅取得了聯係。而於夫羅能讓細作將此信帶出,也說明眼下的情況不容樂觀。”
“於夫羅手上有五萬突騎,還有王庭護軍,支撐些時日應該不成問題,但也無法久持,我們必須儘快行動!”張塵說罷,即令人道:“來人,召眾將來見。”
不多時,眾將領命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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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塵開門見山道:“今日叫各位前來,是為一樁要事。”
說罷,張塵隨即將於夫羅的求援信件給眾人傳視。
“南匈奴內亂?!”牽招看罷,頓時一驚:“主公,這畢竟是他國之事,我們貿然插手,是否不妥?”
“於夫羅親漢,而呼廚泉好戰,一旦呼廚泉上位,幽、並兩州恐再無寧日。幫於夫羅,也是為了我大漢邊關寧定。”張塵道,“你與田豫通曉邊事,麴義久與羌人胡騎作戰,精熟胡人戰法。此事當如何處置,我想聽聽你們的意見。”
麴義言道:“主公,末將在涼州,曾與羌騎交戰多年,對其戰法尤為熟知。後來,又與烏桓騎兵和公孫瓚的‘白馬義從’交手,也都不外如是。末將有信心,隻要能與匈奴騎兵打個照麵,必能尋出他的破綻!”
“嗯,麴大哥的能耐,我自是信得過的。”
田豫沉思片刻,道:“主公,若要解於夫羅之危,屬下以為不難。公孫瓚方敗,如今並州未定,呼廚泉定然想不到我們會在此時出兵。我軍隻要兵分兩路,一路自定襄而出,取道西北,馳援匈奴王庭,另一路自雁門而出,直搗左部。如此,呼廚泉必敗無疑!”
田豫說罷,牽招也應道:“不錯,國讓所言,甚合兵法之道。”
“主公,解此危局雖然不難,但接下來的事,要如何區處,主公還需善加斟酌。”田豫道,“呼廚泉畢竟是於夫羅親弟,正所謂‘疏不間親’,其兵敗後,倘若向於夫羅乞罪告饒,那我們的立場便很尷尬。弄不好,恐怕會讓匈奴人認為,我們是從中離間,彆有用心。”
“國讓所說,不無道理。”張塵皺眉道,“呼廚泉縱然犯上作亂,但於夫羅若顧念手足之情,恐怕也不會取其性命,若逼之太急,恐怕還會惹來兩國嫌隙。隻是,呼廚泉乃主戰一派,又在南匈奴地位極高,若不除之,終是隱患。”
“主公,屬下倒有一計。”沮授道,“時至今日,大漢與南匈奴依舊交好,先帝在時,常有召南匈奴貴族入朝為官之例。不如,以天子之名,令呼廚泉入漢,委以官職,將其控於掌中。如此一來,便也等同於除去這個隱患了。”
呼廚泉入漢?
張塵微微一怔,隨即眼前一亮。
不愧是沮授,果然一針見血。
曆史上,曹操就是這麼做的。他將呼廚泉留在鄴城,後來逐步將南匈奴分化為五部,每部擇立貴族為帥,分而治之。
此後,南匈奴再無單於,數代之後,便完全融入了漢族文化之中。
此為,陽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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