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玉婷戴著陳暮送的玉釵離去。
陽光下,點翠鳳凰頭釵的寶藍色光芒熠熠生輝。
陳暮驚歎,彆說,這頭釵真的好襯侯玉婷。
本來侯玉婷就膚白貌美,這頭釵更平添幾分貴氣。
自己這次挑禮,倒是挑的很準。
送禮最怕的就是送了,人不喜歡,而礙於情麵,勉強接受。
那樣,收禮的人不開心,送禮的更不開心。
“呃,她走了,我怎麼回去?”突然,陳暮一拍大腿。
自己可是坐侯玉婷車來的,她這走了,我怎麼回去?
鵬城,自己很陌生啊。
雖然後世來鵬城過幾次,但那是後世啊。
交通便利的鵬城,可不是現在生機勃勃大基建的鵬城啊。
就在陳暮哭笑不得,尋思怎麼回去時,一個刹車聲響起。
“嘻嘻,差點忘記你是坐我車來的了。走吧,大村長,我送你回去。”侯玉婷咯咯的笑聲響起。
很快,就到了七月底。
這一天,路終於修好了。
5公裡,雙向六車道的路,終於修好了。
通車儀式,原本陳暮就想著簡單弄一下就行。
沒曾想,這一次,不僅僅是侯玉婷長槍短炮,帶著鵬城電視台的記者來了。
連鵬城的諸多領導也都來了。
大大小小領導來了十幾個。
這一下,這個剪彩儀式想要不高規格都不行了。
這必須最高規格才行。
陳暮也是連忙讓眾人去采購各種剪彩儀式所用的東西。
“陳暮村長,不用太緊張,我們也是慕名而來,叨嘮之處,還望見諒。”鵬城書記過來,一臉熱情的握住陳暮的手,“這早就聽聞陳暮村長的大名了,一直都是在電視上見到,今天是第一次見到真人,果然聞名不如見麵啊。陳暮村長,年輕有為,青年楷模啊!”
一上來,鵬城書記就一頓誇,讓陳暮頗有點不知所措。
這個,是個什麼情況?
論級彆,人家可是副部級,自己呢,沒級彆。
這差的沒彆了。
但這麼熱情,弄的好像對方才是那個沒級的。
這讓陳暮有點發懵。
不過畢竟也是見過大場麵的人,陳暮倒是很快就鎮定下來。
一臉笑意,各種官麵話也是張口就來。
將書記捧的更高。
陳暮卻不知道,此刻人群之中,有幾雙眼睛正盯著自己。
“就是他了。陳暮,那個炮擊港島,讓飛虎隊20名成員屍骨無存的人。”
“目標確定,可我們無法下手。根據我們跟蹤,晚上目標都是在漁民村過夜,根本就不外出。而這個村,防護力量太強。”
“不急,上麵給我們的時間非常寬裕。而且你發現沒有,那個女記者和他之間關係密切。或許可以是我們的一個突破口。”
......
這幾雙眼睛的主人,正是來自港島全新成立的特彆行動組的組員。
他們的目標,就是滲透,然後伺機將陳暮帶走。
這個過程,不限製手段,唯一要求就是不得惹來大麻煩。
他們盯梢好長一段時間了。
為此,他們還混到了修路的工人裡麵。
每天跟著一起乾活,修路,忙的不亦樂乎。
原本以為,他們這些工人,應該晚上可以跟著一起回村裡休息了。
沒曾想,在出現了上次夜晚襲擊陳暮的事件後,老村長和狩獵護衛隊一致討論決定,所有外來人口,都不得在村裡過夜。
哪怕是已經在這工作很久的李工頭他們。
所有非村裡的人,都不得夜晚留宿在村裡。
當然,本身李工頭他們也是在村外臨時修建的工棚住。
畢竟村裡的地方本來就不大,尤其對向雙車道修路,又栽種了銀杏樹後,那村裡麵就更沒地方供他們搭建工棚了。
所以,本來李工頭他們也是在村外搭建的工棚。
隻不過,過去他們可以夜晚在村裡溜達。
但現在,超過晚上10點,村裡就不能留外人了。
所以,這些來自港島的特彆行動組的特工,也是頗為沮喪。
如果能夜宿漁民村,那機會就多了。
可惜,他們白白打工了。
雖然說也給錢,但一天才20塊錢。
20塊錢!
我呸!他們一小時工資都不止這麼點。
這相當於白打工了。
而且,為了能夠和李工頭打好關係,他們可是拚命乾活,拚命的乾。
結果,這麼久了,小半個月了,他們啥收獲也沒有。
想來,就是讓人喪氣。
好在,事情也不是完全沒轉機。
至少他們知道,這個叫侯玉婷的記者會經常來找陳暮,和陳暮的關係不錯。
當然,還有一個叫沈婉鈞的會計和陳暮關係也很親密。
一看,就關係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