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白曦是嗎?我是崖山鄉村希望小學的校長,我叫王琴。”校長朝白曦伸出手。
白曦趕緊伸出沒拎被子的那隻手,和校長握了握。
“我們進去說吧。”校長接過白曦的被子,在前麵帶路。
白曦想著剛見麵,就讓校長幫她拎東西不太妥當,但王琴看著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太太,走起路來步子卻邁的很大,風風火火的,白曦隻得在後麵一路提速,以跟上校長的步伐。
王琴把白曦帶到了辦公室。這是一間不大的辦公室,裡麵滿滿當當的擺了六張辦公桌,王琴把白曦的花棉被先放在其中一張桌子上,然後把那張桌子下麵的椅子端到了靠窗的桌子邊,招呼白曦坐下,然後自己也坐在了那張辦公桌麵前。
“我聽小陳說,你是主動要過來支教的?”校長聽說有人願意來村裡公益支教,格外高興,眼角邊的著褶子也因為笑容開出了一朵花。“這年頭像你們這樣有覺悟有想法的年輕人不多了呀!”
“校長謬讚了,其實我一直以來都有支教的想法,但苦於沒什麼機會。這次陰差陽錯的來到崖山,應該是老天爺特意給我安排了這個機會,實現曾經的理想吧!”白曦回答的滴水不漏。
“我看你簡曆上寫的是畢業於新加坡國立大學?”王琴翻了翻手機裡昨晚白曦發給她的簡曆。
“是的。”白曦恭恭敬敬的回答校長。
雖然當年接受國立大學拋來的,四年全額獎學金的橄欖枝,隻是為了離開夏城那個傷心地,但又沒有勇氣去北川的退而求其次的選擇。
但她的的確確為了攻讀新聞學學位,在那裡勤學苦讀了四個寒暑,不曾有一天鬆懈過。
王琴非常滿意白曦的簡曆,但小陳昨天也和她提了,白曦隻是來短期支教的,所以王琴還是要和她確認一下支教時間。
“兩個月。”白曦算了下,自己有兩個月的假期,即使這邊的事情了了,她也能繼續留在這裡支教到自己的長假結束。
“挺好的,這學期也過半了,兩個月可以直接待到學期結束了。”王琴滿意極了,“那我這就先帶你去宿舍安頓下來吧!教學上的事,我讓小陳帶你幾天。”
說話間校長就拎起了被子,“我們村小連我原本六個老師,語數英每科兩個人,其餘的副科就大家分著上,這次咱們這裡碰巧有個英語老師要動個小手術回城裡了,一個英文老師忙不過來,你來了正好可以接她的班。”
走了幾步,校長又補充到,“咱們這裡人不多,人際關係很簡單,學生們也都淳樸好學,你一定很快就能適應的。”
白曦跟著校長出了教學樓,走到了上次陳聰帶她去的那一排平房。
校長用鑰匙打開其中一間房,“這是上一個英語老師的住處,她走的時候都已經打掃乾淨了,你看看還缺啥不?”
“什麼都不缺,我把東西安置好就去找小陳老師,校長您有事就先忙去吧!”白曦對居住環境沒有任何要求。
校長還趕著去給學生上課,於是把鑰匙交到了白曦的手裡,便又匆匆的回教學樓了。
白曦背著登山包,拎著花棉被,走進了未來兩個月,自己的落腳之處。
這個房間和陳聰的房間如出一轍,也是一樣的狹小,屋內陳設隻有一桌,一椅,一床,上一個英語老師還在屋內留下了一個簡易的布衣櫃。
平房的最右側有個公用的衛生間,洗澡上廁所都要去那裡。
白曦把自己的行李先放在桌子上。
房間裡的床是棕繃床,白曦沒有褥子,直接睡在棕網上也不現實,於是把自己的睡袋拉鏈拆開,正好變成一床被子大小。把它鋪在棕繃床上,再解開薑紅菊給她的花棉被蓋在上麵,連個枕頭都沒有,這床就算鋪好了。
又從帶來的包裡把幾套換洗衣物放進布衣櫃裡,再拿出洗漱用品和喝水的水杯放在桌上。
這就算全部收拾好了。
“咚咚咚”門口有敲門聲,白曦打開門,是陳聰。“白姐,校長讓我給你拿個熱水壺。咱們對麵那排平房有個小廚房,裡麵有開水爐,咱們一個學校都是從那裡接水喝,你可以每天拿著熱水壺去那裡接水。”
白曦搬進來了,那這房間就是女生宿舍了,陳聰不好意思進門,在門口把熱水壺遞給白曦。“等你收拾好,我先帶你看一圈吧!”
“已經好了,現在就去吧!”白曦把熱水壺放在桌上,轉身出門把門帶上。
陳聰真是佩服白曦的執行力,這辦事效率,他真的是自愧不如。
村小本就不大,建築白曦也早都觀察過,現在陳聰稍微和她一介紹,她就都摸熟了,兩個人站在小操場看著與鐵門遙遙相對的吊腳樓。
“白姐,下一步該怎麼做了?”陳聰已經照昨天和白曦商量的,介紹白曦來村小做了支教老師。
後麵該怎麼做,還得看白曦。
“急不得,接下來就該先和大家打好關係,熟絡起來了。”白曦說到做到,接下來的兩周,迅速和老師,學生,甚至是對麵愛心食堂的那群老外,都熟稔起來。
“嗨,白,今天又是你接孩子啊!”金花站在愛心食堂的門口,扯著嗓子和白曦打招呼。
“是呀,今天輪到我執勤。”白曦也對著金花揮手示意。
在白曦的建議下,現在每天早上的到校時間,都會有一個執勤老師站在校門迎接孩子,這樣可以快速的統計到有哪些孩子是當天缺勤的,另外負責執勤的老師也要關注孩子的身體狀況,進行一個簡單的晨檢。
這樣一來,每早晨執勤的老師和對麵愛心食堂的人員每天早上就不得不打照麵了,出於社交禮貌,大家見到了就互相打個招呼,很快就熟了起來。
白曦就是這樣開始和對麵愛心食堂的人慢慢熟絡起來。
也開始了解到了對麵更多的情況。
原本聽陳聰的描述,她以為對麵是清一色的老外,但後來發現不是這樣的。
這是一個國際公益組織,裡麵的成員來自各個國家,不光有歐美的,東南亞的,還有本國的。像袁山就屬於是土生土長的本國人。
他們內部也沒有明確的從屬,層級的關係。似乎大家都是平級的。
白曦也是第一次接觸到這樣的公益組織,當前的情況也隻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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