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吾收到短信,立馬給沈秋回了。
【可以,他們工作告一段落,會有兩個選擇,一是回番號,二是繼續現在的工作,為什麼這麼問?】
沈秋掛了齊小梅的電話,心情都敞亮了。
並猜這條短信,周吾看過,但沒來得及告訴她。
【不忙的話,通個電話唄?】
周吾勾了勾唇,看了眼折蒼擺弄的新電腦,起身去了外麵。
電話一接通,周吾就道:“怎麼還不睡?”
沈秋撩他:“想你想到睡不著。”
周吾低笑,心裡明白並不是,但話從她嘴裡說出來,就是甜,心也癢癢的。
“真的隻是在想我?”
沈秋賴皮的嗯嗯,腳往旁邊一伸,冷得她一個哆嗦,便順口接:“還是港城的天氣好,冬天都不怎麼冷。”
周吾垂著眼簾:“你是在邀請我,幫你暖被窩嗎?”
“是啊,那你來不來。”
他深呼吸,倒是很想去,可手上的事有些多,便看了看時間。
“明天讓高絹給你買個電熱毯,公寓的鑰匙給我一把。”
前半句她還在撇嘴,一臉就知道你來不了的樣子,但後半句,她眼睛就亮了,知道他的作息可能不太正常。
但人,還是能來的。
“好,小梅姐回燕京的事,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心照不宣的默契讓周吾感覺很舒服,悠悠道:“她在或不在都不重要,沒什麼好說的。”
也是,至少對他沒什麼影響,而他唯一的空餘時間,也會全部給她。
這樣的偏愛,沈秋很滿足。
“告訴你一個事,陳度和李靜,可能有點兒意思。”
周吾嗯?
有些驚訝。
怪不得她會那麼問。
“什麼時候的事。”
沈秋便把蛛絲馬跡說了說,還說了下程文海和於蕊。
“我認真想了半天,覺得這事如果是真的,那就再好不過了,反正李叔和阿姨也隻想招郎。”
周吾思索著,也感覺不錯,他單著的屬下實在太多了,或許張寶林和安然也可以湊一湊。
至於高絹嘛,他若有所思的回頭看了眼辦公室。
隨後暗暗發笑,感覺自己這一年,變化也挺大,居然還操心起這種事來。
……
與此同時,高絹搬了把椅子,大馬金刀的坐在陳度房間。
今晚她必須得問出點細節。
張寶林看著隻覺得好笑,連忙把瓜子花生拿了出來。
陳度頭皮發麻,齜牙咧嘴的說:“你這是乾嘛,彆捕風捉影啊,八字都沒一撇的事,被你們搞得好像跟真的一樣,明天不用乾活了?”
高絹嗬嗬,眉梢都挑了起來。
“這麼說,你是真有那個意思咯?”
陳度有跳進黃河都洗不清的感覺,心想也不瞞了,多大點的事兒啊,索性一五一十,便把昨晚的烏龍全抖了出來。
最後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還特彆委屈道:“我當時是真沒往那方麵想,隻以為她是受傷了,後來多照顧她一點,完全是內疚。”
高絹聽完,心想就這?
無語了。
頓時意興闌珊,翻了個白眼便回房間了。
但張寶林收起瓜子花生,嘿嘿了兩聲:“你騙得了高絹,但騙不了我,你小子是有那個味吧。”
陳度鬆了口氣,麻溜的把燈關了。
他沒回答張寶林,但這一晚,他腦子裡全是李靜在心頭繞啊繞。
……
第二天,張濤第一張個人專輯發布會,在安城如期舉行。
首發tv。
沈秋做為比張濤的發起人,原本是要去現場的,但前些天剛好安置了孔夫子,她就把今天的行程給劃了。
改成練書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