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驚!
所有人目瞪口呆了!
墨家傳承千年,用來篩選巨子的幻方,居然!居然!居然被李玄戈給輕鬆閉眼破解了?
哈?
他們沒看錯吧???
所有人腦子一片空白,臉上更是寫滿了震驚……
“小意思,就這?”
李玄戈將蒙眼的紗布給扯開了,朝著桌上一丟,才咧嘴一笑,“四哥,你這墨家巨子的門檻是不是有點兒低了?”
所有人驚醒了過來。
墨家弟子中有人膝蓋一軟,“撲通”一聲跪地,哆嗦著去摸幻方上的紋路:“這、這不可能!祖師爺的機關怎會……”
“祖師爺?”
戈一腳踩上木箱,俯身湊近那弟子,“知道什麼叫‘降維打擊’嗎?本王三歲玩魯班鎖,五歲拆孔明燈,你這破銅爛鐵……”
他手指戳了戳幻方,“擱帝都連小孩的撥浪鼓都不如!”
不是他吹牛。
幻方就是魔方,而且這一個魔方還是最低階的魔方。
最重要的是。
想要解魔方,並不是毫無邏輯地去解,而是需要根據獨有的口訣邏輯去轉動。
而李玄戈連高階魔方都會解,更彆說一個區區低階魔方了!
萬萬沒有想到……
墨家的巨子,居然隻是解一個魔方?
最年長的墨者哆嗦著捧起幻方,指尖劃過嚴絲合縫的金色麵,突然嚎啕大哭,“整整千年,墨家千年來,隻有一個四皇子解開了幻方,可那是用了好久的時間……”
而李玄戈卻用了一炷香十分之一都不到的時間,就解開了!
那想想就很絕望!
李神機蟒袍下的指節捏得咯吱作響,鷹目死死盯著李玄戈脖頸淡青的血管……
這位置若用墨家袖箭,隻需半息就能紮個對穿。
“四哥這眼神……”
李玄戈抄起幻方當陀螺轉,“莫不是要把本王紮成篩子?來來來,往這兒紮!”
他扯開衣襟露出心口,正巧讓幻方棱角抵住喉結,“紮完記得把《天工譜》塞本王棺材裡當陪葬!”
“放肆!”
十八柄墨劍齊刷刷出鞘,順勢掠來。
可公孫明月的廣袖一甩,驚鴻劍氣劈裂最近三柄劍刃:“墨家機關術沒學會,耍無賴倒是祖傳手藝?而且敢攻擊王爺,你們想找死嗎?”
那幾個墨家人一個個臉色緊繃,更是難看了起來。
李神機的蟒袍下指節捏得發白。
他壓根就沒有想到……
李玄戈居然那麼詭異,能夠那麼輕鬆地破解幻方。
沉默了幾秒。
他忽而嗤笑一聲:“八弟好手段,倒顯得為兄像耍猴戲的。”
他話語一頓,雙眼虛眯了起來。
“《天工譜》今夜便差人送去工部,隻是……”
話音未落。
李玄戈將幻方拋向半空,青銅塊叮當散落一地。
“四哥的破銅爛鐵還是留著墊棺材板吧!”
他踩著滿地零件踱步到墨家人的跟前。
“本王造火銃時最煩兩件事……”
“第一是圖紙被狗惦記。”
“第二是蠢貨裝大尾巴狼。”
毫不遮掩的不屑!
甚至將墨家給侮辱了一頓……
“八殿下可知墨家機關術曾造出攻城雲梯???”
最年長的墨家人墨無雙白須亂顫,死死盯著李玄戈,“墨家弟子遍布九州,豈容你這黃口小兒……”
“雲梯?”
李玄戈嗤笑一聲,朝一旁的柳顏勾了勾手指。
柳顏會意,從縮著的匣子中抽出了一張圖紙。
然後。
李玄戈接住,隨手帥在了墨無雙的臉上,“本王三日前剛給工部畫了折疊升降梯,能爬城牆還能當燒烤架,這玩意你們墨家琢磨了三十年,都沒有結果吧?”
墨無雙臉色一變,急忙抓著圖紙展開。
下一秒。
精鋼鉸鏈與齒輪結構驚得老墨者瞳孔地震。
那升降梯竟附帶可拆卸弩機槽……
分明是將攻城器械改成移動炮台!
這若能弄出來,直接改寫戰場!!!
“不可能!”
李神機的臉色,頓時一寒。
但李玄戈接下來的一句,讓所有人的表情都僵住了。
“火銃膛線刻法需用螺旋測微術,墨家《天工譜》第三卷第七頁寫得啥?”
李玄戈突然貼近老墨者燒紅的耳垂,“‘取天外隕鐵磨針,三年方成’,老子用豬油淬火半天搞定,你們墨家都是屬王八的?”
滿場嘩然!
老墨者哆嗦著翻開隨身《天工譜》,泛黃紙頁上赫然是李玄戈所說的記載。
工部匠人憋笑憋得直掐大腿……
上一次八殿下確實拎著油汪汪的豬膀胱來淬火,熏得庫房三日散不去騷味。
問題是……
李玄戈為何會知道?
實際上,他曾經看過《天工譜》,隻是在現代看了而已,然而兩個時空的《天工譜》似乎都差不多……
以至於。
直接被李玄戈說中了所有的內容。
“夠了!”
李神機的臉色陰沉到了極點,“八弟既要與墨家為敵,可敢接我墨門生死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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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盞青銅燈台一把從墨家弟子的袖中抖了出來,在青磚上擺出北鬥七星陣。
“七星鎖魂陣?”
柳承德拐杖重重頓地,“墨家竟用此等陰毒機關?”
何為鎖魂陣?
無非就是青銅台燈連著一條引線,一旦扭動錯了步驟,就會爆出一片毒。
而整個陣之中,隻有一次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