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直接的話。
傅司律並沒醉,他看出蘇傾城有心事。
他捉住她的手:“我送你回去。”
“不想回去。傅司律,我想讓你做我男人。”
有了男人,沈郢就沒那麼重要,她也不會孤獨。
蘇傾城撐著桌子站起身,靠近傅司律,迷醉的眼漾起幾分嫵媚:“你就答應我嘛,我長得好看,家裡又有錢,還是c哦……”
她說著得意地挺了挺胸,隻是說這話時,她像是產生了幻覺。
沈郢出現在門口。
他穿著灰色的休閒裝,滿頭大汗。
斯文孤僻的男人汗濕了短發,短發沾在額間,白皙的臉泛著紅暈,彆樣性感。
此時那雙漂亮的眼正擔憂看著她。
幻覺很真實,可能她想他了。
這是病!
她怎麼能像得相思病一樣思念沈郢呢?
蘇傾城捶捶自己的腦門,對傅司律又傻嗬嗬的笑:“我從高中就喜歡你了,經常去看你打籃球,有一次你傳球還砸了我的腦袋,我就當你摸我頭了,就是摸得有點狠,腫了個大包。”
她每一句的聲音都奶呼呼的,透著幾分天真。
傅司律看著醉醺醺的蘇傾城,不禁失笑。
很美的女人,眼中柔波般的漣漪勾著他的心。
上次他在成德把自己灌醉,就是想麻痹自己。
當看到垃圾桶泛著水色的東西,並不意外。
他確實因為對齊艾的身體不忠而淡化了離婚的痛苦。
但傅司律有自己的原則,他拿出手機播放了一段錄音給蘇傾城聽。
“隻要他沒男性功能障礙,我沒女性功能障礙,就能配得上。”
“配都配了,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
蘇傾城聽著裡麵的話,耳熟。
她說的。
配的是誰,也記得。
她皺著鼻子看傅司律:“你真無聊,錄這種東西。”
傅司律哂笑:“彆人發給我的。”
他認真地問:“你們真在一起?”
蘇傾城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又喝了口酒,餘光裡都是沈郢的影子。
她說:“我和郢郢要在一起早在一起了。那是我外婆嘮嘮叨叨,我故意氣她的。”
蘇傾城說著話,托腮看著傅司律:“我們都那樣了難不成司律哥哥還有處女情結?”
傅司律尷尬,清了清嗓子:“沒有,隻是不想你還有其他感情的羈絆。”
蘇傾城含情脈脈:“當然沒有,我最喜歡司律哥哥了,發你這些的人肯定彆有用心,是不是也想跟我搶你?”
“不會。”
齊艾發給他的,她都不要他了。
傅司律起身扶著蘇傾城:“走吧。”
他抬眼卻看到了沈郢。
沈郢安靜地站在不遠處,他們說什麼,他應該都聽到了。
在傅司律眼裡,沈郢是個透明人。
透明到除了蘇傾城,無人在意。
傅司律忍不住想,蘇傾城在意他什麼?
女人在意一個男人,跟男人在意一個女人大致沒什麼區彆。
她愛沈郢?
可又為什麼口口聲聲說喜歡他呢?
傅司律對沈郢,並沒有上次劍拔弩張。
他語氣淡:“在找她?”
沈郢看到蘇傾城太陽穴上的淤青:“嗯。她怎麼受傷了?”
傅司律看蘇傾城,剛才還沒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