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子清,盜亦有道,你跟她老子要錢,算你的本事,但這孩子的命,你不能要。”
“我做事,用你來教?”
“我也沒帶頭罩,她也看見我了,但我不怕。你要是沒點種,就彆乾這事了,丟人現眼。”
“你!——”
許子清強壓著怒火:“我知道你膽兒肥,連條子都敢殺,可我還想留命喝湯呢,我不希望滿世界張貼我的通緝令。”
“所以說,你這種人,隻配小打小鬨。”
坐前頭駕駛座的女人冷漠道:“我們可不是小打小鬨,我們乾的是大事,山裡有……”
話到一半,許子清直接打了那個女人的後腦勺:“艸!說什麼呢你!嘴巴犯賤啊?!當心老娘找十個八個男的搞你!”
差一點就說漏嘴了,山裡有什麼呢?
許子清稍稍鎮定:“蕭青山,你全程觀摩就行了,彆的什麼也不用乾,帶你來,就是讓你體驗一下的。”
總有警車開過,但沒人留意他們這輛車。
天快黑的時候,許子清要求先把人質帶到一個瓦房內,那是她們的臨時據點。
手下小妹買來了酒肉,四個女人有滋有味的吃著,小女孩被五花大綁的捆到了房間裡。
這頓飯,蕭青山吃不下,渾身炸毛。
“吃啊。”
“大姐,看來蕭老板很仁義啊,舍不得那小丫頭了。”
“嗬,怎麼,這麼小的丫頭騙子,也值得你憐香惜玉?”
啪!
蕭青山一個耳光甩在許子清的臉上。
他這頓操作,把在場的幾個女人全給搞懵逼了。
都說強龍不壓地頭蛇,何況幾個女人都有槍,蕭青山居然敢打人。
眼見大姐挨揍,一個女的立即掏家夥。
“蕭青山!臥槽!你乾什麼?!”
“開槍啊,打我。”
許子清臉憋的通紅,她壓製住怒火,摁下姐妹槍口:“蕭青山,你真有種,知道我有槍,你還敢打我。我踏馬這輩子都沒挨過揍!”
她不敢開槍,從她挽著蕭青山胳膊的那一刻起,蕭青山就知道這女人有多需要他。
“綁架,我不反對,但是撕票不行,過去你做主,現在我說了算。”
“你說了算?憑什麼”
“就憑老子是蕭青山。”
說完這句話,蕭青山就回屋裡去了,東西也不吃。
好個狂妄的男人!
三個女人恨不得當場宰了蕭青山。
在他的地盤,他可以狂,但這兒是大姐的地盤。
“大姐,這男的不好駕馭,殺了他算了。”
“就是嘛,您什麼時候受過這委屈。”
“你挨打,等於我們都挨打了,我這就去宰了他!”
許子清喝道:“站住!”
“大姐?”
她摸了摸自己的臉頰:“蕭青山不錯,我很喜歡,霸道的男人,彆有一番風味。”
若在往常,她遇到的男人都是垂涎她的美色。
當麵給她氣受的,蕭青山是第一個。
或許,體會到不一樣的男人,會讓女人芳心萌動。
“大姐,你不會也喜歡他吧?這小子貌不驚人,你喜歡他什麼?”
“你們很煩啊,老娘喜歡什麼樣的男人,需要你們來指手畫腳?不說了,喝酒!今天好好睡一覺,明天收錢!”
蕭青山在屋內,給女孩兒鬆綁了。
小姑娘哭的全是淚。
她戰戰兢兢的望著蕭青山,四肢都在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