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彆是對家人,那真是無可挑剔。
“父皇,此事並非如此。我深思熟慮後認為,問題不在允炆,也不在老四身上,而是這個皇位本身。普通人家為了一點家產都能爭得頭破血流,更何況是關乎天下的皇位呢?人一旦登上那個位置,就再也不願退下。坐在皇位上久了,人也會被它改變,不再純粹如初。唐太宗那樣英明的人,為了皇位尚且有諸多不堪之舉,老四這樣做,倒也在情理之中。父皇您看看曆史,哪一代的權力交接不是腥風血雨?咱們家又怎能例外……”
朱標的話讓朱元璋陷入沉思,然而他內心依舊憤怒,並未被說服。
“所有時代都存在的事,就能成為正當理由了嗎?老四如此作為,難道不該受罰嗎?絕不可能!我絕不會放過這個畜生!”朱元璋咆哮道。
聽到父親的話不再提及殺掉老四,朱標心中稍安。他知道父親剛才的話多是氣話,但也不敢大意,因為深知父皇暴怒時的性子。
朱元璋氣憤地離開了壽寧宮,打算去找朱棣好好發泄一下。
朱標剛經曆完韓成所述之事的衝擊,整個人都提不起勁來,隻想獨處靜思。然而,他深知父皇絕不會輕饒老四,若自己不跟去,以父皇的性子,老四怕是免不了皮肉之苦。於是,強忍內心的悲痛與複雜情緒,緊緊跟隨朱元璋而去。
望著父子倆遠去的身影,韓成內心感慨萬千。難怪朱標被譽為史上最為穩重的太子!有他在,其他藩王自然難以囂張跋扈。能有這樣的兄長,誰能不心生敬佩呢?隻可惜,他英年早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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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朱棣與自己之間的約定,韓成對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事充滿期待。他很想知道,到時候朱棣該如何麵對自己。若非朱元璋不允許輕易離開壽寧宮,韓成此刻早就想去圍觀朱棣受罰了。這場景想必相當有趣。
待朱元璋和朱標走後,壽寧宮再次歸於寧靜。韓成用力拍打臉頰讓自己清醒,將思緒從靖難之事中拉回。練習了一套八部金剛功後,他開始琢磨如何在宮中製作地球儀。
這個地球儀是非做不可的,其重要性不言而喻。不過,要做到儘可能精確卻並非易事。
倘若戀人間能開出地球儀這種東西該多好。
這樣的話,我就不必這般費力,在此苦思冥想了。
隻需換取一枚,再稍加做舊處理,一切就妥了。
不過,韓成僅是心生此念,從未期待真能如願。
至少近期內不抱此幻想。
據他所知,這戀人的商店平日裡鮮少有特彆之物,隻有逢年過節才可能出現一些相關物件,其餘時候全憑隨機。
這就跟抽盲盒似的。
短時間內遇到地球儀的概率不大。
所以還是靠自己動手,自給自足更為實際。
這樣更可靠,也更穩妥……
……
一支隊伍飛速行進,一麵繡著“晉”字的大旗在風中獵獵飄揚。
領頭的是一名身穿龍袍的青年,眉宇間透著焦急。
此人並非他人,正是急急趕回京城探望母親的晉王朱棡。
南京城門口的民眾與守城士兵早已習以為常。
自從前兩天起,陸續有外地的藩王趕回京城。
立刻有相應官員上前核實身份,迎接晉王。
晉王朱棡看起來與朱棣年紀相仿。
麵容與朱棣有六分相像。
麵部輪廓較為柔和,整體比朱棣英俊許多。
即便此刻匆匆趕路,仍帶著幾分未曾褪去的瀟灑。
“燕王是否已歸?”
在眾人查驗身份之時,三爺朱棡開口問道。
“啟稟殿下,燕王殿下兩日前便已抵達京城。”
怎會如此之快?
朱棡雙眼微微睜大。
原以為自己接到父皇密信後火速返程,必能搶在四弟之前到達,成為朱家最快的男子!誰知竟讓這四弟占了先機。
朱棡臉上雖閃過一絲不悅,轉瞬即逝,旁人根本察覺不到他對此事的關注。
處理完事務後,他縱身躍上馬背,朝目的地疾馳而去。
途中,看似對四弟先行歸來毫不在意的朱棡,狠抽了幾鞭子給胯下戰馬。
口中嘟囔著,像是在責怪坐騎不夠爭氣……
懷著忐忑的心緒,他策馬疾行,迫切想儘快見到馬皇後。
此刻,他最憂慮的事,便是害怕無法趕上與母親見最後一麵……
……
龍江寶船廠傳來新動向。
年逾花甲的江陰侯吳良,率百餘護從,氣勢洶洶地直撲龍江寶船廠而來!
如今的吳良,雖滿頭銀發胡須皆白,卻依舊身強體健。
“燕王奉命接管龍江寶船廠!擅闖者,格殺勿論!”
燕王的親衛迅速上前,阻擋氣勢洶洶逼近的吳良。
“龍江寶船廠歸我江防總督管轄,何時成了燕王的地盤?”
吳良麵色冰冷,邊說邊邁步向前,完全無視燕王親衛的警告,率眾繼續前行。
長年征戰積累的威勢,加上身披的赤紅官服與隱約可見的江陰侯印信,都為他的氣勢增色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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