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個,想不通法?”
“你不常待港都,不清楚。”慕容馨慢悠悠喝著咖啡,“謝雲璽這人,神神秘秘的,港都見過他的人不多,我也是最近在謝氏財閥參與的幾場峰會上才見到本尊,彆的不說,就那張臉,和謝聿珩一樣招蜂引蝶至極。”
薑漫漫心道,可不麼!風流成性的京圈太子爺,在帝都名媛圈早就是讓無數女人瘋魔的存在,就連她看了多年,都還時時把持不住。
尤其,那人還喜歡時不時玩新花樣,就比如昨夜那性感到極致的熱舞……
不能想,一想那畫麵就口乾舌燥得不行。
薑漫漫猛地灌下一口咖啡,壓製住騷動的內心,強自鎮定著,對慕容馨開口:“也就那樣吧。”
“也就那樣?”慕容馨失笑,“據我所知,他沒在港都傳過緋聞,兒子倒是有,但他那位太太,也從沒人見過,都說應該是去母留子了,但豪門嘛,這事兒也常見。反正,在旁人眼裡,他已婚和單身沒區彆,這也導致那些見過他的豪門小姐們,鬨死鬨活非要嫁,垂涎他的大小姐們,沒有一百也有九十,卻都久攻不下。”
薑漫漫清了清嗓子:“那他還挺潔身自好的。”
“所以,你能拿下他,我才真的想不通。”慕容馨難掩困惑,“而且,你都跑港都來和謝雲璽廝混了,宴長夜不找你鬨?”
薑漫漫這次停了好一會兒,才問:“你沒見過宴長夜?”
“隻通過一次電話,見是一麵也沒見過。”慕容馨搖頭,“逐夜號遊輪私宴那次,我沒打算去,京圈太子爺親自打電話來邀請,慕容財閥是還可以,但和京圈的第一世家不能比,宴長夜的麵子不能不給,我就去了,當時還想著瞧一瞧傳說中的帝都朱砂痣長啥樣,沒見成。”
這就難怪了。
縱是親密如枕邊人的薑漫漫,都被宴長夜一人分飾二角,忽悠了六七年,更何況本就不熟的慕容馨。
但宴長夜的身份又不能隨便往外說。
薑漫漫親自給她遞了一份精致的港茶點心,語氣含糊:“宴長夜鬨不鬨,下次你有機會見到他的話,你親自去問吧。”
“好,那不提宴長夜。咱提另一個人。”慕容馨感覺哪兒哪兒都是八卦,“謝太太,找你鬨嗎?”
“……”薑漫漫沉吟,“你剛剛還說,謝雲璽去母留子了,和單身沒區彆,怎麼又提到謝太太?”
“去母留子,是之前的事。昨夜那場演唱會,三十二位天王橫掃整個網絡,我也看了。”慕容馨看向薑漫漫,“謝雲璽高調給他的太太辦演唱會,還深情示愛,你不可能不知道。”
薑漫漫嗯了一聲:“你說有沒有可能,演唱會其實是給我辦的?”
慕容馨微微吃驚:“當真?”
薑漫漫並不正麵回答:“你猜。”
慕容馨想了想:“倒也有可能,畢竟你是宴長夜的夫人嘛,不敢和謝雲璽光明正大,示愛也隻能借彆人的名目,理解。”
她話鋒一轉:“那我能不能好奇一下,謝雲璽和宴長夜,誰技術更好一些?”
薑漫漫不肯答了。
“早上謝雲璽和你的話,我們所有人可都聽見了。”慕容馨又用一種欽佩的眼神看過來,“情難自禁的時候,你失控叫宴長夜的名字,嘖,謝雲璽竟然也不氣?”
薑漫漫尷尬至極,不說話。
“漫漫,你究竟是如何把謝氏財閥的太子爺調教到這種境界的?當時謝聿珩也聽見了這句話,我可是看他臉都白了,氣得不輕。”慕容馨虛心討教,“我看看能不能學幾分,最近我也有點家宅不寧,難以協調。”
薑漫漫想起了謝雲璽提到的,慕容馨同時養了幾個小男友的八卦。
薑漫漫敷衍地回答,“境界這東西,調教不了,全靠男人自己悟。”
她並不想繼續圍繞自己的八卦,轉移了話題:“我會在港都待到謝見的生日宴之後回去,有什麼好玩的地方,推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