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頭人都吃不飽,很少有養狗的。”宋嘉語氣平和,“整個上河村估計都找不出五條狗。你是哪個村的?”
女子眼神閃爍了一下:“我買藥跟我是哪個村的有什麼關係?難道彆的村的就不能來這看病買藥嗎?”
“當然可以。”宋嘉翻開新的登記頁,“我們這是義診,得將病案登記。”
“黑山屯的。”女子硬邦邦的擠出四個字。
宋嘉點點頭,故意順著她的話說:“絕育藥不是隨便能開的,得先看看狗的情況。你把狗帶來,我檢查一下再決定怎麼用藥。”
“它不能來。”女子語速突然加快,“很凶,會傷人。”
宋嘉直視著她的眼睛:“同誌,這藥要是用錯了,可是會出事的。”
“能出什麼事?不過是一條畜生。”女子聲音冷淡。
“畜生也是條命。”宋嘉聲音放柔,“更何況……有些事,不值得搭上自己一輩子。”
女子的眼眶突然紅了,她彆過臉去,“你懂什麼……”
宋嘉起身,給她倒了杯熱水:“我是不懂你經曆了什麼,但我知道,人要是鑽了牛角尖,最後苦的還是自己。”
女子沒接那杯水,隻是死死咬著嘴唇。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啞著嗓子說:“我叫鄒雪梅,是一名下鄉知青……”
鄒雪梅是滇省來的知青,三年前下鄉到黑山屯。
兩年前,一場大雪壓塌了知青點的房子,她被村裡的陳大山從廢墟裡扒拉出來。
當時她昏迷不醒,陳大山抱著她在雪地裡走了三裡地送去衛生所。
這事兒在村裡傳得沸沸揚揚,都說陳大山救了她的命,兩人身子都貼一塊兒了,不嫁他還能嫁誰?
她才二十歲,在異鄉舉目無親,隻能含著淚點了頭。
可結婚沒倆月她就發現了,那房梁分明是被陳大山提前鋸斷的。
可生米煮成熟飯,她隻能認命。
若陳大山是個會疼人的也還好,可他根本不是人,他就是個禽獸!
夜裡炕上那點事,他恨不得往死裡折騰她,還淨是些見不得人的花樣。
後來更是變本加厲,不管她願不願意,來不來月事,甚至發高燒的時候都不放過。
更惡心的是,陳大山還跟村裡的好幾個寡婦不清不楚。
鄒雪梅隔三差五就能從他褲兜裡翻出女人的花褲衩,也不知是那些騷貨送的,還是他順手偷的。
最讓她崩潰的是,有次撞見陳大山把王寡婦家十幾歲的閨女堵在玉米地裡,往小姑娘手裡塞水果糖。
就那天起,鄒雪梅鐵了心要廢了這禽獸不如的畜生!
隻是,她給陳大山喝了好幾種偏方,都沒能起效。
聽說上河村有個很厲害的中醫,她就過來了。
“我想毒死他!”
林雪梅猛地抬頭,突然抓住宋嘉的手,“宋大夫,求你給我一副猛藥,讓他再也不能禍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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