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懷的事一爆出來,多少狗仔想挖內幕。
但偏偏這麼巧就給他倆碰上了。
而他倆進看守所也是倒黴,原本想蹲彆的大咖出軌,但沒想到被粉絲給點了,雖然被抓但事情不大,最多拘留二十四小時就能出去。
聽完蔣小姨和葉安宛的相互埋怨,他倆就相互遞了個眼色,一出看守所就在外麵架起了設備。
等看到葉聰過來,再聯合她們娘倆的對話,瞬間就把事推理了個清清楚楚。
第二天一早,屁屁沒心沒肺的回來睡覺,但就被蔣芬逮了個正著。
“你這家夥,不是說能保護主人嗎?結果養著你屁事都不乾,天天就知道吃喝睡!”
屁屁睜著綠豆眼,嘰裡咕嚕的來回轉,模樣可憐極了。
沈秋下樓來吃東西,連忙把它解救了出來。
高絹解釋:“這家夥是淘氣了點,但以前養它,沈秋不同意把它當護衛訓啊,所以啥也沒學會。”
解釋完又拎著屁屁後脖梗教訓。
“你可長點心吧,昨天秋秋差點出了大事,你以後再敢光吃飯不乾活,指定給你送回去重造。”
屁屁趕緊扒爪子,居然自己學會了求饒。
看得沈秋都笑了。
無聲的說:“都過去了,媽,我餓。”
後麵三個字不用高絹翻譯,蔣芬就看出來了。
“我做了小湯包和豆槳,知道你饞酸的,但你現在養傷呢,可不能吃酸的和辣,忍一忍啊,等咱們好了再吃。昨晚有沒有失眠?”
她搖頭:“沒有,連惡夢都沒有,就後半夜翻身的時候,喉嚨有些撕扯的疼。”
蔣芬鬆了口氣,回頭看老周,就見老周眉頭緊鎖。
又快速收起早報,就要出門。
她知道肯定有事,便追著老周到門外。
……
“上新聞了嗎?”
老周把報紙給她看,上麵諾大的標題《沈秋並非閉關而是養胎》
旁邊又用小標題寫著《小天後沈秋差點,一屍兩命喪黃泉》
“怎麼傳出去的。”蔣芬臉色發黑,瞬間想到肯定和蔣小姨葉安宛有關。
老周已經想到了,但他想得更深一些。
“不怕,輿論隻是風,你穩住秋秋,彆的都不算事。”
蔣芬明白,大多數老百姓關心的是菜籃子,這些風婆隻要自己不亂,那都不算事,過些日子自然就隨風散去。
但報道這些的狗仔,不能輕易放了。
屁屁回到沈秋懷裡,扒著她的肩聞了好一會冰敷袋,這才意識到主人受傷了,它吱吱亂叫了一會,老老實實趴沈秋膝蓋上,好像忽然懂了事,發誓要寸步不離。
沈秋笑著擼了它一會,見蔣芬和老周在門外說話,便問高絹:“今天的報紙呢?”
高絹指了指樓上,示意她一會上樓再看。
回到房間,高絹便把筆記本放她麵前。
“諾,昨天看守所進了兩個狗仔,剛好關在葉安宛隔壁,等我在網上知道的時候,他們已經上傳到網上了,折蒼的意思是無所謂,反正你和周吾是合法的,也不用和彆人解釋什麼,想壓下去也很簡單。”
用另一個更大的熱搜,蓋住這個熱搜就行。
沈秋淡淡然,經曆了昨天,對她說隻要無關生死,彆的都是擦傷。
天塌下來,也有爸媽和周吾頂著。
繼續刷題,練字。
風雨再大,過後也是彩虹。
……
金角,乾察看到了國內的新聞,剛開始他還有些遺憾,想著安排人去劫獄。
但還沒付諸於行動,已經取得乾察信任的張濤就給他打了電話。
“乾察老大,新聞你看了?”
“我給你一些人,你幫我把他劫出來如何。”
張濤嗬嗬:“這我可不敢,您想劫他出來,不就是這條線斷了,少了個來錢的渠道嘛,乾察老大,你看我如何?”
乾察笑了,他喜歡和新人做生意,而且憑良心說,沈懷在他這裡挾恩圖報,他早就煩了,既然張濤想當內陸線,他求之不得。
“可以,明天你過來。”
張濤掛了電話籲了口氣,隻要乾察鬆口,那內陸線早晚會落在他手上。
那些人一個也跑不了。
齊小梅給沈秋打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