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賢小心翼翼地說道:“陛下,這監牢裡有一個人對您組建錦衣衛有著極大的幫助,此人便是沈煉。”
朱由檢聞言,略作思考後問道:“哦?就是那個被趙靖忠陷害的人嗎?那趙靖忠呢?是否已經死了?”
魏忠賢趕忙回答道:“陛下,趙靖忠已死。至於沈煉,微臣這就帶您去見他。”
正當魏忠賢準備引領朱由檢前往牢房時,一旁的吳笛突然插話道:“沈煉確實要見,但那個天牢九層的不敗頑童古三通,你又知道多少呢?”
魏忠賢心中一緊,他不禁對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吳笛產生了一絲好奇。此人竟敢在皇上麵前如此放肆,還代朱由檢做決定,究竟是何來頭?
然而,朱由檢卻並未責怪吳笛,反而對魏忠賢說道:“吳先生問你,你就如實回答,不得有絲毫猶豫。否則,就算吳先生不怪罪於你,朕也定當砍下你的腦袋!”
魏忠賢心頭一震,他立刻意識到眼前這個吳笛恐怕並非等閒之輩,極有可能是影響並改變皇上性格和做事風格的關鍵人物。這樣的人才,可謂是萬年難遇啊!魏忠賢道:“吳先生,這古三通我也不怎麼了解,知道很關了些年頭,我來這裡之前他就一直關在天牢第九層重刑監牢裡。隻是每月的初一,十五朱常洛王爺屏退所有人單獨去見古三通。
吳笛道:“即然如此我們先去見古三通,回來時再帶沈煉離開。”
魏忠賢在前方畢恭畢敬地領著路,他的態度顯得極為諂媚,仿佛對即將到來的會麵充滿了期待。
三人跟隨著魏忠賢,穿過一條陰暗潮濕的通道,終於來到了一間牢房前。牢房的門緊閉著,透露出一股壓抑的氛圍。
當門被緩緩打開時,三人的目光不約而同地落在了牢房內的一個身影上——古三通。
隻見古三通衣衫襤褸,頭發如雜草般淩亂,他的雙手緊握著拇指粗細的鐵鏈,鐵鏈穿過他的琵琶骨,與牆上的兩個鐵環相連。他的雙腳被沉重的腳鐐束縛著,行動顯得十分艱難。
古三通坐在鋪著稻草的席墊上,背對著門口,似乎對來人毫無興趣。然而,當他聽到朱無視的聲音時,他的身體微微一動,但頭卻並未回過來。
“朱無視,你死了這條心吧,我是絕對不會將《金剛不壞神功》交出來的。”古三通的聲音冷漠而決絕,仿佛這座牢房就是他與外界隔絕的世界,任何勸說都無法打動他。
吳笛見狀,冷笑一聲,說道:“喲嗬!古三通,你倒是挺自在啊。可你有沒有想過你的女人呢?還有你的兒子呢?”
古三通的身體猛地一顫,他驀然轉身,站了起來。隨著他的動作,鐵鏈發出一陣嘩啦啦的響聲,仿佛在訴說著他的憤怒和不甘。
然而,儘管古三通拚儘全力想要抓住吳笛他們,但那沉重的鐵鏈卻像一座無法逾越的高山一般,將他緊緊束縛著。他的每一次攻擊都被鐵鏈所限製,根本無法觸及到吳笛他們分毫。
古三通的心中愈發焦急,他瞪大了雙眼,死死地盯著吳笛,怒吼道:“小子,你到底知不知道她們的消息?快告訴我!”
吳笛站在不遠處,冷漠地看著古三通,眼中透露出一絲憐憫。他緩緩地說道:“你的女人,早已因為兒子的死亡而萬念俱灰,吞下了天香豆蔻,成為了一個活死人。她被你的結義兄弟關在水晶棺裡,整整二十年啊!而你的兒子,成事非,從小就被朱無視遺棄在民間坊市,無依無靠。如今,他在賭場裡廝混,馬上就要被賭場老板抓住,賣入皇宮當太監了。”
古三通聽到這些話,如遭雷擊,整個人都呆住了。他的臉色變得慘白,嘴唇微微顫抖著,似乎無法接受這個殘酷的事實。
朱由檢聽聞吳笛所言,心中不禁湧起一陣寒意,他對朱無視的殘忍行徑感到無比震驚。殺人不過頭點地,朱無視竟然如此心狠手辣,實在是令人發指。
吳笛見狀,趕忙說道:“其實我知道有一個辦法可以救素心姑娘。隻要你跟我走,就能夠一家團圓,過上幸福美滿的生活,總比你在這監牢裡受苦要好得多吧。”
不敗頑童古三通無奈地歎了口氣,道:“這鐵鏈可是精鋼特製的,我就算想跟你走,也根本無法掙脫啊。”
吳笛微微一笑,道:“你若能發誓,從此效忠於皇上,我自然有辦法幫你解開這鐵鏈。”
古三通猶豫了一下,但想到素心和兒子成事非的安危,最終還是下定決心,鄭重地發誓道:“隻要能救活素心,找到我的兒子成事非,我古三通願意永遠效忠於大明天子朱由檢,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如有違背誓言,就讓我萬箭穿心,遭受五雷轟頂之刑而死。”
吳笛走上前去抓住鐵鏈兩端一運勁輕吼一聲:“給我開!”“啪嗒”精鋼鐵鏈斷為兩節。
吳笛又連續三次扯斷了其餘的鐵鏈,腳鐐。古三通見吳笛年紀青青,手上力量不下萬斤感覺自己老了道:“江山代有才人出,一代新人換舊人。”
吳笛道:“也沒有什麼,就是有點蠻力。”
古三通跟隨著其他三人一同往回走去,當他們走到第三層時,突然看吳笛在魏忠賢的帶領下直接找到了沈煉。隻見吳笛毫不猶豫地直接捏碎了門鎖,然後像拎小雞一樣將沈煉從監牢裡提了出來。
沈煉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得不輕,他還以為是哪個綠林好漢闖進來救他呢,於是連忙喊道:“這位大俠,你趕快跑吧,不要為了我這樣的不祥之人浪費你寶貴的時間啊!”
然而,吳笛卻對他的話不以為意,隻是淡淡地說道:“你少廢話,這樣嚷嚷隻會讓獄卒聽到,給我們惹來更多的麻煩。”
沈煉見吳笛態度如此堅決,便也不再多言,乖乖地閉上了嘴巴,任由吳笛將自己提在手中,既不掙紮也不吵鬨。
就這樣,五個人迅速地離開了天牢。在路過班房時,裡麵的人正賭得熱火朝天,完全沒有察覺到外麵的動靜。
吳笛注意到天牢門口望風的獄卒正定在原地,於是他一手提著沈煉,另一隻手在嘴邊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獄卒顯然看懂了他的意思,眼神中流露出明白的神色。
緊接著,吳笛伸出手指,輕輕地點在了獄卒的身上。隻見那獄卒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搖晃了幾下後才勉強站穩,然後頭也不回地像隻受驚的兔子一樣狂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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