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南耳閉著的眼睛睜開,沒有什麼焦距的望著前方。
昨天突然滾了床單。
這個“意外”讓她整個人都陷入到一種看不清前路的慌亂中。
——
吃過早飯。
應妄開車送薑南耳去上班。
“你幾點下班,我去接你好嗎?一起吃晚飯。”
車子停在公司前,應妄扭頭對薑南耳說。
薑南耳解開安全帶,一言不發的推開車門下去。
應妄看著她進了公司,輕歎口氣。
一整天,他都待在公司外等她。
因為不確定她什麼時候下班。
並且她一定不會聯係他。
等這個辦法雖然笨,但有效。
晚上八點半,應妄看見薑南耳和兩個同事走出來。
他們在公司門口說話,其中一個同事忽然看向這邊。
薑南耳順著她眼神看過來,眼底微動。
五分鐘後,她上了應妄的車。
“餓了嗎?我訂了一家很好吃的餐廳。”
夜色霓虹,應妄修長的手指搭在方向盤上,輕柔說話,一點看不出等人等了十幾個小時會有的不耐躁動。
薑南耳看了他幾秒,說:“你覺得我們昨天上了床,是什麼意思?”
應妄呼吸微滯。
手指握了握緊方向盤,骨節發白,出口聲音變得發乾:“對不起,昨天我……”
“是我主動。”薑南耳把頭轉向車外,“成年男女,正常的生理需求。”
她把那件事歸到生理需求上麵。
應妄隻得順著她的意思。
“我明白了。”
“你不明白!”薑南耳忽然提高了聲音。
如果他真的明白,今天就不應該在公司外麵等她一整天。
還說訂了餐廳要和她吃飯什麼的狗屁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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