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說什麼,這個洛邑城北窯鑄銅遺址的功能一出來,是個正常人都應該知道它是由誰來負責的吧!)
製作祭天祭祖用的禮器,車馬器製作兵器,這交給誰放心呢?主管這些業務的還不是天子就是天子委托的最信任的人。)
這在西周初年有且隻有一個人,這絕對就是周公旦了!最重要的是周公旦的封地還在洛邑,這也可以排除是召公和畢公的選項!)
……
大周
這一次召公和畢公齊齊豎一個大拇指:
“你們這些孫子說的很對啊,這跟我們就是沒有多大關係。”
“因為這是人家周公旦的封地啊。”
如果這個鑄銅遺址是在鎬京城發現的。
他們兩個還得要跟周公旦扯皮,到底是三個人中哪個人需要分擔責任。
但這個鑄銅遺址一旦放在了周公旦的封地上。
那這權責就劃分得十分清楚了。
召公和畢公當即就表示,我們倆可沒乾過這種事。
這絕逼是人家周公乾的業績。
此刻的周公旦歎了一口氣,還真應了那句話,隻要你做過,你就永遠不可能不被發現。
他這次算是徹底翻車了。
…………
南宋
朱熹的臉火辣辣的疼。
上一秒他剛說完,這跟周公的可能沒有關係。
下一秒人家就告訴他,為什麼和周公旦有脫離不了的關係。
他裝逼都沒有裝過一秒。
洗地還沒擦乾淨呢,就被人潑了一臉。
當然這不是彆人給他們儒家身上潑的臟水。
而是他們儒家自己人乾的。
難道儒家這些人真的不知道?
所謂的兩頭羊祭祀在春秋戰國沒有被廢除嗎?
那麼大規模那麼多次,還有姬姓人那麼瘋狂。
這些所謂的聖賢們竟然都看不見,聽不到嗎?
那是不可能的!
那這些所謂的聖賢到底在乾什麼呢?
其實就是儒家所說的那幾個字叫做:為尊者諱。
…………
大隋,
楊勇紅著眼瞪著自己的老師李綱,一字一句地問:
“老師現在還有什麼要反駁的嗎?”
李綱全身都被冷汗打濕了。
一方麵是氣的,另一方麵也是急的。
氣的是他們竟然連周公旦也敢懷疑,這也太不把聖賢當回事了。
另一方麵也是著急啊,周公旦乾的這個事情,怎麼可能被後世子孫捶得這麼死?
這裡有沒有可以轉圓的餘地呢?
他想了許久才黑著臉說
“有沒有一種可能,是周公旦身在告鎬京城內,幫助天子管理朝政。“”
“而他的兒子則在封地裡麵,幫他處理內政。”
“所以,這件事情周公旦有可能是不知情的?”
“等周公旦知道了情況之後,事情已經發生了!”
“兩頭羊都被祭祀,周公旦隻能痛心疾首的處理這件事情,並且因此而加大力度廢除了兩頭羊祭祀呢?”
你彆說,你還真彆說。
李綱那是越說越感覺自己腦補的有道理,簡直就跟當年親眼看到的一樣。
他這麼一說,把太子楊勇都唬得一愣一愣的,
畢竟好像從邏輯上是講得通的!
周公旦也的確是在鎬京處理朝政。
而他的封地不僅僅是有洛邑,他的一個兒子還被封到了魯國當魯國國君。
他沒有去管理洛邑的政務也是有可能的。
等到事情發生之後,周公旦已經回天乏力。
他隻能想著去挽救。
這連廢除兩條羊祭祀的,理由都想出來了
那邏輯簡直堪稱一個完美!
楊勇想要反駁,都找不到一個合理的切入點
他第1次明白嘴皮子溜是有多恐怖。
這就是吵架沒有輸過的感覺呀。
當然作為李綱的對手他就很鬱悶了。
所以楊勇隻能在天幕中詢問:
“怎麼樣證明,這一件事情不是周公旦的子孫乾的呢?”
“而又怎麼能夠證明,不是周公旦廢除兩腳羊祭祀之前做的呢?”
…………
“我去,還能這麼洗嗎?”
三國
張飛氣得直搓牙花子,他所在的這個時代,還有他所在的這個蜀漢,根本不存在這種耍嘴皮子的人。
畢竟誰的嘴皮子能拗得過諸葛亮呢?
胡攪蠻纏以及杠精抬杠的這種做法,你根本就過不了諸葛亮那一關!
因此張飛是真沒有見識到,這種朝廷爭論的方式。
他這也算是開了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