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母低聲說:“靈月,要不是不得已,伯母不會來求你。
你能不能看在小時候的情分上,給你司白哥打個電話?讓他回家過年。”
靈月心中冷笑,憑什麼?還小時候的情分,顧司白是念情分的人嗎?幾年的夫妻情分,他都能說棄就棄。
她之前覺得顧司白記起前世,對她來說是件很麻煩的事。
現在卻覺得這是他的報應!沒錯,就是他的報應。讓他日夜受這份記憶的折磨,卻永遠得不到解脫。
因為自己永遠都不可能原諒他!他在沈靈月的世界裡,成了徹徹底底的陌生人。
“抱歉,我不能。我跟顧團長並不熟。”靈月直接說。
顧母臉色一變,眼淚說來就來:“靈月啊,你們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怎麼能說這麼絕情的話。
你司白哥心裡可是一直有你的,我親眼看到他看著報紙上你的照片,看了半宿……”
靈月打斷她:“顧伯母,我丈夫就在門口,你是想讓我們夫妻感情不合?還是想讓我丈夫跟顧團長不和?
他倆可是都在南海出任務的戰友,我和顧團長清清白白,卻被你這麼說,傳出去我還怎麼見人?”
顧母忙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就是,我就是想讓你知道司白對你的心,你打個電話給他。他肯定聽你的。”
靈月深吸一口氣,起身出去,直接走到顧父身邊:“伯父,我尊重你和伯母,還請你告誡她,有些話不能亂說。
我已經結婚了,人言如虎,她說的那些話,會讓我、葉炎還有顧團長,都陷入麻煩中。
顧團長的事我幫不上忙,我們走了。”
顧父正在和葉炎聊南海那邊的事,聽了靈月的話,臉色鐵青。他知道那個憐不清有的妻子又在想什麼說什麼。
有些話隻能爛在心裡,怎麼可能說出來?
忙道:“抱歉靈月,你放心,不會再有下一次了。你伯母也是太擔心司白,一時犯糊塗。”
靈月朝他點點頭,拉著葉炎的衣袖就走了。她怕走慢一點,她會忍不住跟顧母吵起來。
葉炎什麼也沒問,跑去買了一碗豆腐花給她吃:“消消氣。”
靈月一口氣吃了半碗,確實消化。
“你不問問我發生什麼事了嗎?”
“顧團長的事,你想告訴我就告訴我,不想說也沒事。”
靈月氣道:“他過年不回家,他媽竟然讓我去勸他!搞笑嗎?天下人都圍著他一家轉啊?
他回不回家,他是死是活,跟我有一毛錢關係嗎?
不說了,提到這個人我就火大。他最好再也不要出現在我麵前,最好他的消息也不會傳到我耳中。”
葉炎差點問出來‘你和顧團長以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幸好他克製住了沒問,今天可是過年,不能再讓靈月想起不開心的事。
“忘了這些事,我們去滑冰吧!”葉炎幫她整理戴歪的圍巾。
街上辦年貨的人少了很多,但多了出門玩的年輕人。很多人臘月二十八才放假,抓住過年這幾天好好玩玩。
沿海大開放帶來的影響,一些青年男女走在一起,喝著汽水吃著零食有說有笑,也不再引人矚目。
滑冰場的人太多了,全是出來玩的青年男女,也有帶孩子玩的。
靈月不想進去人擠人,便提議去人少的地方散步,反正一會就要回家準備年夜飯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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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不能奶奶讓我們出門玩一天,就真的玩一天吧!
就在這時他們又遇到一個熟人,京城是真小啊!
是宥桉,抱著一大袋子東西不知道要去哪,看到靈月和葉炎老遠就揮著手喊。
葉炎笑著揮手,靈月則全程瞪著他。
他要敢提顧司白,咱二話不說調頭就走。
結果這小子說:“剛從你們家出來。”
靈月忙問:“有什麼事嗎?”
“沒事,給你送東西。北影發年禮,給你也準備了一份,剛好我要給你送錄影帶,就一並送去了。”
“北影給我發年禮?為什麼?”
“哪有那麼多為什麼?給艾華大編劇發份年禮不是應該的嘛!我可聽說了,你要給港城那邊寫新劇本,還跟北影合拍,大家都在議論這事呢。
說拍你的劇,即能拿獎,又能得高票房,還能賣到國外。要不是韓廠長特地說,不許大家打擾你,估計北影的人早把葉奶奶家門檻踏破了。”
靈月對這些恭維話一點也不放在心上,突然想到:“對哦!單位都得發年禮,我把雜誌社給忘了!
還來得及,葉炎,陪我去買些禮物送到雜誌社去。”
宥桉翻個白眼:“等你想到年夜飯都吃完了!你們雜誌社的發年禮了啊!我去你家的時候,看到另一份年禮,吳嬸說是雜誌社送來的。
對了,還有兩份是軍中送來的,你和姐夫一人一份。”
靈月無比遺憾:“早知道就不出門玩了,我很期待收年禮的!”
主要是出門碰到顧母,惹得人心情都不好了。
葉炎失笑:“那明年我們在家等著。”
宥桉更無語了,出息!你堂堂大編劇,拿著港城的稿費在京市花,早早成了萬元戶,竟然惦記著價值最多幾十塊的年禮!
宥桉道了句:“初二早點來,我媽包了你愛吃的蝦仁餃子。”
“對了,張大哥說錄像帶你們先看,要是不滿意給他重剪。”
他又從自己的年禮箱中翻出兩顆大白兔奶糖,塞到靈月手裡:“我先回家了,你和姐夫慢慢玩。”
靈月看著他的背影,再看看手中的糖,怎麼搞得好像我是妹妹一樣。
不過顧母帶來的壞心情,被這兩顆糖徹底治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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