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哥,蘇晨姐姐,你們倆人說的是什麼啊?”
春桃撓了撓頭,一臉茫然。
她的意義是零碎的,僅有的一點對金錢的概念還是“省著點花”“把錢存起來”的話,哪懂什麼“讓錢活起來”的道理。
蘇晨笑著拍了拍她的手背,解釋說:“哦,我們倆都是做生意的,你還不懂呢!等你以後做了生意就明白了。”
春桃似懂非懂地點點頭,低頭繼續喝粥。
三人沒再多說,加快了吃飯的速度,碗筷碰撞的聲音在安靜的堂屋裡顯得格外清晰。
沒一會兒,桌上的東西就見了底,春桃手腳麻利地收拾碗筷,蘇晨和秦淮仁則起身收拾桌子,用抹布把油乎乎的桌麵擦得鋥亮。
剛把最後一隻碗放進碗櫃,院門外就傳來一陣粗聲粗氣的叫喊:“秦淮仁,秦淮仁,快出來了!”
聲音有點耳熟,秦淮仁愣了一下,在屋裡應道:“是誰啊?來了!”
他拍了拍手上的灰,拉開門閂走了出去。
院門口站著個邋裡邋遢的男人,頭發亂糟糟的,下巴上堆著一圈濃密的胡子,都快遮住半張臉了。
秦淮仁一看,立馬認了出來,是前幾天在對外貿易出口公司偶遇到的老胡子。
“呦嗬,這不是老胡子嘛,你怎麼找到我家來了?來吧,裡麵請,到我家坐坐。”
秦淮仁說著,就伸手去拉對方的胳膊。
老胡子臉上也掛著笑,可那笑意沒到眼底,跟著秦淮仁往裡走時,眼睛卻滴溜溜地打量著院子裡的陳設,牆角堆著幾個半人高的麻袋,看形狀像是裝著海產乾貨;窗台上擺著幾盆綠植,葉片上沾著點塵土;屋簷下掛著串乾辣椒和玉米棒子,透著點過日子的煙火氣。
“哎呀,有好幾年咱們哥倆沒見麵了吧!”
老胡子一屁股坐在院子裡麵的凳子上,聲音有點沙啞,還帶有一點諷刺。
“我啊,都進監獄裡麵蹲了三年多了。哥們,想當初,咱們倆都是最貧苦的農民啊。”
秦淮仁給他倒了碗水,放在桌上,笑著說:“哦嗬,是啊,一晃三年過去了。”
他想起以前的事,忍不住笑了,說道:“當初在大學校園,你還是個帥氣的保安呢!這不,三年過去了,從監獄出來,這胡子都一大把了。”
老胡子端起碗,沒喝,就那麼捧著,突然嗤笑一聲,對秦淮仁說道:“嗬嗬,你蛻變得倒是挺快啊。以前,都是貧苦的農民兄弟,現在,你性質變了,你成了資產階級了。”
他抬眼看向秦淮仁,眼神裡帶著點說不清的東西,又開始了諷刺。
“可以說,以前咱們都是農民兄弟,現在,你是資本家,我還是農民,所以,咱們成了階級對立的敵人了。”
這話一出,氣氛瞬間冷了下來。
蘇晨剛從裡屋走出來,聽見這話,腳步頓住了,臉上的笑容也僵了。
秦淮仁臉上的笑意慢慢斂去,眉頭皺了起來,他盯著老胡子,語氣沉了沉:“老胡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呢?”
老胡子猛地把碗往地上一甩,陶瓷碗碎片到處都是。
他霍地站起身,兩隻眼睛瞪得通紅,死死盯著秦淮仁,一副惡狠狠的語氣說道:“嗬嗬,我什麼意思?這個意思!”
話音未落,他突然一個箭步衝上前,左手猛地扣住秦淮仁的脖頸,右手不知何時多了一把鋒利的尖刀,寒光閃閃的刀刃“啪”地貼在了秦淮仁的臉上。
秦淮仁猝不及防,脖子被勒得生疼,呼吸一滯,臉上的皮膚被刀刃冰得發麻。
他腦子“嗡”的一聲,有點懵,隨即湧上一陣恐懼,聲音都發顫了。
“老胡子,你……你這是乾什麼呢?有話好好說,好好說不行嗎?”
“好好說?”
老胡子冷笑一聲,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威脅道:“我跟你說,我是來打土豪了!”他拖著秦淮仁,一步步往屋裡退,腳步又快又沉,撞得桌椅板凳“哐當”直響,驚得蘇晨和春桃尖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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