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熬到下課。
吳雅言和淩妙可兩人氣勢洶洶地跑到了鐘銘駿的麵前。
吳雅言率先發難,滿臉委屈地說:“鐘銘駿,我們隻是想和你好好說說話,你為什麼總是這麼抗拒我們?”
淩妙可也在一旁附和:“就是,我們又沒做什麼壞事,你乾嘛對我們這麼冷淡?”
鐘銘駿冷冷地看著她們,毫不客氣地說:“你們在課堂上的所作所為如此過分。”
“故意針對雨詩,不停汙蔑她,也不算壞事?”
吳雅言和淩妙可被說得啞口無言,但仍不死心。
淩妙可狡辯道:“我們哪有,你彆冤枉人,我們隻是不想你白白被人利用!”
鐘銘駿冷笑一聲:“不想的話,就離我遠點!”
夏雨詩護在鐘銘駿身前,不耐道:“我已經警告過你們家你們很多回了!彆在這找事!”
吳雅言和淩妙可見狀,更加生氣。
她們本就將一起都怪罪在了夏雨詩的身上,又怎麼會乖乖聽對方的話呢?
淩妙可大聲說:“我們哪裡找事了?就是因為你每次都亂說我們,才會導致現在這樣!”
可惜夏雨詩一點兒也沒有被她們的氣勢嚇倒,反而警惕的看著她們,唯恐她們會對鐘銘駿做些出格的事情。
保鏢正好在這時候衝過下課的人流回到了他們的跟前。
夏雨詩示意他們攔住三人,嗬斥道:“你們的心思還真是歹毒!”
“明明知道自己的出現會刺激銘駿,居然還有臉往這兒湊。”
“你們難道忘了當初在醫院病房跪著痛哭流涕的模樣了嗎?”
三人聽見這話,臉色陰沉的可怕。
他們本就不願意承認這段黑曆史,夏雨詩卻扯破了他們的體麵。
淩妙可咬牙切齒,恨不得上前將夏雨詩的嘴給撕爛:“你得意吧?把我們算計到那個程度。”
“夏雨詩明明就是你先對我們出手的。”吳雅言恨得牙癢癢,“這一切都是你的計劃!”
“夠了!”鐘銘駿大喊,心中厭煩至極。
他深知和這兩個人根本無法溝通。
不管拿出再多的證據,這兩個人也會一味的往彆人身上推,仿佛她們是世界上最無辜的人。
鐘銘駿不想再跟他們廢話,拉著夏雨詩就準備離開。
吳雅言和淩妙可見狀,更加氣急敗壞。
她們想要追上,可保鏢的阻攔,讓她們沒辦法接近半步。
她們拚命想突破保鏢的防線,嘴裡不停地叫嚷著:“你們不能走,今天必須把話說清楚!”
鐘銘駿和夏雨詩直接無視了他們的話,大步朝門口走去。
眼看著都要出門了,淩妙可意識到這一次又是無功而返。
她索性將一切的矛頭全部對著夏雨詩,惡狠狠地罵道:“夏雨詩你就是個狐狸精!”
“以前沒看出來你這麼會勾搭男人!”
“都是你!都是你!你這個賤人!”
保鏢見她們如此失態,索性捂住了她們的嘴,防止她們繼續說出更難聽的話。
這一幕引起了周圍同學的注意,也引來了學校的保安。
保安匆匆走上前,嚴肅地詢問發生了什麼事。
鐘銘駿被攔住,隻能強忍不耐,解釋道:“他們在鬨事,嚴重影響了校園秩序,我希望你們能把他們趕走。”
吳雅言和淩妙可聽到這話,想要辯解,卻因為被捂住嘴,隻能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
保安看了看她們,又看了看鐘銘駿和夏雨詩,決定聽聽吳雅言幾人的解釋再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