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溫然想要昏厥、失去意識又不能的痛苦中,謝楚楚麵不改色,甚至,笑眼彎彎,十分和善地說:“讓你好好說話,你非不願意,非要遭這份罪,我能有什麼辦法。”
謝楚楚抱胸歎氣:“我一向喜歡成人之美,那隻能成全你咯。”
旁邊的謝瓊和謝安,看著謝楚楚這樣子,瞬間都有一種後背涼涼的感覺。
真不愧是謝家的孩子!
就是如此不受威脅!
所以,到底是誰暴力。
不過,謝瓊很好奇:“這是什麼?”
看起來很有用的樣子。
是不是可以管閨女拿一些,日後拿去審訊那些嘴硬的細作。
謝家軍在大齊地位重要,經常有人打謝家軍的主意。
外出打仗的時候,也有細作混進來,謝瓊為此十分頭疼。
謝楚楚再次掏出了一根藥劑:“這個叫做神經藥劑,可以麻痹人,導致人喪失思考能力,摧毀其意誌力,感受無與倫比的痛苦,然後招供。”
謝瓊:“……”
還無與倫比?
女兒的用詞,跟他有的一比。
謝楚楚眨巴眨巴眼睛:“爹,你想要不?我有好多。”
謝瓊嗬嗬:“然後,親父女明算賬是吧?”
謝楚楚:“哎呀,我爹真聰明!誇你!”
謝瓊:“……”
溫然感覺自己在地獄走了好幾遭,直到後麵她壓根就沒有意識了,整個人渾渾噩噩的,巨大的痛苦一陣又一陣。
她撐不住謝楚楚跟謝瓊說幾句話的功夫,便將自己所知道的信息,全部招供了。
一開始,她確實心懷恨意,想要毀了謝平,司空家族的細作,給她提供了毒藥。
可那些是直接致命的毒藥。
溫然不想讓謝平直接死去,她想讓他活著,並且痛苦地、像狗一樣地活著,讓謝家所有人,也因為謝平像狗一樣活著,而遭受巨大的打。
最後麵上無光。
讓一個人痛苦的方式,不是讓他死去,而是毫無尊嚴地活著。
她知道謝安表麵上看起來不關心自己的弟弟,實際上,十分在意謝平,他也想因此打擊謝安。
她想讓司空家族的細作提供彆的毒藥,她從前看書,得知有一種,讓人吃下去便成癮,日日離不開,身體虧虛,可惜,對方暫時不能提供。
卻在幾日之後,又有人給她提供毒藥了,是另一個司空家族的細作。
其實,馮褚並非唯一跟溫然聯係的人,可溫然不知道對方雖然自稱是司空家族的細作,其實,是另外的人馬。
可謂,細作之中的細作了。
可惜,對方比馮褚還會裝,壓根不給她留下什麼證據。
隻留下了一個信物,讓溫然有需要的時候,去城東的一家鋪子找他。
謝楚楚拿到了信物,也拿到了馮褚給溫然的,所謂的溫敬山的玉佩。
謝瓊立刻讓人去溫然說的那家鋪子。
可惜,早已是人去樓空。
謝楚楚和謝安照例刑訊彩屏。
彩屏是溫然身邊的一把刀,知道的信息比溫然還多,可惜,連她自己,也算是被懵在局中之人。
可見,對方計謀十分周全。
像是一場巨大的騙局,已經在大齊部署多年。
謝楚楚和謝瓊留了溫然若日,想要遛一遛對方的,可惜,對方早已覺察,快速撤退。
或許,在馮褚被捕的時候,對方已經發現了端倪,趁亂走了!
至此,所有的線索,都已斷掉。
謝楚楚:“爹,你說他們想做什麼呢,我感覺,是個大陰謀,是對付你麼?”
謝瓊身在這個時代,掌握的信息也比謝楚楚多,對一些事情,比謝楚楚的敏銳性要高。
“針對大將軍王府是一回事,也有可能,直接針對大齊。”
謝楚楚瞪大了眼:“玩這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