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站在門外的鐘惠蘭看到這一幕,心中焦急萬分。
她想要推門進去,保護羅念初免受傷害。
然而,她的舉動卻被一旁的田豔給攔住了。
田豔麵露不悅之色,壓低聲音對鐘惠蘭說道:“你彆會壞了我的好事。”
田豔一直對羅念初心懷不滿,她早就盤算好了要利用這次機會拍下羅念初的照片,以此來要挾她,讓自己能夠順利住進那房子。
到時候,她就有機會見到那個讓她心心念念的男人了。
而且,隻要等到一個合適的時機,她就會把羅念初這不光彩的事情統告訴那個男人。
這樣一來,無論羅念初長得再怎麼漂亮,在那個男人眼裡也不過是個破鞋而已,肯定會毫不猶豫地跟她離婚。
到時候,她就能夠順理成章地取代羅念初的位置,得到那錢,房子,還有那個俊美的男人。
一想到這些,田豔的嘴角就不由自主地向上翹起,好像都已經是她的一般。
就在她沉浸在幻想中的時候,突然從房間裡傳來一聲怒吼:“啊,你個賤人!”
緊接著,便是清脆的巴掌聲。
這突如其來的聲音讓田豔嚇了一跳,她的笑容瞬間僵在了臉上。
鐘惠蘭聽到這聲怒吼後,再也無法按捺住內心的焦急和擔憂,她毫不猶豫地推開了房門。
門開的瞬間,血腥味撲鼻而來,讓她不禁皺起了眉頭。
映入眼簾的是一幅令人震驚的畫麵。
羅念初倒在地上,臉頰高高腫起,嘴角還掛著一絲鮮血,眼神冷漠如冰,透露出絕望和決絕。
而在她身旁,一個男子的脖子處鮮血直流,另一個男子則用手緊緊捂住傷口,滿臉驚恐。
鐘惠蘭的目光與羅念初交彙的一刹那,她突然像被定住了一般,腳步硬生生地停在了原地,竟然不敢再往前邁出一步。
此時的羅念初,手中緊握著一支帶血的簪子,鋒利的尖端正抵在自己的脖頸處,隻要稍微用力,就能輕易刺破那脆弱的皮膚。
她死死地盯著眼前的兩個男人,毫不退縮,用一種近乎瘋狂的方式威脅著他們:“誰敢再上前一步,我就死給你們看!”
拿著相機拍照的男子顯然被羅念初的樣子嚇到了,他的手猛地一抖,相機發出“哢嚓”一聲,拍下了這驚心動魄的一幕。
田豔見狀,她怒不可遏地瞪著鐘美惠,質問道:“你不是說那是迷藥嗎?為什麼她還沒有昏過去?”
“快,快了吧。”鐘美惠心中暗自思忖,她實在沒有料到羅念初的性子竟然如此剛烈。
眼看著羅念初將簪子緊緊抵在自己的脖子上,鐘美惠皺了皺眉,她不是最怕痛的嗎?
“賤人,你竟然敢傷我弟弟!”原本正準備上前摁住羅念初的男子,此刻滿臉怒容,惡狠狠地瞪著羅念初,嘴裡還不停地咒罵著。
他一邊讓弟弟用衣服捂住傷口,一邊大步流星地朝羅念初走去,顯然是要給她一點顏色看看。
“不要!”田豔見狀,急忙快步上前,攔住了男子的去路。
她滿臉焦急地喊道:“吳大,不要過去,等一下迷藥發作,她自然就會昏過去了,千萬不能讓她受傷,她男人要是發現了,肯定會起疑心的。”
然而,吳大此時已經被憤怒衝昏了頭腦,哪裡還聽得進去田豔的勸告。
他怒不可遏地吼道:“她傷了我弟弟,要不是我反應快,我弟弟恐怕早就沒命了!”
說罷,他用力一推,想要將田豔推開。
田豔猝不及防,被吳大這一推,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
但她顧不上自己,連忙穩住身形,抱著孩子,繼續苦口婆心地勸解道:“她很有錢的,你弟弟的傷讓她賠錢就是了。“
”十塊、二十塊錢都好說,等我們拍了照片,就可以讓她賠你二十塊錢。這樣既解決了問題,又不會惹出麻煩,多好。”
吳大聽了弟弟的話後,轉頭看向弟弟,隻見弟弟微微頷首,表示同意。
於是,吳大便不再繼續收拾羅念初,而是說道:“行,那到時候你得多給我們二十塊錢。”
田豔見狀,心中稍安,連忙應道:“好的。”
她暗自鬆了一口氣,心想羅念初現在可不能死啊,否則她就完全沒有機會去接觸那個男人了。
果然,如田豔所說,藥效很快就發作了。
然而,這所謂的“迷藥”卻並非真正的迷藥,因為羅念初並未昏迷過去,隻是感覺自己的身體像是被火灼燒一般,異常難受。
她手中緊握著簪子,由於身體的不適,那隻手開始不受控製地顫抖起來,原本清明的眼神也漸漸變得迷離。
“她快要昏過去了,吳大,你快過去!”田豔見狀,趕忙提醒道。
就在這時,田豔懷裡抱著的小孩突然啼哭起來,那哭聲仿佛具有某種魔力一般,竟然讓羅念初的意識瞬間清醒了一下。
她睜開眼睛,看到吳大正朝自己走來,心中頓時湧起一股強烈的恐懼和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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