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山和梁溪等福王同黨伏誅的消息很快在整個海州城內傳開,老百姓這才明白自己錯怪了許琅。
原來福王才是逆黨!
而許琅不僅將蓄意謀反,縱容海寇上岸侵擾百姓的福王給趕了出去,還大義滅親地將自己那是福王同黨的老爹也一切收拾了。
這讓不少人都很是慚愧,紛紛擁戴許琅。
一時間,許琅的聲望在海州達到了頂峰。
許琅帶著牛大力回營地的時候,見到有很多海州城的老百姓都圍在黑袍軍的臨時大營門前。
細問之下才知道,原來他們都是想來黑袍軍入伍。
在他們看來,黑袍軍是百勝之師,是真正守護他們的存在,所以參軍入伍的情緒很是高漲。
“我真為國公爺感到不值,他為咱們大乾朝立下了赫赫戰功,結果京都那位太子不分青紅皂白就要給國公爺定罪,真是讓人寒心。”
“哼,那位太子爺分明就是害怕國公爺,所以才借這個機會試圖清除異己。”
“真不要臉,呸!”
排隊入伍的隊伍中時不時傳出群情激奮的聲音,都對太子很是不滿。
許琅眉頭微挑,很快就明白了怎麼回事。
進到營地中,正好與張定方碰了個麵。
“定方,外麵的言論是你派人散布的?”
張定方嘿嘿一笑,“果然瞞不住公爺,我就是氣不過,所以就把公爺您的遭遇說了出去。”
“這些都是實情,又不是弄虛作假,老百姓們有這個反應,說明太子做的確實太過分。”
“這樣一來,也能為公爺您積攢點民心。”
一旁的牛大力聞言,咧嘴一笑,“還是老張聰明,俺怎麼就想不到這點呢?”
許琅搖頭輕笑。
他對於張定方的做法很是欣慰,本來他也有過這個想法,隻是沒想到讓張定方提前做出來了。
不愧是最早跟著他的人,就是懂他。
“雖然黑袍軍如今兵員短缺,但新兵入伍的選拔依舊不能放得太鬆,我要確保黑袍軍的戰鬥力。”
張定方點了點頭,“末將明白,絕不會讓渾水摸魚的人進來。”
“不過...”
說到這,他的臉上忽然帶著一絲古怪的神色。
“公爺,之前按您吩咐搜查王府時,抓到一個想從密道溜走的女人。”
“此女力氣奇大,打傷了我們兩個弟兄才被按住。”
“她自稱是墨家傳人,名叫墨小蠻。”
墨家?墨小蠻?
許琅眼中精光一閃。
這不就是陶竹成心心念念的小師妹嘛!
“帶她來見我。”
很快,一個身影被親衛‘請’了進來。
饒是許琅見多識廣,看到此女的第一眼,嘴角也忍不住微微抽動了一下。
隻見這女子身高足有八尺骨架粗大,肩膀寬闊,一身勁裝被虯結的肌肉撐得鼓鼓囊囊。
手臂比尋常男人的大腿還粗,腰身雖不算粗,但那線條一看就充滿了爆炸性的力量。
一張臉倒是生得頗為清秀,杏眼瓊鼻,隻是這清秀的五官鑲嵌在如此雄壯的身軀上,形成了一種極其強烈的反差。
活脫脫一個“金剛芭比”!
此刻,這位金剛芭比正一臉不服氣地瞪著許琅,雖然被反綁著雙手,但氣勢洶洶,仿佛隨時能掙斷繩索暴起傷人。
“你就是鎮國公?”
墨小蠻聲音倒是清脆,隻是帶著濃濃的火藥味,“抓我乾什麼?我又沒犯法!”
“快放了我!不然等我師兄來了,有你們好看!”
“你師兄?陶竹成?”
許琅饒有興趣地看著她。
墨小蠻一愣:“你認識我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