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被稱之為鎖魂!
不過。
這玩意完全可以看成是現代的拆炸彈的縮影……
“老四你玩不起啊!”
李玄戈掃了一眼青銅台燈,“不就是拆炸彈嘛,本王給錦衣衛訓犬教材都比這複雜!”
話音未落。
這廝竟哼著小調開始扭動燈台。
“正月裡來拆炸彈呐~”
“先剪藍線後剪黃~”
“四哥臉色像紫茄~”
“哢——”
第七盞燈台應聲解體,一片毒液腐蝕著地麵!
“就這?”
李玄戈一腳踹飛燈座,青銅殘片叮叮當當砸在李神機的蟒袍下擺,“四哥下次搞這種玩意兒的時候,記得用摔炮,省得浪費毒液……對了,這毒液兌鶴頂紅泡腳治腳氣有奇效,想來你天天搞研究,都沒時間洗腳!”
“李!玄!戈!”
李神機的臉,猙獰了起來。
他根本沒有想到……
李玄戈居然又破解了自己研究了數月之久的鎖魂陣,那個渾蛋究竟是什麼情況?
當年離開的時候,這個王八羔子還躲在錦鯉池裡數王八呢!
他十分不甘心,眼神閃爍著寒光。
“你真當我不敢……”
“好了,彆廢話了。”
李玄戈打斷了李神機,語氣輕描淡寫,“火銃也是本王做的。”
李神機:“???”
墨家人:“???”
李玄戈繼續說道:“你們連火銃這種玩意兒都研究不透,就彆再拿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丟人現眼了。”
李神機:“???”
墨家人:“???”
他們沒聽錯吧?
火銃是李玄戈想出來的?
怎麼可能?
那個王八蛋,怎麼可能弄出火銃?
滿場死寂。
李神機的瞳孔縮成針尖:“火銃……是你做的?”
“不然呢?”
李玄戈反問了一句,“是你做的?”
“你!!!”
李神機剛想發作,一旁的柳德承開口了:“火銃,的確是八殿下的傑作!”
李神機的臉色陰沉了下去。
但李玄戈根本懶得理會他的表情,繼續說道:“四哥當年玩木頭雲梯的時候,本王就在研究怎麼讓火藥不炸膛,隻是沒有像四哥一樣到處賣弄,比如你三年前獻給父皇的‘火龍出水’,引線短了半寸,炸得禦花園錦鯉翻白肚的賬還沒算呢!”
李神機沉默了。
一股嫉妒的怒火,在胸腔處洶湧澎湃了起來。
他打死都不會相信,是李玄戈做出的火銃,因為李玄戈是什麼貨色,他能不知道?
有高人!
沒錯,李玄戈的背後,絕對有高人在指點!
否則的話……
一個廢物玩意兒,豈能做到這一等地步???
他笑了,笑得很猙獰跟瘋狂:“八弟,好手段,但本王就喜歡解決問題,探索自己未知的東西,所以本王要跟你繼續賭……”
“賭?”
李玄戈毫不猶豫地打斷了他,“賭你那些玩意兒多沒意思,不如三天後,我給你一樣東西,隻要你能解開,弟弟就將火銃製作圖雙手奉上,甚至弟弟以後也以您為馬是瞻!”
“如果解不開呢?”李神機呼吸一滯。
“嗨!”
李玄戈擺了擺手,“四哥為何這般不自信呢?不過你既然提出來了,本王還是要告訴你的,若你輸了……就彆再來騷擾工部,人家要乾活呢!”
李神機忽然低笑出聲,蟒袍大袖無風自動。
“好!三日後就在這工坊……”
他猛然抬腳踹翻了青銅台燈,“你若能用市井雜貨造出本王解不開的機關,墨家從此退出帝都!”
說完。
墨家弟子簇擁著李神機剛離開工坊,柳承德順勢上前,憂心忡忡地問道:“殿下真要拿火銃圖紙當賭注?”
“老爺子急啥?”
李玄戈撿起一根甘蔗,開始啃了起來,隨之將甘蔗渣吐入了火裡,“您瞧這甘蔗渣燒得像不像二哥的絡腮胡?”
柳承德的臉一黑:“老朽是說……三天後拿什麼應戰?”
“這個!”
李玄戈鋪開一張紙,疾筆飛馳,很快畫出了一張構造圖。
眾人望去……
卻見。
上麵繪製著一個幻方,隻是幻方的小格子,明顯比九宮幻方要多了……
好幾倍?
柳顏捏著那張圖紙的指尖微微發顫:“這……這是何物?也是幻方?”
“這玩意兒叫九階幻方!”
李玄戈放下了啃一半的甘蔗,“四哥那初階幻方連小孩玩具都算不上,這才是真正的絕學!”
他忽然抄起炭筆在圖紙空白處唰唰畫圈,二十六塊彩色小方格頓時扭曲成旋渦狀,“每麵八十一格,總共七百二十九塊,共有五百四十六種變化,本王管這叫‘天罡地煞陣’!”
老張頭的假牙都差點因為自己張大著嘴巴而掉入淬火池:“祖宗誒!這得轉到來世也轉不明白啊!”
“要的就是讓他轉不明白。”
李玄戈反手將圖紙拍在千戶臉上,“四哥不是墨家巨子嗎?本王倒要看看他能把這玩意拚成彩虹糖還是萬花筒!”
他嘴角一揚,意味深長地補充了一句,“這叫……用魔法打敗魔法,讓他徹底懷疑人生!”
眾人:“???”
雖然,所有人都覺得李玄戈很壞。
畢竟……
當一個人輸在自己最驕傲的東西上,絕對會被打擊的,甚至成為夢魘,從此一蹶不振!
但是,工部的人很快就開始忙碌了起來,並按照李玄戈提供的魔方圖紙,埋頭苦乾著。
當然了……
為了保密起見,製作九階幻方的人,都沒有離開過工坊,吃喝拉撒都在工坊中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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