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妙可和吳雅言的聲音聽起來都很輕鬆愉悅,顯然是在安慰陳道祖。
原來,他弄錯了,他父親根本沒犯心臟病,也不在醫院。
幾人跑了個空,但吳雅言和淩妙可根本就不生氣,而且還反過來安慰他。
鐘銘駿正想說些什麼分散胡媛的注意力,卻不想她立刻就注意到了他們,臉色刷地沉了下來!
“你們怎麼也在這!”
三人同時轉過頭來。
“媽媽,你回來了?”吳雅言一愣,快步走過來,笑著挽住胡媛的手臂,“提前回來也不和我們說一聲?”
“幸虧我提前回來!不然銘駿都……”胡媛現在還在後怕。
要是鐘銘駿在她這裡出了事,她怎麼向閨蜜交待!鐘銘駿的媽媽信任她,才把兒子放在這裡的!她一輩子都會愧疚!
所以此刻她滿心都是怒火,瞪著吳雅言:“你們怎麼不帶銘駿來醫院?我之前怎麼告訴你的?我們母女倆能活下來,都因為小駿的媽媽!沒有她,就沒有你!”
她氣得胸口起伏:“我讓你把銘駿當親弟弟,你卻……”
吳雅言被訓斥得臉色驟變,並未解釋。
反倒是淩妙可湊上來:“乾媽你誤會了,銘駿他根本就沒事!我們著急送道祖來醫院是因為他爸爸……”
“他爸爸呢?”胡媛眯起眼。
“他爸爸沒事,是他搞錯了,但……”
淩妙可還沒說完就被胡媛打斷:“他爸爸沒事,但銘駿有事!我再晚回來五分鐘,說不定他就,就……”她不忍心說下去,眼圈都紅了。
“媽。”吳雅言實在看不下去,“銘駿他真的沒事。”
沒想到吳雅言竟然也這樣說。
鐘銘駿心底一片冰寒,或許對於吳雅言來說,她更要相信‘他沒事’,不然,扔下心臟病人不管,會成為她道德上沉重的鐐銬。
“就是!他就是在騙人!裝的!”淩妙可也跟著抬高聲音。
之後還上手狠狠一推靠坐在長椅上的鐘銘駿:“你知道乾媽要回來,所以才故意這樣裝可憐博關注是吧?你好意思嗎?不就是我們多關心道祖兩句嗎?你至於這樣嗎!算計彆人有意思?”
說完,還看向鐘銘駿手邊點滴架上吊水的袋子:“標簽上麵寫了,這不就是生理鹽水嗎!你根本沒病!”
鐘銘駿扯了扯臉頰,露出個嘲諷的笑。
鐵離子,還有幾種藥劑,都溶解在生理鹽水中,注射進他的體內。
即便如此,也因為藥劑濃度高,導致他現在整條左臂都冰冷鈍痛。
淩妙可以前常送他來醫院,不是看不懂,隻是選擇性無視。
“裝?你們覺得我看不出他是不是在裝?”聽了這話,胡媛氣得全身顫抖!
她作為商界女強人,什麼人沒見過?
鐘銘駿心臟病發都快死了!怎麼可能是裝的!她又不是三歲小孩!
“你們——”
她憤怒到極點,已經無力訓斥幾人,突然看向陳道祖,意識到了什麼。
“銘駿。”她坐到他身邊,低聲問他,“你要出國留學,是不是還有彆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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