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冬日和贏了嗎?”
周吾笑著揉她腦袋。
賣了個關子。
“你猜!”
“我猜肯定是贏了。”
他笑,一臉的自信放著光芒。
“如果沒有你提點,我可能贏不了。”他笑著打橫抱起她,朝高絹點了點頭,回到房間。
然後細細碎碎的和她複盤所有細節。
就和沈秋說的一樣,藍方指軍官從不按常理出牌,他們把能利用的一切人和事,都利用了上去,甚至還可以為了贏,去犧牲“百姓”。
搞笑的是,附近百姓早就習以為常,為了多賣一瓶水,一包煙,很沒底線的就變成了藍方的探子或者敢死隊。
沈秋揚著嘴角安靜的聽。
聽到他說有些百姓充當雙麵人,賺了藍方的錢,還想賺紅方的錢,並明碼標價,你們買我兩張煎餅,我就告訴你們藍方下一步的計劃時,她都笑噴了。
“他們真是不把自己當百姓啊。”
周吾用額頭在她額前蹭了蹭。
“是啊,正是有了你這些提醒,所以我們沒有上當,直接繞到藍方後麵,給他們來了個斬首行動。”
“真精彩,小梅姐呢,她是不是高興壞了?”
周吾親了親她,呢喃道是啊。
這一觸碰,便是再也停不下來。
房間的氣溫逐漸升高,也和外麵仿佛形成了兩個世界。
直到最後,周吾很艱難地停了下來,兩手撐在她耳邊。
雙眼有些失焦。
“還有多久?”
沈秋迷離,但僅存的理智告訴她,周吾是在問,還有多久滿十八。
她算了算日子。
“還有一個星期,下個周一就是。”
他閉眼,用舌尖抵著上顎。
“那我還可以等。”
沈秋瞬間笑到人間清醒,咬了咬他的唇,蠱惑般喁喁。
“你也可以不用等。”
他深吸了口氣,睜開布滿紅絲的雙眼。
“領導,你這是讓我犯錯誤。”
“嗯,我命令你可以犯錯誤。”
周吾立馬像困獸,低下頭用力咬了一口她的脖頸。
“你變壞了。”
她吸氣,聲音反而絲絲入耳,讓周吾魂兒都顫了。
“不是說,女人不壞,男人不愛嗎?”
“誰教你的,我得罰他寫五萬字報告。”
她笑得弓起了身子,感覺他要跑,便牢牢抱住他的腰。
耍著小無賴。
“我有些困了,你陪我睡一會吧。”
周吾放鬆了下來,一口氣把她打橫抱到床上。
四月底的安城,溫度很宜人,她早就把厚被子換成了薄被子。
周吾把她裹得嚴嚴實實,就隔著兩層障礙,輕聲哄她。
“睡吧,有我在就是晴天。”
她滿足的嗯,緊繃了一下午的神經,再次得到鬆馳,不到片刻就沉沉睡去。
周吾這才敢輕輕蹭了蹭她,就像屁屁鑽到她的臉旁,用大尾巴掃來掃去一樣。
直到她呼吸均勻,才悄摸起身走到門外。
高絹已經在等著了。
“927來信,說已經發現了行蹤。”
“幾個人?”
“兩個,都是黃種人,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