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真了不起,竟然領證了呀。”
謝修遠嘲笑得肆無忌憚。
“你說你倆華國人,竟然還跑到澳國領證。怎麼不在國內領個合法的?是不喜歡嗎?”
盧紅秀感覺太陽穴一股一股的疼。
想起自己這一趟的目的,還是忍了忍,放低了姿態。
孫芳已經半身不遂了,隻剩下這麼個紈絝體育生。打感情牌迷惑搞定他,更上算。
“小遠,我知道你對我有怨。可其實,我對你爸媽一直都很感激,隻希望能幫到他們,所以我拚儘全力幫他們做業務。”
“對你爸,我是控製不了自己的感情。後來我不是也離開了嗎?我真的不希望孫姐難過。”
“小遠,你也大了,知道感情這種事,根本不是一紙婚書就能控製的。以後你遇到自己喜歡的姑娘,就知道了。”
謝修遠滿臉的嘲笑明晃晃,恨得盧紅秀牙疼。
“你說得對,我爸那感情,婚書都控製不了,更彆說你這種姘頭。我爸這些年,三四五六房換得那個歡喲。”
“他這次生病,就是在最新一房那裡。”
“你說,你這麼個過氣十幾年的老姘頭,跑回來跟我這個嫡子說跟我爸的感情,多滑稽多可笑呀。”
盧紅袖萬萬沒想到,自己這個成了精的,竟然在一個新兵蛋子這裡吃了虧。
她站起身,臉陰沉得能滴水。
“謝修遠,你再怎麼否認也沒用,謝家的家業也有你妹妹的一份。”
謝修遠倚靠在老板上,把大長腿擱到老板桌上,放肆地抖著。
“狗屁妹妹,我爸媽就生了我一個。我就算去大街上撿條狗當妹妹,也不會認什麼野種妹妹。”
“不過這謝家的家業,你不用跟我講,必要的時候跟律師對接就行。”
“盧紅秀,你真是一點都不遮掩啊。我爸還沒死呢,你就惦記上他的遺產了。”
“嘖嘖,剛才還腆著臉講感情呢,現在就講遺產了。怪不得人家都叫你盧毒蛇,農夫與蛇的那條毒蛇。”
......
鳳嘉檸這邊,時不時就在V信上收到謝修遠的進展彙報信息。
今天講完他和盧紅秀的初次交鋒,謝修遠多問了一句。
“鳳嘉檸,我成立了一家新公司,但一直沒有合適的項目投資,你有沒有什麼建議?”
鳳嘉檸猶豫了一下,回道:
“你大學學的體育經濟管理,沒考慮過乾點相關的?你熟悉,也有你老師和同學的那些人脈。”
謝修遠一個激動把電話打了過來。
“鳳嘉檸,我媽說不看好溫泉山莊這個項目,你怎麼看?”
鳳嘉檸回得毫不客氣:
“我也不看好,不過到底怎麼做,得你們自己決定。我的建議,以後,新公司儘量不要選擇重資產運作的項目。”
點到為止即可,這種事情,自己不適合說太多。
鳳嘉檸有些明白這家新公司的作用,他們應該是要用原公司資產做投資,轉移資產。
有金牌律師作指導,孫芳那樣的人精應該很快就能掌握精髓。
“我明白了,謝謝你鳳嘉檸。我現在,特彆盼望我爸能活的時間長一些。”
鳳嘉檸輕笑一聲。
這個謝修遠,現在學精了,說話也會點到為止了。
可不是,活的時間越長,資產轉移的操作就越從容越充分。
“唉,不過我又擔心他這兩天清醒過來,那個盧毒蛇還在呢。”
好嘛,這又口無遮攔了。
鳳嘉檸又收回了剛才的點評。
要不都說一語成讖,這不,謝修遠剛放下電話沒多久,就有電話進來。
謝國慶,醒過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