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我所料。”張塵道,“甘泉宮的眼線已經全部被人策反。看來,咱們這位婉妃娘娘,倒是不簡單啊。”
沮授慚愧地道:“屬下失察,但屬下實在想不通,如今,天子還有什麼籌碼,能收買咱們的人?那些人但凡有點腦子,都不應該選擇依附天子,背叛主公啊!”
張塵聽罷,也是微微皺眉,暗自思索。
“甘泉宮裡的眼線,可都試探過了?有無異常?”
沮授道:“稟主公,屬下已派人暗中與之聯絡。那些人並無一絲異常,隻是問及宮中之事,所言仍是‘毫無異狀’。會不會……是他們並未被人策反,而是真的沒有發現什麼?”
張塵搖了搖頭:“天子那麼大個人,穿著黑袍,深夜前往長門宮,難道他們都發現不了?”
“這……”沮授一時語塞,不知該如何作答。
張塵道:“不必懷疑,他們就是被人策反,不會有彆的可能。天子並無這等本事,他身邊的人,唯一不受掌控的就是那個李婉。此事,定然是她的手筆!不過,我倒是奇怪,她是如何做到的?”
宮中安插的細作,都隱藏的極好,李婉不過一新進宮女,如何分辨誰是細作?而且,竟還能不動聲色地將其策反。要知道,這中間但凡有消息走漏,對於她,必定是萬劫不複!
張塵苦思良久,依舊覺得不可思議。
沮授道:“主公,既然已斷定是李婉所為,不如我們將她拿下,以防其蠱惑聖心,再生事端。”
張塵思慮片刻,搖了搖頭道:“現在並沒有任何證據指向她,無故抓人,必惹非議。不過,那些細作被策反,倒也不一定是壞事。李婉入宮,必有圖謀,我們正好可以利用他們,傳遞一些我們想讓她知道的消息。”
“主公的意思是……引蛇出洞?”
“不錯。”張塵道,“能夠派她潛入皇宮,潛伏於天子之側,說明她背後的人,目的在於天子。當今諸侯,多為爭權奪利,又有幾人會在乎天子?真正在乎天子的,隻有劉姓宗親。她背後之人,不是益州劉璘,便是荊州劉表!”
“李婉來自益州,隻怕是劉璘的可能性更大。”
“我也是如此想。”張塵點了點頭道:“益州山高路遠,這劉璘又極為神秘。而且,當年益州的細作,也是突然之間便暴露了身份,與甘泉宮那些人似乎非常相像……”
“主公所言極是。”沮授道,“而且,事後屬下曾幾次想要再派細作潛入益州,卻總是莫名其妙便失去了聯係,此事,甚為蹊蹺!”
張塵聽罷,眉頭緊鎖:“似乎……他們有種特彆的手段,能夠分辨敵我……”
張塵正自思索,就在這時,門外下人走進,稟報道:“丞相,宮裡來人了。”
“哦?快請。”張塵說罷,便命沮授先行退下。
不多時,一名內侍走了進來,上前拜了一禮,道:“丞相大人,太後傳召,請您進宮一趟。”
“哦?太後急召本相,所為何事?”
“太後說,是為陛下之事。”
陛下?!
張塵不由一驚,隨即道:“大人稍候,待本相更衣。”
張塵說罷,入內整了裝束,不多時,收拾停當,便與內侍同往宮中而來。
一進長樂宮,依舊是香煙嫋嫋,分外芬芳。
內侍很自覺地退到殿外,隻留張塵一人,獨自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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