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江玄雙手一揮,一股強大的力量將整個工廠籠罩起來。
普通人的肉眼根本看不到他的招式和火焰,隻能看到陳玉欣等人在地上痛苦地掙紮和慘叫。
“哼,嘴賤的東西,這就是辱罵我女兒的下場!”江玄冷哼一聲,目光轉向陳玉欣。
在那之後,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有趣的,江玄嘴角勾起一抹殘忍而玩味的笑容。
他周身那幽藍的火焰微微晃動,仿佛在呼應著他此刻扭曲的心思。
他采用心靈感應的方式,在陳玉欣和管連英的腦海中炸響“你們兩個,是想死,還是想活?”
陳玉欣和管連英兩人原本癱倒在地,如今聽到這如同救命稻草般的話語,兩人都毫不猶豫地扯著嗓子,聲嘶力竭地喊話
“想活!想活!”
隻要能活下去,就是一百個要求他們也答應。
江玄故作遲疑,他微微歪著頭,臉上的笑容愈發詭異,“我也很想放了你們,可如果不動手報仇,我女兒的怨氣如何消散?我要是直接殺了你們,又感覺有些可惜,
這樣吧,你們誰要是能生存到最後,我就考慮放了誰。”
陳玉欣瞬間會意,她那原本精致卻因恐懼而扭曲的麵容上閃過一絲狠厲,對著管連英大聲叫嚷道
“管連英,你不是說你把我當成最要好的朋友嗎?那現在你去死好不好?我可以讓我爸給你很多很多錢,讓你下輩子都衣食無憂,你死了也不虧!”
管連英聽到這話,眼中滿是憤怒與不屑,她猛地朝地上啐了一口,唾沫星子飛濺。
她不由得大聲罵道“呸!誰稀罕你那幾個臭錢!我跟你做了這麼多傷天害理的事,你還想命令我?
當初你讓我欺負江若妍的時候,怎麼沒想過有今天?你就是個自私自利的賤人,現在想讓我替你去死,門兒都沒有!”
陳玉欣被管連英這一番辱罵氣得臉色鐵青,她雙手握拳,身體不停地顫抖,尖叫道“管連英,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
要不是我,你能過上現在的好日子?你現在居然敢這麼跟我說話,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說著,她不顧身上的傷痛,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朝著管連英撲了過去。
管連英也不甘示弱,她雖然身體虛弱,但求生的**讓她爆發出強大的力量。
她側身一閃,躲過了陳玉欣的攻擊,然後反手就是一巴掌,狠狠地扇在陳玉欣的臉上,罵道
“賤人,你還敢動手!今天我就讓你知道,我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陳玉欣被這一巴掌打得腦袋嗡嗡作響,她捂著臉,眼中滿是怨毒,怒吼道
“你敢打我?我今天非弄死你不可!”
說著,她張牙舞爪地再次朝著管連英撲去,兩人瞬間扭打在一起。
她們在地上翻滾著,互相抓扯著對方的頭發和衣服,指甲在對方的臉上、身上劃出一道道血痕。
陳玉欣用力地掐住管連英的脖子,管連英則死死地咬住陳玉欣的耳朵,兩人都發出痛苦的慘叫。
“啊!你個賤人,鬆口!再不鬆口我掐死你!”陳玉欣一邊用力掐著管連英的脖子,一邊大聲咒罵。
管連英的牙齒緊緊地咬著陳玉欣的耳朵,鮮血順著她的嘴角流下來。
她含糊不清地罵道“我就不鬆,有種你就掐死我,我要讓你也變成殘廢!”
江玄站在一旁,冷冷地看著這一幕,臉上沒有絲毫憐憫。
他雙手抱胸,幽藍的火焰在他周身跳躍,仿佛在為這場鬨劇助興。
他時不時地揮揮手,一道道無形的力量朝著兩人湧去,讓她們的傷痛加劇,慘叫連連。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彆說是劉峰了,就是她的親生父親陳天看到這一幕都傻了眼。
她們不是關係最好嗎?怎麼莫名其妙就打了起來,而且還打的如此之狠。
作為巡捕局隊長的劉峰,本能地邁出一步,想要上前阻止這場慘無人道的自相殘殺。
然而,還沒等他開口,陳玉欣那尖銳且充滿威脅的聲音便如利刃般刺來
“誰敢攔本小姐,本小姐讓他在整個魔都都混不下去!”
劉峰的腳步瞬間僵住,他臉色陰晴不定,心中滿是窩火與無奈。
以他的身份和地位,在魔都這藏龍臥虎之地,確實遠遠鬥不過陳家這個龐然大物。
陳家在魔都樹大根深,勢力盤根錯節,就算是大人物都要給幾分薄麵,
他若是強行插手,不僅救不了陳玉欣,還可能搭上自己和手下兄弟們的前途,甚至是性命。
想到這裡,劉峰緊咬著牙關,雙手緊緊握拳,陷入了心理搏鬥。
一番掙紮後,他最終還是選擇了放棄,艱難地吐出一句“都彆過多乾預。”
一眾巡捕麵麵相覷,心中雖有不忍,但也深知其中的利害關係,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陳玉欣和管連英繼續互相殘殺。
“哼,打吧,打得越慘越好,你們這兩個賤人,就該互相折磨!”江玄冷冷地說道,語氣中充滿了嘲諷。
此時的陳玉欣和管連英,早已被求生的**衝昏了頭腦,哪裡還顧得上平日裡的姐妹情誼。
陳玉欣雙手如鐵鉗般死死掐住管連英的脖子,眼中滿是瘋狂與怨毒,嘴裡還不停地咒罵著“管連英,你這個賤人,
當初跟著我欺負江若妍的時候不是很得意嗎?現在怎麼不囂張了?你今天必須死,隻有你死了,我才能活!”
管連英被掐得臉色漲紅,雙眼外凸,雙手拚命地掰著陳玉欣的手指,卻怎麼也掰不開。
隨著時間的推移,兩人的體力逐漸不支,但求生的**讓她們依然不肯放手。陳玉欣突然從地上撿起一塊尖銳的石頭,朝著管連英的臉上狠狠地砸去。
管連英躲避不及,石頭重重地砸在她的鼻梁上,鼻梁瞬間塌陷,鮮血噴湧而出。
“啊!我的鼻子!”
管連英發出淒厲的慘叫,她雙手捂住鼻子,鮮血從指縫間不斷流出。
陳玉欣趁機騎在管連英的身上,雙手用力地掐著她的脖子,原本秀麗的麵容,此刻變得猙獰了起來“去死吧,賤人!
能活下來的那個人隻能是我!隻能是我!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