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原來是放在外麵寄存,那沒必要的,正好我在,現在就可以去幫你搬。”陳秋白用自己的思路來理解她的話。
並且很想再她多呆一會。
沈秋沒察覺到這些,隻是連忙婉拒。
“不用,夏天的行李不多,我自己就可以,學長不用擔心,我的公司就在附近,需要什麼隻要打個電話,就會有人幫我準備好。”
話很豪橫,但事實也是如此,她感覺是符合自己明星身份的。
但陳秋白眼神驟然迷離了一下,心想對哦,她是大明星,公司肯定也搬到了燕京,自己竟然沒想到。
他尬笑,但並沒有因此而自慚形穢,畢竟頂尖的素養擺在這。
但想著慎重起見,又回憶起張正嘴裡說過的母親,便直接問。
“你的信息和報紙上的,還有網上的,都不太對,你母親不是安城人嗎?怎麼和院長還是同學?”
沈秋笑著說:“我有兩個母親啊,一個是親生母親,一個是婆婆,和院長是同學的,是我婆婆。”
“婆婆?你結婚了?”
陳秋白雙目圓瞪,完全不敢置信。
見他這樣,沈秋嚇了一跳。
“對啊,我結婚不是報道過嗎?”
她很懵逼,心想不是眾所周知的事嘛,一直監聽的高絹捂了捂臉,好心在耳麥裡提醒。
“你對頭兒父母的身份,還有你自己的年齡,當真是沒有一點覺悟嗎,當初就算報道過,也隻是訂婚,完了,你是真是一孕傻三年。”
沈秋嘶哈,連忙摸了摸耳朵。
不是她一孕傻三年,而是,而是……算了,她確實是一孕三年。
但凡有個機靈的,鐵定能看出她是怎麼回事。
陳秋白完全進入失神狀態。
語氣喃喃:“報道過嗎?我可能是和社會脫節了,不好意思啊。”
說完他很尷尬,也害怕沈秋察覺到他的愛慕,趕緊指了指宿舍樓。
“你去裡麵找宿管阿姨登記,她就會帶你去房間了,我,我就不進去了,另外你們明天要開始軍訓,最好是提前半小時進教室。”
沈秋說好,腦子還沒轉過來,高絹就說:“這小子對你一見鐘情呢,但現在又被你嚇到了,哈哈哈哈。”
她:“……”
天呐,她是真的一點都沒往那方向想。
而遠在千裡之外的周吾臉色臭臭,並無法形容自己浪潮起伏的心情。
哪怕他理智的知道,小姑娘沒有二心,也被這些狂蜂浪蝶攪得心很煩。
試問天下的男人,誰能忍受自己心愛的女人被彆的男人覬覦了,當真是心緒難平。
與此同時,陳秋白接到了張正的電話,讓他馬上去找他。
見到張正,陳秋白情緒很低落。
而張正做為過來人,又怎麼會不懂。
見愛徒如此,也不好隱喻,直接便問他:“動心了?”
陳秋白紅了臉,呐呐的反問:“老師若年輕三十歲,見到她真人,恐怕也會動心吧。”
張正笑了:“這是自然,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人之常情,不過嘛,她,你們還是不要想了。”
“我知道,她結婚了。”陳秋白悲傷自己還沒萌芽的悸動,但回頭一想,不對呀,剛登記的時候,他看了沈秋的身份證,還隻有十九歲呢。
安城也不是什麼小地方,不可能有特殊情況,讓她提前嫁人啊。
陳秋白猛地抬頭,仿佛想說什麼,張正就道:“去年報道過她訂婚,你呀,太專注學習了,一會你可以去網上查查,就知道了。”
陳秋白連忙趕往學生會,借著學校的電腦一查,還真有這方麵的報道。
文字不多,但有重量級的周姓名字,尤其是周吾父親,那簡直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刹那間,陳秋白嚇出一腦門的汗。
他,他居然,對有一個有夫之婦生出了愛慕之心。
而且還是正婚。
下意識的,他搜了一下周吾,就見沒有任何信息,頃刻間他就知道,老周的兒子,能是普通人嗎?
他替自己哀悼,也替搶到機會想去接沈秋的同學哀悼。
失魂落魄時,滿校園也沒找到沈秋的同學回來了,身上還穿著印有她頭像的t恤。
陳秋白五味雜陳,告訴他們:“彆找了,我已經帶她把手續辦完了,該吩咐的也都吩咐了,你們快去把衣服換了,接一接彆的新生。”
其中一個情商頗高的學長眨了眨眼。
先是吐槽,竟讓他撿了個漏,然後才說:“你不會是看到她本人,就生出彆的想法了吧?”
陳秋白臉色發青,又尷尬又懊惱。
問話的學長呃了一聲:“秋白啊,你是真不關心外麵,沈秋早就名花有主了,我們激動,那是因為她成了我們的學妹,但絕對不敢對她有彆的心思。”
陳秋白麵紅耳赤,彆提有多尷尬:“彆說了。”
回頭又保持理智的叮囑同學:“慢慢把消息放出去吧,省得彆人踩坑,另外……沈秋同學估計是有些社恐的,你們也彆誤會了。”
眾學長麵麵相覷,實在不好意思再說什麼,趕緊換了衣服,繼續去迎接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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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也想得開,反正都是學妹了,以後見麵還不是來日方長麼。
至於他們,壓根就沒誤會,沈秋有些社恐,又不是一天兩天,早在出第一張專輯,她就在旗下藝人的發布會上,公開承認自己是有些社恐的。
就陳秋白,他們有些擔心,但願他能儘快走出誤區。
千萬不能為情所困。
……
另一邊,折蒼趕往燕京,做完交接工作,就聽高絹說了今天的事。
他嘿嘿半天,給周吾打了個電話。
“心焦不?”
周吾死鴨嘴硬:“心焦什麼。”
“少來,你要不心焦和高絹連線乾什麼,還盯梢呢,咋滴,是對自己沒信心,還是對小家屬沒信心。”
周吾沒好氣:“我是對那些狂蜂浪蝶沒信心。”
“可拉倒吧,一個巴掌拍不響,我可是聽高絹說了,沈秋一點想法都沒有,還直接說自己已婚。”
周吾撇著嘴,他當然聽到了,高興著呢,可有情緒波動也正常,還不允許他暗戳戳的吃個醋了麼。
“你是想安慰我,還是想看我笑話。”
折蒼才不怕他呢。
光明正大說:“當然是看笑話,當年是誰說吃女人醋的男人沒陽剛之氣,笑死我了。”
周吾磨牙:“給我滾蛋,讓你回燕京就是給我盯著點,掛了。”
折蒼拍著桌子,心情極好的喝了半杯枸杞茶。
回頭牛皮柯拉絲的跟高絹說:“今天的情況要放在你和我身上,我鐵定不會吃醋。”
高絹嗯?
她很想把折蒼腦袋擰下來當球踢啊。
一句國粹爆出口。
“你是真不在乎我是吧?”
折蒼還沒反應過來,絲毫不以為意:“我是不在乎嗎?我那是完全信任你。”
滾犢子,誰家女人稀罕這種信任,有本事他倒吃個醋給她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