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謝彧行?”在馬恣意奔跑的時候,樓上有人透過玻璃,遲疑的開口。
這匹馬實在出名,能騎在它身上的人也出了謝彧行之外不做他想。
可此刻,那上頭又多了個女人,一切就不一樣了。
比起讓眾人相信謝彧行願意浪費時間做這些無意義的事情,他們更願意相信那匹桀驁不馴的馬改了性子。
“是。”梁輝凝視著樓下的馬半晌,開口了。
確實是謝彧行和謝彧行的馬,甚至連馬上的另外一個人,他都認識。
那不就是讓他心心念念的季瓷嗎?
季瓷怎麼和謝彧行搞到一起了?
姿態還這麼親密?
她不是謝嘉澤的女朋友嗎?
梁輝的大腦此刻亂成了一鍋粥,在旁人問出和謝彧行在一起的女人是誰的時候,下意識開口:“是季瓷。”
話音落下,他受到了整齊劃一的注視:“你認識她?”
此刻,他再想裝傻都已經來不及了。
好不容易看到熱鬨的二世祖們,怎麼會放棄這種見證曆史的時刻。
梁輝口中哎哎的叫著,被人一路簇擁到了樓下。
當他們下樓的時候,馬的速度已經慢了下來。
謝彧行一邊暢快大笑,一邊嘲笑剛剛開心此刻卻還後怕的季瓷。
剛剛笑得那麼燦爛,怎麼現在就開始腿抖了?
腎上腺素過後就是恐懼,季瓷這正不好意思呢,就聽到謝彧行毫不掩飾的笑。
她惱羞成怒:“你下去!”
謝彧行挑眉,沒記錯的話,這是他的馬吧。
簡直倒反天罡!
但他樂意!
他乾脆的翻身下馬,牽著韁繩慢悠悠的走著,任由騎在馬上的人舒緩情緒。
季瓷抓著韁繩,任由馬慢悠悠的漫步,視線終於落在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圍在馬場外麵的人群上。
這一刻,她才發現有些不對勁。
“是不是人太多了?”她遲疑著開口。
這些人來馬場,都是為了看猴戲的嗎?
謝彧行一本正經:“確實,我該向他們收看熱鬨的門票。”
季瓷翻了個白眼,想下馬卻被謝彧行阻止。
“不想腿軟在大家麵前丟個大臉的話,就乖乖坐在上麵。”
過來人的意見,季瓷不敢不聽,隻能抓著韁繩乖乖的坐著。
無處不在的目光,讓她有些不自在。
和謝嘉澤在一起的時候,她從來都沒有嘗試過以這樣的方式暴露在眾人的視線下。
這一次的曝光,讓她有種不知道手該往哪裡放的無措。
謝彧行卻顯然沒有這種羞恥感,甚至還建議季瓷對著場外的人揮揮手,讓他們也有一點參與感。
季瓷又不是和謝彧行一樣的神經病,她隻是個平平無奇的普通人,怎麼好意思做這麼破廉恥的事情?
可此刻,普通人卻不知道,她已經將眾人的眼珠子快要驚出來了。
謝彧行的存在,基本上就是上數二十歲,下減三十歲所有人的爹。
眾人被他的行事風格折磨得欲仙欲死,卻又不得不屈服於他的才華與手段,與他合作。
畢竟,誰要和錢過不去呢?
看在錢的份上,叫謝彧行一聲野爹也未嘗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