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老板,找你的。”
蕭青山納悶了,他沒見過這人。
“你是?”
男人溫和的說:“蕭老板,我想跟你單獨談一談,方便麼?”
“我不認識你。”
“一回生、二回熟,我來跟蕭老板談一筆生意。你放心,我部是來找茬的,不會對你怎麼樣。要是不放心的話,你可以讓人守著前後門,如果你有危險,你的兄弟可以乾掉我。”
這話說的,好像蕭青山是個膽小鬼一樣。
“山貓,你們先出去吧。”
“蕭老板,這人你不認識,不安全吧。現在外頭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你的命,說不定他就是吳悅派來的。”
不至於,大白天的,街道上那麼多人,要真殺了人,這家夥還能跑的掉麼。
他還是讓兄弟們先出去了。
飯店外的‘歇業’牌子還掛著,不會有人進來。
中年男人坐下後,先跟蕭青山握了手。
“你好,我姓趙,初次見麵,但我早聽過你的大名了,蕭老板是個人傑,讓我佩服啊。”
“客氣客氣,有什麼話就直說吧,我看你不像個做生意的。”
男人輕‘嗬’著:“是啊,我做的生意跟你做的生意不一樣,你之前對付肖國祥,全燕京無人不知,我說的沒錯吧?”
“是。”
“但你打亂了我們的步驟。”
“什麼步驟?”
“肖國祥和境外好幾個走私團夥有生意往來,他沒了,那些走私團夥的名單就都不在了,我們兩眼一抹黑。”
聽這人的話音,他應該是體製係統的人。
可肖國祥不是在坐牢麼。
“什麼意思?肖國祥不是在監獄麼?”
“他死了,被人殺了。”
監獄裡都能殺人,安保設施就那麼差麼。
姓趙的男人又說:“帥彪也入獄了,可他是個小角色,在道上隻是個中間商,對外麵的情況了解不多。之後他的妹妹吳悅來燕京,我們就開始關注她,想要摸清她背後那些情況,但這一次,你又打亂了我們的計劃。”
蕭青山都無語了:“你是公家人?”
“是。”
“我可沒犯法,我做的都是正經生意。”
男人擺擺手:“我沒說你犯法,我隻說,你打亂了我們的計劃。吳悅在雲貴一帶有個巨大的團夥組織,被全國通緝。好幾年了,我們想抓住她幕後之人,但到現在,依然毫無頭緒。”
幾個意思呢,蕭青山越聽越糊塗了。
他問:“你想讓我乾什麼?我不過就是個老百姓。”
男人卻在自說自話:“兩年了,我們先後派遣五個人去那邊,打入她的內部,但都一一被害了。”
“等等,你……你不會想讓我去吧?”
“是這個意思,蕭老板,我知道這對你很難。可據我們了解,吳悅所在的組織,早就盯上你了,一直想跟你合作。他們對自己人極不相信,可是對富商卻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