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眼睛瞪大許多。
他沒想到,這人還是個硬骨頭。
“沈小姐,我直接把人給解決了,你先走吧。”
保鏢就是個硬漢,哪兒知道什麼情情愛愛的,他滿腦子都想著沈書欣的安全。
他現在看見言司禮就煩。
言司禮的手腕都被人勒出青痕,他卻依舊忍著疼,眼底猩紅的盯著沈書欣。
“小書欣,哥哥不能沒有你。”
“失去你的這一段時間,對我來說,是我人生最痛苦的時候。”
“我和溫若雨發生的事情,都能夠解釋,在哥哥心中,隻有你是最重要的。”
他絮絮叨叨的說著,像是愛慘了沈書欣。
看見男人這失落的模樣,沈書欣冷笑,她無動於衷。
“言總,請自重。”
這一處寫字樓,是京城最為繁華的,除了普通的辦公人員,還有專門出租的幾層公寓和酒店。
可以說,來往的人非常多。
他們三個現在就在門口,異常顯眼。
“小書欣,你喊我一聲司禮,可以嗎?”
言司禮踉蹌著往前,想要觸碰沈書欣,一顆心碎了一地。
他不喜歡小書欣這麼冷漠。
瞥見言司禮的這反應,保鏢更迅速的扣著他的肩膀,直接往後麵一帶。
“唔……”男人悶哼一聲,到底是察覺疼痛,他一咬牙,“小書欣,哥哥知道,你的心其實在哥哥身上的,即便是和傅程宴結婚,但是隻要你想,你就能夠離婚,重新回到我身邊。”
“……”
沈書欣可笑的看著他。
言司禮轉而又道:“對了,我們馬上領證結婚,辦婚禮,度蜜月,可以嗎?都按照你的想法來,我都聽你的。”
“夠了,言司禮。”沈書欣打斷言司禮的話,她輕輕眯了眯眼眸,聲音染著冷意,“以前是我蠢,現在已經清醒了。”
“清醒?”
言司禮忽然低笑一聲,身體微微震動,他像是聽見什麼笑話似的:“清醒?傅程宴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他能給你的我都能給!”
沒有任何防備的,言司禮扯開胸前衣服的扣子。
寒冷的冬天,他就這麼將心臟的位置袒露在沈書欣的眼前。
沈書欣一眼看見了言司禮胸口處的那一道結痂的傷疤,她的眼神輕輕一閃。
這一處,是當年言司禮救她的時候,留下來的。
“還記得麼?我替你擋了一刀,差點死了。”言司禮的指尖輕輕撫摸過胸口處的傷疤,身體緊繃,“你向我承諾,你會永遠在我身邊,愛我,陪我。”
“……”
“小書欣,你怎麼毀約了呢?”
沈書欣抿了抿唇。
記憶中的畫麵,再一次鑽入沈書欣的腦海。
那也是她喜歡言司禮的開端。
男人胸口前麵的傷疤扭曲猙獰,即便過去這麼幾年,依舊異常明顯。
隻是,她問心無愧。
在離開a市的那一個月裡,沈書欣自認為已經將虧欠言司禮的恩情,都給還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