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忙指給宥桉看:“那位同學你認識嗎?跟他交朋友啊!”
宥桉有點害羞地摸摸鼻子:“還不知道我能不能上呢!再說,這位張同學比我大十歲,我們能做朋友嗎?”
靈月推他一把:“年齡算什麼問題!這人可有才華了,你多跟人家學習。”
現場鬨哄哄的,舅媽知道她還有事要忙,便讓她先走,自己和宥桉在這裡多看看。
靈月臨走時還叮囑宥桉:“等我從南邊回來,你帶同學一起來家裡吃飯。”
宥桉的眼神變得很古怪,這個快三十的老大哥,其貌不揚,也沒聽說他有啥作品。表姐這是怎麼了?
北影靈月就不能來,一來就不想走,因為總能碰到‘熟人’,幾十年的行業大佬,如今全是學生、普通演員,這反差感,她是真想拿著簽名板上去要簽名。
她自己完全沒想到的一點是,如今說出她的大名,那麼現場這些學生,十個有九個認識她。
十一國慶,學校再次組織方陣遊行,這一次靈月沒參加,怕同學們覺得她愛搶風頭。
五一的舉旗手是她,若十一她還參加,再當舉旗手彆的同學肯定有意見,若不讓她當,又不公平。
因為單論走方陣而言,她確實比其他學生強。其他人隻是參加了軍訓,她可是正經在軍中特訓過的。
加上要準備南下的事,乾脆從一開始就沒有報名。
十一這天不光遊行隊伍熱鬨,電影院也熱鬨的很,如今新電影很少,一年也上映不了幾部。
隻要有新片子上映,大家都願意花幾毛錢買票來看。又聽說這部新電影演母愛的,老人孩子也能看,不像有些電影小孩子不能看。
趁著十一放假,很多都是全家來看電影。靈月和葉奶奶、吳嬸、吳山一起來看的,剩下的票她給了雜誌社,但沒跟他們一起看。
開始電影院還沒想到這一點,但靈月想到了,特意多帶了幾條手絹。結果不用說,電影裡孩子哭,吳嬸也哭,媽媽哭,吳嬸也哭,硬是哭濕了幾條手絹。
葉奶奶還好一點,隻是熱淚盈眶,沒有像吳嬸一樣淚流不止。
靈月也哭了,女演員和小演員演得真的很好,很有代入感,讓人忍不住跟著一起哭。
就連吳山的眼睛都紅紅的,他們一家是這樣,彆人家也差不多。現場有人哭出聲來,有大老爺們在那捂著嘴喊‘娘’。
那情況真是史無前例,據說幾個影院來觀影的就沒不哭的。很快不用影院宣傳,口口相傳之下,更多的人湧進來看。
還有一些老人家一輩子沒進過影院的,也被家人帶著來看。
影院門口的小賣部光是賣手絹和毛巾,都賺了不少錢。
媽媽再愛我一次,借著十一國慶的風,以風暴模式一般席卷全國。拷貝賣出影史最多,觀景人次也是影史最多,破了幾個記錄。
北影連夜召開會議,所有人都跟打了雞血一樣興奮。不光是興奮這部電影的大火特火,還興奮這部電影能不能到港城放映,再由長城拿到國外去賣?
靈月也被叫來開會,怎麼說她都是編劇嘛!
讓她沒想到的,北影廠還給她包了個紅包,足有兩百塊。說是獎金,因為她不是北影廠的工作人員,隻能用這種紅包的方式給她。
韓長廠還來跟她握手,再三說她寫完港城那邊的太極,一定要再跟北影合作一次。
倒是沒勸她到北影來工作,彆人不清楚,韓廠長卻很清楚,這女學生得到海子裡的關照,未來可期,不可能才大一就到北影來當編劇的。
靈月知道這部電影會火,但沒想到火到這個地步!她現在最後悔的就是沒用筆名,想著在咱們這邊,用真名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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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就是連帶雜誌也賣爆了,因為她讓人跟拍電影花絮,有特彆采訪,還附帶電影海報,連做了幾期,這幾期雜誌賣得印刷廠加班。
如今她在學校大家都以為她是文學係的,讓經濟係的同學不得不替她分辨,這是我們係的才女,不是文學係的!
那就更了不得了,不是文學係,隻是利用業餘時間兼職寫劇本,都能寫出這麼爆的電影來,要是專業還得了?
有不少采訪找到靈月,她都給推了。讓他們去北影采訪,再三說自己沒有跟拍,隻是寫劇本,不敢居功。
靈月生怕有人找到葉奶奶家,乾脆不出門,等著南下出發那天。
葉奶奶也經常不出門,但她最近有了個新的興趣,那就是剪報,把對靈月相關的報導都剪下來。
而吳嬸就不同了,她常出去買東西,跟街坊四鄰說閒話,毫無意外,大家一聊就是媽媽再愛我一次。
吳嬸那叫個憋屈啊!她真想跟這些鄰居說,編劇沈靈月就是小炎的媳婦,就在家裡呢!
可惜不能說,隻能跟他們一起附和,電影有多感人。
更好笑的是,舅媽帶宥桉看了一次,母子倆都哭了,舅媽沉浸在劇情裡,宥桉卻已經在看劇本和拍攝手法。
這場電影看完之後,舅媽竟然認同了宥桉的誌向,覺得拍電影也挺好,前提是能拍出這樣的好電影。
就這樣,宥桉正式到北影攝影係上學,跟張國師當了同班同學,兩人還分到一個宿舍。
這幾天靈月和葉炎打電影也在聊這部電影:“你可能要等幾個月才能看到,等電影院不放了,有了碟片你們再看。”
葉炎遺憾:“還是想和靈月一起去看。”
聽到上麵給靈月配了安保,葉炎很高興:“港城很亂,這樣一來我也放心了。”
靈月低聲說:“你知道上麵的另一個意思吧?”
葉炎‘嗯’了一聲:“我相信靈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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