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的工資、會員活動、購置辦公用品這些咱們先不說,也都是小頭兒。
咱們就說一個,改善外國友人居住環境費是個什麼鬼?
這下麵,有樓盤建設費用、建公園、廣場、購買體育器材,以及後期維護費。
還有竟然是國際友人的生活補貼。
我就很想罵娘了,咱就說瞻南市裡,多少老久小區?多少危房?
麻痹的,城市馬路都沒申城一半好。
北城區一到下雨就窩水。
這些我們自己家的問題都沒解決,你們拿錢去給什麼外國友人建小區、公園、廣場?
什麼踏馬的外國友人?是你爹啊?
你們就是拿這些錢去修祖墳我都沒這麼生氣。
每年的支出都是十幾億。
這可都是大夏企業的錢,更大點來說,那都是全國各地,純正大夏公民的血汗錢。
全都讓他們拿來舔外國人了?
袁寶打完電話回來,看我情緒不對,就問道:
“怎麼了?”
“你來看看。”
袁寶湊近一看:“你說這個啊!走!我帶你去遛一圈兒。”
我們從公司出來,讓司機帶我們去了瞻南最有名的外文明社區。
我們可是從市區過去的,不是郊區。
你都不用看旁邊立著的牌子,就看路,那裡有道很清晰的線。
準確地說是馬路的接縫。
這邊的馬路明顯屬於年久失修,而那邊呢?
路麵可以用鮮豔來形容,都是剛鋪的,泛著深幽的黑色。
馬路上的道線清晰可見。
什麼雙黃線、單黃線,就是路邊的自行車道都有清晰的標誌。
市府門前那條路都沒這個清晰。
還有,市府的路是六排道,不是主路有四排的都很好了。
這裡,隨便一條都是八排道。
路兩邊撲的地磚,再往裡是綠化帶,還種著花和樹。
進了社區裡麵就更不得了了,全踏馬英文,飯店、咖啡廳、超級市場的招牌都是。
踏馬的連路燈都是仿歐式的。
路邊每隔幾步就有座椅。
放眼望去,你都懷疑這是國外。
當然,國外的街頭可沒一水的黑人,但這裡是。
我們的車正開著,突然從路旁竄出一幫黑人,直接把我們的車堵住。
一個黑人到了司機那裡就吼道:
“誰讓你們大夏人進來的?”
司機英語不行,還在懵逼,我開門下了車:
“你們是什麼人?這是瞻南,大夏的國土,我們為什麼不能來?”
“我說不能就不能。”帶頭的黑人邊說邊戳我的胸口。
我去尼瑪的!
我一拳上去就把人砸倒在地。
剩下的黑人也上來了,袁寶一看,下車就掏出槍,“嘭”一聲,槍聲讓其他黑人都定在原地。
短愣了一秒後,全都抱頭蹲下。
麻痹的!業務倒是很熟練,看來在他們國家,他們就是些地痞無賴,常被警察蹂躪的貨。
到了大夏,他們還成精了。
袁寶拿著槍繞到我這邊:“怎麼處置他們?”
我一腳踹翻了離我最近的一個黑人:“都踏馬給我趴下!”
隻需要一句話,這些人全都乖乖趴下,包括被我砸倒那個。
不過他嘴上可沒有老實:“這是我們的地盤,你敢來鬨事,警察不會饒了你們。”
“去尼瑪的,你以為這是什麼時代?你們的地盤,你們有個屁的地盤。二哥!報警!”
“好!”袁寶拿出電話報警。
這時候,很多黑人也圍過來。
我伸手指著他們:“都過來,來!”
那些人都相互看看,顯然沒一個敢過來。
“踏馬的,一群慫貨,上來跟我打啊?”
我還想把事情鬨大,越大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