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勇氣繼續和他對視著,薑萊抿唇沒吭聲,同一時間,舔了舔上唇。
這是很明顯心虛的小動作。
她越是這樣,反而越讓靳盛時起了逗弄之心。
沒給她退縮的機會,他伸手,用虎口卡住她白皙精致的下巴,含笑問:“怎麼不敢回答?”
薑萊心說,她還能怎麼說。
畢竟要說的,全讓他說了。
不過,在麵對他這樣帶著玩味地捏下巴的動作時,她帶著潮意的眼眸嬌嗔瞪了他一眼,表示不滿,“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男人聲線裡裹挾著清淺笑意,“第一次,你在說自己有所謂人脈,讓我和胡先生見上麵的時候,我就懷疑了,後麵,你在會議室裡和靳隨歡一起錄入數據的時候,你一目十行的能力,對數字的敏感度,我就更確定你和胡先生關係不簡單。”
聽他說完,薑萊不得不感慨一句。
他這人還真是觀人入微啊。
他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薑萊也不打算藏著自己的小馬甲了,她哼聲,頗有幾分破罐子破摔的味道,“你知道了,然後呢,你想怎樣?”
“我不想怎樣。”他嘴裡說著不想怎樣,下一秒,卻往她嫣紅的唇上親了一口。
他忽然這樣,驚得薑萊的眼睛都瞪大了不少,偏偏,男人又繼續往她眼尾落下輕輕一吻,與之而來的,是他低醇的一句,“以後,少哭。”
紅著眼睛,瞧著怪可憐的。
“就算你是胡先生的徒弟,我也不會借著你的手去走後門,醫療工程這個項目,我希望是一場良性競爭,我相信胡悅會帶著新科好好完成。”
他這樣說,是薑萊沒想到的。
她還以為他會……
男人似乎猜到她心裡的想法了,低聲一笑後,他將她抱得更緊了些,“薑萊,我不是非靳氏集團不可,我留在靳家和靳允驍他們爭,跟他們搶,是因為,靳氏集團有一半是我媽的嫁妝。”
“那些嫁妝,早在我媽和靳修實訂婚的時候,便用去投資國外一個大項目了,這些年來,因為那個項目,靳氏才有閒錢進軍其他領域,股價也因此水漲船高,但有些賬,是算不清的。”
話說到這時,他輕吸了一口氣,之後,那雙狹長漆黑的眼眸輕眯,情緒全是恨。
“謝思婉破壞他人家庭,已經是罪大惡極,不可饒恕,偏偏,他們還惦記著靳氏,想要全部吞占,你說,這世界上去哪裡有這樣的好事。”
“所以,我要搶要爭,不能白便宜了他們。”
這些事,是薑萊以往不曾知曉的。
現在,她才知道,原來雲玉皎當年受了多大的委屈,想必,雲家是極其寵愛她那個女兒的,不然,不會準備如此豐厚的嫁妝。
可惜,她嫁錯了人。
能感知到他現在情緒並不是很好,薑萊抬手,輕輕地反抱住他,“我師傅大公無私,他不會偏心任何,這次,我和許複澍都不會走後門,但你放心,我不會讓你輸。”
說完這話後,薑萊以為,男人會感動。
誰知,他隻是姿態懶散地來了一句。
“你這麼寵我啊?”
薑萊默然,“……”
他剛才不是還挺難過的模樣嗎?
每每說到謝思婉,靳盛時恨不得將她千刀萬剮,如果不是她,他媽就不會患有心理疾病,這些年來,更不會需要天天服藥才能控製病情。
他爭他搶,另一個層麵說,就是想給謝思婉找不痛快,他也得讓她不舒服,沒有安生日子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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