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靜下心來學習,張濤佩服到五體投地,給她遞了張紙條。
【你這算不擅長表達?騙誰呢。】
沈秋嗬嗬,回他:【你是不想消停了嗎?】
張濤翻白眼:【那照你這樣的消停方法,可以再來個十回八回,我保證,以後校長見你都得鞠躬。】
這次她懶得回了,直接把自己丟進知識的海洋。
但沒一會,張濤又把草稿本遞了過來。
【齊小梅不見了,馬老師說,她辭職了,是不是真的?】
沈秋遺憾的歎了口氣。
說實話,齊小梅的物理真心教的好,她如果不走,才是真正的給重高謀了大福利。
可惜了。
但好在,她有齊小梅的電話,以後能1v1,想想還是挺高興。
【嗯。】
張濤呲牙:【她病好了?】
沈秋拿眼神警告他,不想參加高考的人,彆打攪她學習,她今天揚言要去未名湖吼一吼,不是開玩笑,而是真想憑實力考進去。
張濤縮了下脖子,訕訕的總算老實了。
他是真受不了沈秋這麼認真學習的樣子,明明已經事業愛情雙豐收,可以開始享受人生了,可她卻偏偏比任何人還要目標遠大。
害他忽然在想,自己以後該怎麼辦?
喜歡過她,隻怕再也裝不進彆人了。
……
放學後,高絹把沈秋接到練歌室,有些日子沒來,這裡已經被大刀闊斧的改造了。
除去以前的練歌室,還多了間舞蹈室。
負責教舞的是科班出身的楊老師,男性,今年三十有五,身形保持的十分完美,之前也教過張濤。
但在張濤揮汗如雨時,沈秋跑了。
如今輪到她,她在瘋狂的想打退堂鼓。
楊老師洞若觀火,連忙笑著安撫她:“彆怕,高絹說你四肢不太協調,我不會教你一些高難度的東西,但整齊還是要有,比如你看過天王的演唱會吧,太難的時候你可以改成專心唱,我會教你怎麼卡節拍。”
沈秋這麼一聽,鬆了好大一口氣。
可等楊老師嫌她垮垮軸太僵硬,並讓她學著壓腿,還用力按著她擺一字馬時,沈秋真心疼到哭了。
回到公寓,便像死蛇一樣的抱著屁屁哭訴。
“我為什麼不能像你這麼軟?嗚嗚,再練幾天,我感覺我連學習都學不進去了。”
周吾進門,剛好聽到這句。
便問她:“怎麼了。”
沈秋回頭,見他拿著行李箱,委屈的小嘴都撇到了耳後跟。
如同見了家長似的,立馬化身嚶嚶怪,伸著手要抱抱,要安慰。
“練舞要壓腿,還要擺一字馬,我疼,全身都疼。”
周吾放下行李箱,安撫的抱了又抱,拍了又拍。
“洗澡了嗎?洗了,我現在就給你揉揉。”
沈秋哭唧唧,那眼淚是說真的往下掉。
“還沒,但動不了,而且連作業都沒寫,還有兒歌什麼的。”
周吾失笑,心想都這樣了,還想著作業和工作呢。
“那晚飯呢,吃了沒有?”
“這個倒是吃了,你是不是沒看到絹姐?”
周吾很通透,高絹確實是跑了,並且從昨晚開始,就不敢在他麵前露頭。
“晚點我找個機會,罰她寫五千字報告。”
躲在樓下的高絹,一個寒顫接一個寒顫。
她抬看天,陰沉沉的,是要下雨了麼。
再問折蒼:“頭兒現在是光明正大的開始同居了嗎?”
折蒼漫不經心:“廢話,人家都報告都批了,合法懂嘛。”
更何況昨晚還獲得了沈秋父母同意,要不是周吾自己擰巴,嗬嗬……
“懂,頭兒就是牛皮,下手真快,這還沒十八呢,萬一要有了孩子,我這工作也不用做了吧。”
“嗬,帶孩子不是工作啊。”
再說了人家是十八嘛?人家的靈魂強度明明比你都大。
可高絹不知道,她都懵了,帶孩子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