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情況?陛下為何將二皇子打成這樣?”
“小聲點,這情況有些不對勁,咱們還是少說話為妙。”
有人很聰明,一下子瞧出今天的早朝氣氛有些不對,但大臣裡依舊有頭鐵的。
“陛下,二殿下做錯了什麼,您要將他打成這樣?”
聞言,永明帝森冷一笑,“有人蠱惑這不肖子故意找晨兒麻煩,骨肉相殘。”
“韓侍郎,你說這不肖子該不該打?”
韓墨言臉色瞬間煞白,兩條腿不受控製的直哆嗦,“陛下,臣……”
不待韓墨言求饒,永明帝騰地站起身,憤怒指著韓墨言,“你真是膽大包天,竟敢慫恿朕的兒子們骨肉相殘!”
大殿上回蕩著永明帝的暴喝,群臣嚇的一片死寂。
撲通!
韓墨言更是嚇的立馬跪地求饒,“陛下饒命!臣一時糊塗,還請陛下饒臣一命!”
永明帝冰冷的盯著韓墨言,“來人!把這挑唆五皇子骨肉相殘的奸臣拉下去,斬首!”
聽到這話,韓墨言嚇的連忙磕頭求饒,“陛下饒命!陛下饒命啊……”
待韓墨言被拖出大殿後,永明帝目光淩厲的掃視一眼群臣。
群臣嚇的紛紛低下頭,噤若寒蟬。
永明帝眼神銳利道:“如今太子之位空懸,你們怎麼爭,朕都可以容忍。”
“但再敢蠱惑五皇子們骨肉相殘,韓墨言就是下場!”
群臣嚇的聯盟跪地,“陛下息怒!臣等不敢!”
“你們的那點小心思,以為朕不知道?”
永明帝眼神狠厲的掃視一眼,“朕雖廢了晨兒太子之位,可他依舊是朕的兒子,是朕的嫡子,誰若敢謀害晨兒,朕誅他九族!”
“陛下息怒!給臣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謀害五皇子!”
“你們好自為之!”
永明帝冷著臉坐回龍椅。
群臣揮手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但誰也沒敢起身,全都低頭繼續跪著。
竇康更是渾身直打哆嗦,剛剛差些沒嚇死。
陛下借韓墨言震懾群臣,往後想再動葉晨那廢物,就得掂量掂量了。
同時他臉上閃過一抹狠厲。
陛下如此在乎葉晨,不管陛下有沒有再立葉晨為太子的想法,都必須想辦法除掉!
就在竇康琢磨著怎麼除掉葉晨時,永明帝旁邊的劉桂忽然小聲道,“陛下,五皇子來了。”
“宣他進來。”
永明帝微微蹙眉。
剛走進大殿,葉晨就察覺氣氛有些不對勁。
群臣全部跪在地上,大氣都不敢喘,而龍椅上的永明帝臉色也很是難看。
葉晨感覺來的很不是時候,“兒臣參見父皇。”
“你來做什麼?”
“兒臣特來向父皇辭行!”
永明帝眼睛一瞪,氣不打一處來,“辭什麼行?朕有說過讓你離開京城嗎?”
葉晨頓時愣在原地,昨天說的好好的,怎麼今天說變臉就變臉?
“父皇,兒臣毆打二哥,罪孽深重……”
“夠了!事情朕已經調查清楚了,此事不怨你,所以你就繼續留在京城。”
這下葉晨有些急了,不去益州他還怎麼暗中招兵買馬?
“父皇,君無戲言!兒臣毆打二哥,就應該受罰,還請父皇允許兒臣前往益州。”
見葉晨執意要去益州,永明帝隻以為他是被嚇著了。
想到葉晨在這件事情上受的委屈,永明帝就不禁心生愧疚。
“五皇子葉晨兄友弟恭,賞黃金百兩。”
聽到皇帝竟然賞賜葉晨,群臣頓時傻眼了。
當眾毆打兄長怎麼成兄友弟恭了?
不僅他們無語,葉晨也被突如其來的賞賜弄的一頭霧水。
他把人打了,不僅不懲罰,還給賞賜?
葉晨苦笑的看向永明帝,“父皇,兒臣目不尊長,自知犯下大罪,還請父皇允許兒臣前往益州,以恕兒臣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