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什麼人?可知這是滅九族的大罪!”
“你們...”
他的話音戛然而止,如同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扼住了喉嚨。
因為他看到,門口逆著光處站著一個人影。
那人身材高大,一身玄色勁裝,冰冷的眼神如同萬載寒冰,正死死地盯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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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鎮國公許琅!
在許琅身後,十幾名殺氣騰騰的親衛魚貫而入,瞬間控製了整個房間。
趙虎還沒來得及動手就被親衛乾淨利落地抹了脖子,屍體軟軟地倒在地上。
“許…許川?!”
劉誌生臉色慘白如紙,如同見了鬼一般,蹬蹬蹬連退幾步,後背重重撞在牆上,聲音都變了調。
“你…你怎麼會在這裡?!你想乾什麼?!”
許琅,這個他以為一直在明處、被他們玩弄於股掌之間的“忠臣良將”,竟然如同鬼魅般出現在這個絕密的聯絡點!
這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對方不僅知道他的身份,更洞悉了他的一切行動。
意味著他引以為傲的潛伏和算計,在對方眼中或許根本就是個笑話。
許琅一步步走進屋內,看向麵無人色的劉誌生,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充滿嘲諷的笑意。
“老劉,我怎麼會在這裡?”
“這個問題,不該問問你自己嗎?”
“向主子告密的感覺如何?”
劉誌生如遭雷擊!
“不…不...國公爺!”
“誤會!天大的誤會!”
他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涕淚橫流,磕頭如搗蒜,“我是被逼的,是慶曆帝…不,是那昏君,他拿平陽侯府滿門性命威脅我啊!”
“我也是迫不得已,國公爺饒命啊!”
“我願意戴罪立功,我知道很多宮裡的秘密,我可以做您的內應,求您給我一個機會!”
他聲嘶力竭地哀求著,試圖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許琅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眼神中沒有一絲憐憫,隻有冰冷的厭惡和決絕。
“內應?幫我?”
許琅嗤笑一聲,“劉誌生,你這種為了活命可以出賣一切、連舊主都能毫不猶豫背叛的牆頭草,也配談‘幫’字?”
“你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種汙染!”
“今日留你,明日你就會為了更大的利益,在背後捅我刀子!”
劉誌生徹底絕望了,他癱軟在地,眼中充滿了怨毒和不甘。
“許川…你…你裝得真像,原來你才是最大的逆賊!”
“逆賊?”
許琅眼神銳利如劍,“為了這滿目瘡痍的江山,為了那些在苦難中掙紮的黎民,為了一個真正能帶領大乾走出泥潭的明主,這個‘逆’,我許琅,認了!”
“至於你…”
許琅不再廢話,手中長劍寒光一閃。
“噗嗤!”
劍鋒精準地刺穿了劉誌生的心臟,鮮血瞬間染紅了他的前襟。
劉誌生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胸前透出的劍尖,喉嚨裡發出“嗬嗬”的聲響,最終帶著無儘的悔恨和怨毒,氣絕身亡。
“清理乾淨。痕跡抹掉。”
他對著身後的親衛下令,聲音平靜得如同剛剛碾死了一隻螞蟻。
“諾!”
親衛們立刻行動起來,如同高效的殺戮機器。
就在這時,古麗莎的身影如同輕煙般掠入屋內,她的彎刀上還帶著未乾的血跡。
“主人,三條通往宮內的暗線,全部截斷!”
“傳遞消息的三人,兩個太監,一個侍衛,均已格殺,消息未入宮門!”
古麗莎的聲音帶著一絲完成任務後的凜冽。
“乾得好!”
許琅眼中寒芒一閃,“劉誌生雖死,但此地不宜久留!”
“消息雖未入宮,但劉誌生久不露麵,慶曆帝遲早生疑,時不我待!”
他猛地轉身,目光掃過忠誠的親衛和古麗莎,聲音斬釘截鐵,如同驚雷炸響:
“傳我命令!”
“第一,即刻通知綿山陶竹成、墨小蠻,神機營全營,攜帶所有裝備,按甲字計劃,明天子時前務必抵達京都外指定位置待命!”
“第二,通知牛大力,靜園內所有人員武裝待命,目標直指皇城!”
“第三,啟用密道聯絡宮內長公主殿下,明日亥時,宮門為號,裡應外合!”
“是!”
眾人齊聲應諾,殺氣衝天!
許琅最後看了一眼窗外沉沉壓向京都的暮色,深吸了一口氣。
“慶曆…你的龍椅,該換人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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