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會受到言司禮的道德綁架。
“你也說過不會背叛我。”她聲音輕得像在歎息,“言司禮,我始終認為,遲來的深情比草賤。”
保鏢察覺到沈書欣的情緒,側身擋住言司禮的視線。
他開口道:“沈小姐,上車,彆管他了,就是一個跳梁小醜。”
一個保鏢,都能夠這麼評判他了?
言司禮額頭的青筋突突的跳動,脖子上的肌肉異常清晰。
他低吼一聲:“傅程宴和你毫無感情基礎,你都能夠隨便嫁給他?!聽說有個療養院失火,你還衝到火場去找他,你為了他可以不要命,我呢?!”
療養院的事情已經被傅程宴壓下來了,外人幾乎不會知道。
但言司禮這邊清楚,隻有一個可能,是傅成玉說的。
也真是離譜。
人都離開了,還非要給她留下這麼一個麻煩?
沈書欣腳步微頓,她看言司禮還處於自己的幻想裡,淡淡的說著:“你配和他相比麼?”
言司禮的身體瞬間僵硬,全身的血液仿佛也凝固。
她從未用這種眼神看過自己,厭惡中夾雜著一些可笑的憐憫。
“你帶著你的好兄弟喊溫若雨嫂子的時候,我們就已經結束了。”
沈書欣抬手輕輕將碎發彆到耳朵後麵,她冷聲說道:“繼續糾纏,我不介意和你公司競爭下一個項目,看看是你能夠拿下,還是我。”
言司禮公司剛剛起步,正是四麵漏風的時候。
他們兩個同時競標,一定是拿過市政府項目的沈書欣能夠更勝一籌。
保鏢捏著言司禮的手腕都快要累了。
他拽著男人的衣領往後麵拖,示意沈書欣先上車。
言司禮卻不甘心的說著:“小書欣,你會後悔的。傅家根本不適合你,那就是個吃人的地方!”
他和傅程宴比起來,家庭簡單多了。
一個女人嫁人,也是需要篩選男方家庭的,太過複雜的容易引起矛盾。
沈書欣聽明白了言司禮的意思,她回頭看了看他,諷刺的笑了一聲。
“是,你家裡麵簡單,簡單到戶口本快剩你一個人了。”
丟下這話,沈書欣轉身上了車。
言司禮直勾勾的盯著沈書欣離開的方向,眼底閃過一抹深重。
他現在,必須要冷靜,不能夠再像是前麵幾個月那樣仿佛就是無頭蒼蠅。
今天剛好是星期五,沈書欣給傅程宴發了消息,讓保鏢開車前往沈家。
她有一段時間沒回去看看了,也不知道家裡麵怎麼樣。
車子停靠在彆墅外時,沈書欣一抬眼,就看見前麵站著一個熟悉的身影。
溫若雨?
今天是走了什麼黴運,怎麼兩個人都被她給撞見了。
不是都已經成為有錢的富二代了麼,她還要眼巴巴的回到沈家做什麼。
但溫若雨做事本身就沒有章法,沈書欣擔心她又無端惹事,連忙下車。
溫若雨也剛剛抵達,聽見身後有聲音,立馬轉身,眼神似笑非笑的盯著沈書欣。
“書欣,好巧啊,我今天想提著點東西回來看看阿姨和叔叔的,你居然也回來了。”溫若雨聲音輕緩,聽著卻給人一種高傲的感覺。
“既然這樣,我們一起回去?”她見沈書欣眼神冷漠,也沒有掛臉,“你放心,我真的隻是想回來好好謝謝你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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