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有點居高臨下。
而此刻他該是卑微的。
於是他單膝一曲,半蹲半跪在她麵前。
“小耳朵,我錯了。”
“嗯,然後呢?”薑南耳看著應妄。
應妄張張嘴。
薑南耳替他說出道歉彌補的辦法:“以後離我遠點,不要再出現在我麵前。”
“不……”應妄心慌握住薑南耳的手,“都是我不好,我的錯。你可以罰我做任何事,除了這個。”
“小耳朵,彆讓我遠離你可以嗎?我不能不見你。”
他把頭抵在薑南耳的手背上,“每天都想見到你。每時每刻,每分每秒都想見你。”
“肉麻死了。”薑南耳把手從他手裡抽回來,語氣是聽不下去的嫌棄。
應妄豁出去了。
抬頭看著她的眼睛,繼續肉麻:“我說的都是真的。小耳朵,很想你,很愛你,不能沒有你。”
“你閉嘴吧。”薑南耳把臉彆過去,不再給應妄能和她對視的機會。
可這樣卻反而給了應妄機會,能夠發現她戴著助聽器的耳朵變紅的機會。
心念一動。
他是不敢置信的狂喜和戰戰兢兢的小心。
“小耳朵,你是一開始就知道是我嗎?”
薑南耳沒有回答。
但應妄知道了答案。
她知道。
一開始加了聯係方式時候就知道對麵的人是他。
應妄並沒有反被她戲耍的感覺。
有的隻有欣喜。
她的不遠離,她的逗弄,代表著什麼。
沒有人比他更加清楚。
在黑暗中前行了太久,驟然窺見黎明的天光,哪怕隻有一絲絲,也足夠他大喜過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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