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說出這個字多難。
像是被利刃淩遲過舌尖。
但他還是說了出來。
甚至還伴隨著擠出一抹難看的笑。
“嗯,你可以。談一段,正常的戀愛,或者進入,一段婚姻。我還是會等你。”
“你就這麼肯定我會分手?會離婚?”
薑南耳掙脫開他的手。
他的話確實更傾向於像是詛咒。
詛咒她遇不到完滿的愛情和婚姻。
但讓他祝福真的太難。
除非對象是他。
真實中還沒有那個男人,光是聽她嘴上說未來可能會有,他都已經開始嫉妒的發瘋了。
“我就是這麼壞。”應妄嘲弄道,看著薑南耳的眼睛:“我等你,你可以去找。”
薑南耳覺得他有病。
真的有病。
她推開車門下去,頭也不回的進入家門,把門摔得“砰”一聲響。
應妄在車裡坐了三個多小時,直到看到薑南耳屋裡的燈熄滅了,才啟動車子離開。
兩天後,他回國。
他當然想繼續待在這裡,隻可惜公司有事。
落地後就是不間斷的開會,連軸轉,幾十個小時不停歇。
最後一個會開完,應妄倒在辦公室的休息室裡,十幾分鐘後就發起高燒。
助理進來時,一個女下屬正在解應妄的襯衫扣子。
“你在做什麼!”
助理厲聲嗬斥。
女下屬驚慌無措的往後退,但被應妄突然攥住了手。
“小耳朵……”
助理快步上前,扯著女下屬遠離應妄,隨後擋在床前,不讓女下屬再接近應妄。
“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你在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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