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王飛燕果然給沈秋打電話了,可沈秋沒接,等自動掛斷後,就弄了個呼叫轉移。
回頭又拿高絹的手機,給舅舅和舅媽報了喜,還有許家也沒落下。
“秋啊,我記得安城有個舊俗,生了孩子得給親戚朋友送紅雞蛋對吧?”
高絹心想,秋把她當娘家人看,那她也得替秋多想著,舅舅和許家人不錯,本本份份還不多事,是能處的。
“是這個說法,你幫我安排呀?”
高絹笑:“我不幫你安排,誰幫你安排?”
她得意了一下,又逗了逗睡著的小狗剩,扭頭就見屁屁跟著鄭凱哧溜的一下鑽進來了。
“臥槽,你把它帶來乾什麼?”
話一落地,李小黃也來了,一蹦一跳還挺矜持,不愧是做過母親。
“那孔夫子也要記得送哦。”沈秋提醒了,不以為意的朝屁屁招了招手。
屁屁很激動,連忙跑到床邊伸著腦袋要看狗剩子。
鄭凱說:“疫苗什麼的都打了,度哥說問題不大。”
行吧,反正沈秋也是個心大的,頗有一孕傻三年的征兆。
恰好她手機也響了,便讓鄭凱盯著點,自己去了外麵。
“她是小主人哦,叫狗剩子。”沈秋摸了摸屁屁的腦袋,屁屁高興的很,又探了探爪子,想摸摸狗剩子的臉,隻是它不敢,還沒摸到就收了回去。
李小黃也不見外,湊了過來看。
“小黃也看看,以後可不能咬她哦。”沈秋叮囑兩小隻。
屁屁有沒有聽懂她不知道,但李小黃仿佛聽懂了,眼睛提溜提溜轉,並露出肚皮撓了撓,仿佛說【她也是要喝奶的吧】
沈秋笑彎眼:“是要喝奶,但你的不行,你的要留著喂自己的寶寶。”
李小黃懂了,拿鼻子嗅了嗅狗剩子,眼見屁屁畏畏縮縮,想嗅又不敢嗅,便拿腦袋懟了它一下。
很好,妥妥的妻管炎了。
鄭凱看著樂嗬:“這小家夥是有些通靈性,剛才我和獸醫去給它和它的寶寶打疫苗,竟然一點反抗的想法也沒有,還主動把孩子叼過來給獸醫看,生怕落了哪一隻沒打上。”
“這麼乖?”沈秋心想愛了愛了。
書上說黃皮子味兒大,可李小黃打第一天見著,就感覺它很乾淨,皮毛油光滑亮不說,還沒啥味兒。
估摸著是沒聞到它的屁味。
“是啊,獸醫都說這家夥成精了,若誠心養著也挺好。”
畢竟這些年一直在提倡環保,黃皮子也就名聲嚇人,實際上也是在寵物範圍。
沈秋滿意的摸了摸李小黃,李小黃還把頭湊過來讓沈秋摸,就一旁的屁屁著急了,趕緊把李小黃擠到一邊,伸著個腦袋嘰嘰的叫。
仿佛說【彆光摸我媳婦,也摸摸我,我都兩天沒見著你了】
“膽小還爭風吃醋,你可真了不得。”
兩都摸了,又叮囑鄭凱給李小黃做些容易下奶的魚蝦還有雞胸肉,高絹就進來說。
“秋,總正那邊有首歌想讓你來唱,剛傳真過來了,你看看啊。”
她接過來一瞅,都愣了半點神,竟然是三、四年後,某位大咖的成名曲。
屬民俗歌曲,但需要特彆響亮的嗓子,才能唱出這首歌的神韻。
“能唱,但領導那邊說什麼唱嗎?”
“說了,就放今年八一。”
“怎麼忽然就找上我了?”按道理,高層之間是知道她懷孕了的,不會特意給她安排工作。
高絹笑:“你今年想擁番的事已經報上去了,上麵很重視,肯定不想你光人過去,又不唱兩首。”
沈秋哭笑不得:“我也沒說不登台唱啊。”
高絹捂著嘴樂:“上麵不是怕你不唱嘛,所以就用這種方式咯,俗稱能者多勞。”
可拉倒吧,明明是逮著她薅羊毛,但這種薅法,外人恐怕做夢都想。
說白了就是一種資源傾斜。
“行,你看著幫我安排。”
高絹點頭,曲一拿到她就哼過了,感覺調兒很高,還要唱出輕快俏皮又得意滿足的勁,難度挺大的。
但她知道沈秋說行,就肯定行,絕對差不了。
……
第二天,留守安城的折蒼讓人把紅雞蛋都給送走了,自己留了兩個特意給沈肅清送到他麵前。
“母女平安,六斤八兩,很健康。”
沈肅清摸著紅皮雞蛋,很是欣慰。
“取名字了嗎?”
“取了,大名叫周糖棠,小名狗剩子。”
噗……
沈肅清呲牙:“誰給取的小名?”
折蒼笑得眉眼上抬:“你姑娘,沈秋。”
“為啥呀?”沈肅清想不明白,以前吧是怕孩子不好養活,才想著取濺名來壓一壓,但現在誰還興這個。
更何況還是個女孩子,叫狗剩多難聽啊。
折蒼嗬嗬的笑:“我偷偷告訴你,因為她爹小名叫狗蛋。”
臥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