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蒼和高絹對監視一無所知。
晚上的時候,他倆被老方頭請到了家裡。
老方頭慈眉善目的說,要親手給他倆做一頓飯,以示感謝。
原本是讓他倆坐著等吃就行,但折蒼怕了高絹,便主動提出要給老方頭打下手。
老方頭便說:“行啊,你幫我看著點火,飯一上氣,就轉小火慢慢燜,這樣燜出來的柴禾飯才最香。”
折蒼嘴甜。
“千戶鄉種的是絲苗米吧,我感覺咋吃都香,還特彆喜歡吃鍋巴。”
“那就更得用小火了,一會再陪我喝一杯啊。”
“行,是不是米酒?”
“對咯,我去年自己釀的,香著呢,度子也不高,喝了能去寒化濕,強身健體。”
折蒼傻樂的一臉期待。
高絹便翻著白眼,話都不想說了。
三個硬菜,一個青菜,老方頭還準備了幾個蘸水,三人圍著灶膛推杯換盞,沒多久折蒼便有些醉。
昏暗的燈光下,小臉紅撲撲的。
但高絹一點事都沒有,她酒量好著呢,隻感覺這米酒越喝越香。
時機差不多,老方頭便說:“你倆有夫妻相啊。”
折蒼啊了一聲,驚呼道:“不會吧?”
高絹瞬間眼睛都亮了:“真的?”
“那還能有假,天作之合呢。”老方頭很篤定。
折蒼呲牙:“可拉倒吧,我把她當兄弟!”
高絹怒了,揪他耳朵:“對,你把我兄弟,但我這個兄弟想睡你,怎麼著!”
折蒼臥槽!
“你來真的?”
“不行嗎?”高絹眯起眼,腦子裡像有人下了蠱,來回跟她說,天作之合,天作之合。
折蒼手舞足蹈,想把她手給扒拉下去。
“不行,我可不是什麼隨便的人。”
“但你可以隨便起來不是人。”
老方頭笑哈哈的看著他倆鬨,悄悄的背著手出了吊腳樓。
他呀,想進山瞅瞅去咯。
屋裡隻剩下折蒼和高絹,沒一會高絹就騎到了折蒼身上,抓著折蒼的兩隻手,惡恨恨的說:“你叫吧,叫也不會有人理你!”
折蒼有些暈頭轉向,但心裡吧,蹭的一下生出了一絲小火苗兒。
他心想,自己好歹是個爺們,是要麵子的。
怎麼能再容忍倒反天罡。
趁著高絹不注意,一個剪刀腿,就把高絹撂了下來。
高絹嘿!
“你還敢還手?”
“廢話,我是爺們!豈能一次又一次被你按著打?勞資也是要麵子的。”
“你的麵子和你的體力不對等!”高絹爬起來又和他扭打到一起。
沈秋和蔣芬看得嗬嗬直樂。
“他倆真好玩。”
蔣芬眨著眼:“差不多了吧,再看就要小兒不宜了,多少也得給人留點麵子。”
大左在吊腳樓上麵擦了把汗,心想還是夫人靠譜。
……
這時的折蒼怒不可遏,他拚命雄起,還真騎到高絹身上去了。
“放屁!勞資體力哪裡不好了?”
高絹微眯著眼,壓根就沒察覺她現在有些媚眼如絲。
“哪好了,跟弱雞似的,我一隻手就能讓你起不來。”
折蒼氣得磨牙:“可我現在在上麵。”
“那是我讓著你。”
“我還需要你讓?”
“切!”
高絹很鄙夷,但殊不知這個動作,徹底激怒了折蒼,心想必須得扳回來一局。
可要怎麼扳呢?
親她!
對,親她!
反正是有夫妻相的,大不了就在一起唄,多大點的事。
大左及時捏斷了通信,翻身一躍,下了吊腳樓。
沈秋意猶未儘,很不要臉的摸了摸鼻子。
“我明天還想看看,主要是想看,他倆清醒了之後,又有什麼火花。”
蔣芬笑得前仰後合:“你呀,快去睡吧,明天再說明天的事。”
……
第二清晨,大左生無可戀的蹲守在外麵。
大約是雞叫的第二遍,屋裡有動靜了。
高絹最先醒來,她看了看自己,再看旁邊的折蒼,頓時一臉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