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城的某處獨棟彆墅……
溫齊季正坐在書房裡,處理著集團內的事務。
一個月前的某件事,導致集團被製裁,大量的合作夥伴和供應商單方麵撕碎了合同,致使集團的資金鏈出現大量空缺。
他正在為此事發愁。
對方是從政的政府人員,而自己隻是一介商人,手中有錢無權。
可即便如此,他也不曾後悔過,哪怕再來一次,他也會做出同樣的選擇。
這時,一名婦人推開書房的門,走了進來。
“怎麼樣?”
婦人歎了口氣,搖搖頭:“寧寧還是把自己關在房間內,不肯出來。”
男人也沒了辦法,女兒不願意說話,他這個做父親的也隻能乾看著瞎著急。
對於混跡於商業的男人來說,家人是他心中最後的一片淨土,女兒被學校裡的一些畜牲欺負了這麼長時間,自己這個做爸爸的,沒有早點發現,實在是失責。
他沒有辦法,隻能先處理一下集團內的問題。
房間內……
溫安寧坐在書桌前的椅子上,隻穿著一件薄紗睡衣,一條腿彎起來,將腳踩在自己坐著的椅子上。
她的懷中抱著吉他,手指時不時的彈一個音節,她沒有流淚,隻是愣愣的看著前方的黑暗。
可突然,一個不和諧的音節被溫安寧彈了出來,她微微皺了皺眉,將腦海中的樂譜翻到最前麵,從頭開始再次彈奏。
隻是彈著彈著,錯誤越來越多,心情也愈發焦躁。
沉默了一會兒,她不再繼續彈奏,而是將懷中的吉他輕輕放在書桌上。
她站起身,來到門口,推門走了出去。
而在書房內的婦人和溫齊季在聽到動靜的那一刻,突然抬起頭!
婦人最先衝出書房,她看向溫安寧的方向,欣喜的瞪大了眼睛,最後竟有一滴眼淚從眼眶中溢出。
女兒終於肯走出來了。
可還沒來得及高興,她便發現不對勁,趕忙轉身將溫齊季朝著書房裡麵推去。
溫齊季滿臉不解的看向自己的妻子。
婦人拍了拍男人的胸膛,輕聲說道:“你等會再出來,女兒現在隻穿了一件睡衣,我等會讓你出來,你再出來。”
聞言,溫齊季眨了眨眼睛,隨後點了點頭。
說完,婦人走出書房,朝著寶貝女兒走去,心情激動,以至於她的步伐有點急促。
她走到女兒身邊,還沒等她開口說話,溫安寧突然說道:“媽媽,我想出去走走。”
溫安寧的語氣很平淡,隻抬頭盯著窗戶,並沒有去看身邊的媽媽。
婦人聞言,連忙拉住女兒的手,囑咐道:“好,我們出去走走。”高興之餘,她又看著女兒身上的睡衣:“聽媽媽的,咱們先去把衣服換了,不能穿睡衣出去啊。”
溫安寧低頭看了看身上的睡衣,也覺得這樣子出門不太好,自己為了圖舒服,隻穿了個睡衣,連內衣都沒有穿,而且睡衣還是薄紗款式的,有一點透。
她轉身重新回到房間內,換了一套較為休閒的衣服,隻穿一件米白色的衛衣,下身是一條寬鬆的休閒褲,還有一雙運動鞋。
當然,她也沒有忘記重新穿上內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