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的人還穿著病號服,隻在外麵套了件外套。
甚至點滴都還在打,旁邊的保鏢給他舉著輸液瓶。
薑南耳對於應妄以這樣的狀態出現在她家門口這件事,感到魔幻。
他是腦袋有病嗎?
不好好在醫院待著來這裡。
再說就沒有人攔著他嗎?
“小耳朵。”
“應妄你搞什麼?”薑南耳臉色很冷的質問。
應妄心口一刺,剛要開口讓她不要生氣,就被興奮叫著“姐夫姐夫”,從門裡麵衝出來的江卓一把抱住。
“姐夫你去哪兒了?”
江卓仰起小臉,嘟著嘴巴:“姐夫我好幾天沒看見你了,好想你!”
江卓沒注意到,抱住應妄時壓到了他的輸液管,頓時血液回流。
應妄卻沒出聲,隻是溫柔道:“我這幾天有些事。”
“江卓。”還是薑南耳發現了,立刻把江卓給拉回來。
江卓這才注意到輸液管,倏然瞪大眼睛,小臉滿是擔憂:“姐夫你生病了嗎?”
“沒事。”應妄笑笑安撫。
薑南耳看了他一眼,開口:“先進來吧。”
應妄聞言桃花眼瞬間亮了。
他自己拿過輸液瓶,對保鏢說道:“你先下去吧。”
然後跟著薑南耳進門。
“姐夫,我幫你拿。”江卓自告奮勇。
應妄剛想說不用,輸液瓶就被一隻冰涼的手給接了過去。
薑南耳的身高,加上高舉起手,勉強合適。
應妄心裡發甜,看著她的眼神幾乎要溢出蜜來。
這瓶液體也沒剩下多少,很快就輸完了。
江卓窩在應妄身旁,小手小心謹慎的給他按著創可貼,表情嚴肅。
“姐夫,這樣會疼嗎?”
“不會,你按的很好,一點都不會疼。”
江卓鬆口氣,但表情依舊沒有放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